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意識到身體中的骨牌吸收了神兵,李川喜出望外。
他因為自己體內既然有了如此神奇的兵器,應該也能做到以劍氣傷人,就像小說中大俠一樣傷人無形,想想就覺得帥氣。
半天后,李川悻悻地放棄了嘗試,不要說劍氣,連一道小風自己都發不出來。
本來,自己還以為即使練不成六脈神劍,相比一陽指是大有希望的。
但是試了一會,不得不成自己有點想多了。
那骨牌融合了無形劍後根本不是自己所想的融合,而是消化吸收,當然這也不能怪他。
因為自己還是首次碰到連骨牌都想着馬上消化的至寶,對這個過程的機制還是了解的不太清楚。
自己現在都有些懷疑這個黎家祖上是不是和骨牌有關係,要不然這黎春山怎麼隨便拿出點東西就能讓骨牌有感應。
要知道平常,除非自己真的陷入有死無生的絕地,不然這骨牌絕對不會現身。
但是這兩天,這骨牌給自己帶來的驚喜越來越多了。
就連現在李川還感覺源源不斷得氣血從丹田中傳出,這些暖暖的氣流不斷地衝擊全身的經脈穴道,讓他的四肢百骸都舒爽無比。
他在吃驚無形劍的強大的同時,也為擁有骨牌而感到驚喜,畢竟能夠熔煉如此強大的至寶,這骨牌的來歷絕對超乎想像。
因此,自己現在有點盼望趕緊找到那個寶藏,然後繼續提升骨牌的力量。
之所以處理黎春山的屍體,倒不是李川看不下去了,而是他清楚這傢伙既然擁有這種級別的寶物來頭絕對不會下,他那個哥哥黎春星也不是善茬。
李川不怕事,也不怕對頭多,問題是現在關係着平定祿州的大事,是關鍵時刻,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這才將黎春山的屍體處理下。
雖然黎春山之死是咎由自取,但是黎春山的哥哥是不會接受這些理由的,他只會想着殺死自己給弟弟報仇,李川現在稍微處理下,也能拖延時間。
他很清楚黎春山最後那句話絕對不是簡單的恐嚇,他的哥哥確實是個難纏的人物,值得他深更半夜死屍了。
在李川看來死人是司空見慣的事,就算是自己入伍不久那會也敢拖着一具屍體走來走去,然後將其扒個乾淨。
當然,自己那時候身在非洲要是不那樣干,不到半小時就被曬成人幹了。
想到這,他又不由得「想念」起那變態至極的隊長來。
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能不能幹過他,多半是不能吧。
然後在他抓起黎春山屍體的同時,只聽一聲悶響,有什麼東西從黎春山手中掉了下來。
好奇之下,李川低下頭藉助微弱的星光發現了綠草之上那個匣子。
他隨手撿起這個白色的匣子,發現上邊有個血紅的手印,看來黎春山拼一直死死地握着個匣子。
接着李川將其打了開來,頓時一枚血紅色的丹藥和一張藏寶圖出現在他眼前。
雖然光線不如,他看不清丹藥,但是只聞着那種誘人的丹藥香味,他就知道這枚丹藥絕對不俗。
看着這枚珍貴的丹藥,李川心中一喜想着這黎春山果然有些來歷,竟然還有如此珍貴的丹藥,不過馬上一陣後怕,就連額頭上滲都出了細密的汗水。
現在他才明白,黎春山最後和他交談不只是不甘心,還是在爭取那一線生機。
直到最後一刻,對方還在掙扎着想要打開匣子,吃掉這枚丹藥然後擊殺掉自己,可惜的是伏虎三拳的傷害力是人體無法承受的,因此黎春山很憋屈地死掉了,而自己僥倖逃過一劫。
現在黎春山死了,這丹藥已經是無主之物,李川就很不客氣地笑納了,心中默默地想着自己收了人家的丹藥也不能不做事,看來要努力一下讓他們兄弟團聚了。
其實就算是自己也有點不太好意思了,實在佔了這傢伙不少便宜,對方簡直就是傳說中的送寶小王子。
不過,自己記得黎春山還有一枚奇毒無比的銀針,怎麼沒有發現呢?
最終貪心不足的李川還是放棄了,便宜已經佔得夠大,那些邊邊角角的東西就不要太過在意了,反正自己也不喜歡用毒,需要遠程攻擊有飛刀就夠了。
接下來,他花了很大力氣將黎春山埋掉了。
有了丹藥和寶圖後,他心情稍微好些,因此也沒有偷工減料,照實給黎春山挖了一個不小的「陰宅」。
然後,他就慢慢走出了森林,向着外邊走去。
此地不宜久留,李川身形縱起,撇去小路不走,開始在這山林間,向着北方快速躍去。
一旦得知黎春山被自己擊殺,骷髏會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而且還會派實力更高的人前來,李川必須儘快離開這個地方!
接下來的幾日,因為李川大都選擇在山林之間行走,不可避免的遇到了許多的野獸,這些野獸無一例外全部化為李川體內氣血。
距離上次鐵翼堂的人前來追殺,已經過去了足足三天,李川行走在山林間,原本非常驚人的實力,經過這兩日來,不斷的獵殺遇到的野獸,實力有所精進,竟然隱隱的有了要突破的跡象。
但是相應的,他發現飯量越來越大,這可是十分詭異的事情,一時間他也猶豫下來,開始思考起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錢雄坐在廳堂之上,大廳內則站着那王姓老者,也是鐵翼堂的眾多長老之一。
「為什麼派去捉拿李川的那幾人還沒有回來?」
錢雄略有惱怒的看着王姓老者。
王姓老者也覺得奇怪,以那幾人的實力,捉拿一個李川,本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怎麼三天過去了,這幾人還未返回,難不成,是出了什麼意外?
看到王月朗不說話,錢雄怒哼一聲,看着王月朗,不悅道:「區區一個李川,你們竟然都抓不回來,再給你兩日,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王月朗急忙點頭,直到錢雄怒氣沖沖的走出大廳之後,這才算是鬆了口氣。
自從張老死後,錢雄性情大變,喜怒無常不說,對他們這些長老們,也是時常呵斥。
嘆了口氣,王月朗一邊走,一邊在思索,究竟那幾人發生了什麼意外,竟然還未返回。
「看來,只能再派幾人了。」
王月朗面色陰沉,向着鐵翼堂後院走去。
最近真是多事之秋,連張老都死了,難道要動用那些只認錢不認人的高手。
他想到這裏,突然間有些明白過來,他們五人之所以沒能把李川帶回,恐怕正是因為李川絕對是個高手!
而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張老死的太慘了,就像是一頭豬一樣被人劈成兩半,像極了自己印象中高手的手法。
自己之所以對所謂的高手有這種扭曲的認識,還是因為有一次被錢雄派去見了一幫人。
想到那幫人的可怕和兇殘,王月朗就打了個寒顫。
那幫殘忍的高手,比野獸還要不如,要不是因為鐵翼堂有張老坐鎮,這幫傢伙,恐怕連鐵翼堂的面子都不給。
王月朗打了一個哆嗦,即使是他,一想到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也是遍體生寒。上次如果不是錢雄要求他去那裏打探一個人的下落,他是絕對不會到那裏去的。
整個祿州市,勢力最大的,當然是四大天王,但是在祿州市中,除了四大天王之外,那些高手,也是不容忽視的一股力量,他們大都盤踞在祿州市北部,平時倒是跟鐵翼堂井水不犯河水。
在祿州市,知道這些高手的人並不多,這也多半是因為那些高手行事詭異。
張老雖然是鐵翼堂客卿平常神出鬼沒,不太喜歡打理幫派之事,但是畢竟還是鐵翼堂一脈相承之人,在自己臨行前,就連他都不免叮囑一番,一定要小心那些高手,同時,務必要將活着活來。
這些高手的危險程度可想而知,難道堂主真的要和那些野獸一樣的殺手合作?
王月朗覺得自己需要早作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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