充滿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撲面而來,薛伶閉上眼睛,心底帶着抑制不住的激動。
然而她等了很久,他都沒有親下來,她睜開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他鬆開她的下巴,饒有興趣的看着她:「去後面。」
薛伶以為她嫌前面的地方不夠寬,不能盡興,沒有多想就下了車。
她剛一下車季錦川就將車門上了鎖,她怎麼也拉不開後面的車門。
季錦川降下車窗,看着衣衫單薄的女人,嘴角帶着諷刺的嘲笑:「薛伶,你當我季錦川是什么女人都會要?」
他突然變臉,薛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季總,你什麼意思?」
季錦川冷笑了一下,搖上車窗,不顧身後薛伶的大喊大叫,驅車離開。
車子上了高架橋一直往北行駛,在兩市相接的護城河邊停下,車窗降下從裏面扔出兩樣東西來,一個是薛伶的外衣,另一個是她的包。
季錦川沒有立刻就走,而是從置物台上拿過煙盒,從裏面抽出一根煙銜進嘴裏,然後點燃抽起來,煙圈從他的薄唇中吐出,繚繞在他的眉目間,他的目光變的迷離起來。
肖呈從媒體那邊攔截住沈悠然和顧瑾琛的照片,沒有查到是誰將照片寄過去的,今晚臨時起意來參加飯局,沒想到讓他發現是薛伶在背後搞鬼。
那個女人膽子不小,竟然接了她的電話,明明前不久還想要通過媒體來陷害悠悠,還口口聲聲的說是她的朋友,真噁心。
看在簡姨的面子前,今晚只給她一個小小的懲罰,如果還有下一次他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
季錦川走後,薛伶急的團團轉,她的上身只穿着單薄的蕾絲打底衫,夜裡冷風吹過,冷的她抱緊雙臂,牙齒咯吱吱打顫。
她以為季錦川看到那些照片受到了打擊,今晚只要她加把勁,就能跟他發生實質性的關係。
如果再能因為這個意外懷上孩子,按照謝素齡對她的喜歡,嫁入季家的可能性極大。
聽到他說的那句別有深意的話,她以為今晚就能成事,可是沒想到一開始他就在戲弄她。
難道是哪裏出錯,他發現了端倪?
她仔細想了想,除了沒有經過他的允許碰了他的手機以外,今晚她各方面表現的都很不錯,所以她將他突然的生氣歸納為私自動了他的手機。
這段路有些偏僻,不要說計程車,連行人都沒有幾個,她的包在季錦川的車裏,手機和錢包都在裏面,連打電話求救都不可能,要怎麼回去?
夜裏的風帶着涼涼的寒意,她蹲在地上緊抱着自己,冷的瑟瑟發抖。
過了沒多久整個人都要快僵了,她將雙手捧在嘴邊往掌心裏哈氣,然後揉搓雙臂取暖。
一個小時後,一輛汽車在她的面前停下,車上下來的男人脫掉身上的衣服將她裹住:「你怎麼弄成了這副鬼模樣?」
薛伶臉色煞白,嘴唇蒼白的打着哆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先上車再說。」男人裹緊她身上的衣服,攬着她走向汽車,拉開車門讓她坐進去,自己從另一邊也上了車,將暖氣開到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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