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甜是不管什麼話合不合適皇后娘娘說,因為她此時根本沒把自己當成皇后娘娘,而只是一個對丈夫是否能堅守住陣地表示懷疑,丈夫也可能有出軌行為,妻子開始憂慮而已。
什麼矛盾都是還沒有開始的時候還可以預防或者商量着解決,一旦重大的衝突發生,那時候又該怎麼樣挽回,所以現在兩個人鬧點小彆扭,只不過兩人都還有可以商量的餘地。
李甜抬起頭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看着就笑,只盯得他發毛。
「誰讓你是位高權重,又富有四海的陛下呢?誰又讓你長得這麼英俊瀟灑英明神武的呢?當然盯着你的人那麼多啦,你就是一塊大大的肥肉,別人不來吃你,難道還放着你在一旁讒眼睛嗎?別以為你的控制能力很強,什麼人都能抵製得住誘惑。」說了這麼多,她哼一聲,轉過身子不理人。
真是孩子氣的行為,朱由校不由得失笑。難得聽到小妻子這麼誇他,富有四海、英俊瀟灑這兩句又讓他感到得意了。
從身後抱住面前的妻子,手輕輕地搭在她的腰上,不輕不重的捏着柔嫩的皮膚。輕輕在她的耳邊說道:「原來在你心裏面,我這麼好啊!來吧,我們到床上去,好好討論這個讚美人是該怎樣從身心出發的好不好?」
李甜被他逗得心痒痒,覺得又可氣。
現在正在說嚴肅的話題好不好?怎麼能歪樓了,男人就是一個字,色!那自己又怎麼能放心呢。
打掉他的手,嘴裏面的口氣已經軟和下來:「就是你太容易招桃花,所以才讓我不放心,你別跟我說什麼,這裏的人三妻四妾啊,你我可是在別的時代過來的,那裏的愛情觀念如何我仍然沒改變,別指望我變成這裏的老古董一般。」
沒把人引誘到手,反而自己上火的某人嘴裏應付道:「明白,明白!當然明白你的愛情觀念了,不然我怎麼會對你這麼好呢。現在我們還是別多說了,去做做運動比較好吧。」
現在只有那一個地方,能讓人征服面前這個小女子,要讓他對自己哭着求饒,那就不會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
一晚上運動下來,夫妻之間矛盾就解決了,到時候自己想說什麼甜甜都會乖乖聽的。朱由校此時他不是一個帝王,他只是一個十多歲的少年而已,連內心都變得跟少年郎一樣。
他堅信此時所能想出來的解決辦法,一定是一種最完美的方法。
強行抱起小妻子匆匆行動,不抓緊時間怎麼行,萬一這個人突然想起要去看寶寶,那就會把他拋在腦後的。這種事情又不是沒發生過。
「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你要做什麼,現在你怎麼能想這種事?我們不是正在討論嚴肅的話題嗎?你得答應我了才行!」李甜一邊掙扎,一邊把不滿說出來。
「我說,你還是別亂動的好,你要再亂動,我就在這裏把你正法了,信不信?」朱由校用一種非常危險的語氣,對着在他懷裏亂來的小妻子說。
現在的氣溫確實有點高,李甜後知後覺發現丈夫的身體在發燙,她還真知道他這麼急是要幹什麼了。
哼,就知道做那種事情,也不考慮一下人家是什麼想法。
可是雖然心裏不滿,她也不敢真的在掙扎了。眼看着那張床越來越近,李甜心慌,明明在談論正事好不好?如果現在不解決了這個隱患,明天被他糊弄過去,自己又有什麼理由不接受那個女人,想起來就不爽。
「那你答應我啦,就讓那個女人留在張嫣的宮裏面。不然我可不讓你得逞,現在我就去看寶寶。」李甜雖然嘴裏這麼說,可是手卻往那個人的身上亂摸,眼睛裏透出壞壞的得意。
朱由校眼神一深,小妻子一定是故意的,居然現在來撩撥他。這不是讓他更火上澆油嗎?真是壞透了。
輕輕咬住她能說出討厭話的小嘴,耳根終於清靜,可以專心做某事。
可是那雙小手呀,讓他又愛又恨。等一下,一定要好好教訓她,讓她知道什麼叫夫為妻綱,居然敢不把他的尊嚴放在眼裏。
寬大的龍榻可是一個很好的戰場。兩個人可以在上面盡情的翻滾,不用擔心會突然掉下來。
李甜已經被咬的全身都有了痕跡,不行,再這樣下去,她是輸得最慘的那一方。
一個用力,她把人壓在身下,決定用女士的征服方法讓這個人認輸。要讓他不可以對別的女人有興趣,而只能記住自己的味道才行。
壞壞的地把他身上僅存的一件衣服扒掉,嘴裏朝他的一個重要部位吹氣說:「我沒有衣服穿,又怎麼能讓你有衣服?夫妻就應該同甘共苦嘛!」
在那一個人暗哼出聲的時刻,她往前一爬,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我也要在你的身上種滿草莓!」這一句話,可是故意用這一種嬌媚的嗓音說出來。可是她做得太過火了,引起了狼一樣的行動報復。
李甜被鎮壓了。她高估了自己的行動能力和掌控能力,想在這種事上爭一個高低,原來女人絕不是男人的對手。
朱由校原本想讓小妻子自由發揮一下,可是呢,小妻子的手太有魔力,她的小嘴太有魔力了,實在是讓他等不了。
不用激烈的行動,實在不足以證明他雄性的魅力,要吸引小妻子對他溫柔有加,事事都以丈夫為先,那麼行動上一定要更努力一點。
事完後躺在床上,抱着不想再動一動的小妻子,他心裏想,這一回自己應該征服她了吧?
「睫毛還在顫動,想什麼呢?別裝睡,我知道你沒睡着。」朱由校溫柔在她耳邊問。
李甜此時真想死一死,因為她實在想像不出自己剛才為什麼會什麼都答應面前的這個人。
心中很是懊惱,可是眼睛還得閉着,反正不想搭理這個人,剛才他那麼樣的狀態,自己不討饒,又怎麼行?難道真要死在這張床上嗎?
可是李甜想想不對,剛才答應他不代表現在可以答應他不反悔,反正現在就反悔了。我自己就是小女子,為什麼要堅守君子之諾。
想到這裏,她把眼睛一睜,嘟着嘴很不高興的說:「吶!我剛才答應你的那些都不算哦,你那是作弊,那個時候我頭腦不清醒,可是現在我已經醒過來了,所以剛才說的話通通不算。」
朱由校危險地把眼睛一眯,把她緊緊摟在懷裏,像要把她溶進骨里一般,然後嘴角邪魅地問:「哦,剛才說的不算啊,那再來一次,一定讓你再好好複習一遍,認真記住。」
話音沒落,手已經開始上下遊動,務必要讓這個不聽話的小女子身上全部沾染上他的氣息。
這還不足以證明他此時的憤怒,必須讓小女人每一寸肌膚上都佈滿他用嘴畫上去的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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