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都三點了,咱們差不多就睡覺吧。」
……
「天都快亮了,求放過!」
……
「媳婦,錯了,服了。」
……
連續征戰了五六個小時的葉文軒,徹底被趙菲兒和王詩雨榨乾了。
起初兩女一起上陣還有些放不開,但是到後來也都放開了,圍城打援,格外的邁力。
葉文軒剛開始的時候,格外的興奮,玩的超嗨。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即便是以葉文軒無敵的體力,也逐漸難以支撐了。
反觀兩女,卻是越戰越勇,越來越精神。
一個消耗葉文軒,一個休息。實行車輪戰,精力旺盛。
到最後,葉文軒感覺眼中都滿是小星星,一種久違的疲憊感瀰漫在葉文軒的心頭。
終於在五點左右的時候,葉文軒抱着兩具柔軟的嬌軀,沉沉的睡了過去。
……
翌日,一抹晨曦劃破白蒙蒙的天際,又是新的一天降臨。
持續了好幾日的陳紫函出軌葉文軒的緋聞,終於出現了反轉。
昨夜葉文軒和陳紫函兩人在夜晚的聲明,現在被各大媒體放到了頭版頭條,一大早上就傳到了千家萬戶之中。
葉文軒的粉絲和陳紫函的粉絲看到自家偶像的聲明,一個個都興奮了起來,頓時腰板直了起來,紛紛開始在網絡上為自己家的偶像聲援。
原本處於三方混戰的局面立刻更改,葉文軒和陳紫函兩人的粉絲聯合了起來,一起對抗第三方。
「我就說我們家函函肯定不會是那種人,一定是徐一帆那個渣男出的軌,我相信函函!」
「徐一帆本來就緋聞不少,我覺得徐一帆出軌的幾率比較大!」
「我們家軒軒真慘,這簡直就是無妄之災。但是陳紫函既然加入到了軒軒的公司,我們就不噴她了。」
「不是說有實錘嗎?趕緊拿出來啊?」
……
網絡上議論紛紛,令這個事情再次撲朔迷離了起來。
光方娛樂,總經理辦公室。
徐一帆和趙少康從大學時候就是朋友,在大學畢業之後,兩人便分道揚鑣,在各自的領域不斷奮鬥着。
五年之後,徐一帆成為了業界有名的導演,而趙少康則是成立了一家娛樂公司,經營的很好,效益可觀,生意蒸蒸日上。
當時意氣風發的徐一帆,收到趙少康的邀請,便跳槽到了光方娛樂,並且將多年的繼續注資於光方娛樂,成為了光方娛樂的股東,而且擁有的股份還不在少數。
徐一帆雖然為人很渣,但是不得不說,才華有時候和人品真的沒有很麼太大的關係。
憑着徐一帆,光方娛樂逐漸在影視方面打開了局面,一連拍出了好幾部大火的電視劇,並且一舉培養出了陳紫函這樣的一線巔峰花旦,令其在光方娛樂中的地位日以穩固。
以前的徐一帆,對於陳紫函追求了很久,才追求到手。兩人是真心相愛的,並且結婚之後,確實是甜蜜了很久。
但時間一久,徐一帆逐漸對平淡的生活開始有了厭倦,逐漸對陳紫函沒有了曾經的那種感覺。
有一句話說得好,再漂亮的女神,背後都有一個啪夠了的男人。
在物慾縱橫的娛樂圈中,徐一帆作為有名的大導演,自然有着無數想要上位的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
終於,徐一帆沒有把持住自己,開始了他的放縱之旅,逐漸沉迷於色慾中無法自拔。
誘惑就像是甜甜的糖果,嘗到了甜味,便會沉迷。但殊不知,糖衣的內部,卻是致命的毒藥。
犬馬聲色的生活,逐漸徐一帆愈加沉迷,最後對家中的陳紫函也不再那麼呵護關愛,兩人的感情也從原本如膠似漆,逐漸降到了冰點,最後消失殆盡。
總經理辦公室中,徐一帆和趙少康坐在沙發處,兩人一人手中拿着一支上好的雪茄,正在吞雲吐霧。
但是兩人的眉頭卻都在緊皺這,眉宇間可以看出,兩人如今的興致並不高。
年過中年的徐一帆,身材早已經發福,渾然沒有了當年的帥氣,雙眼眼袋暗沉,面色有些蠟黃,臉上有着很明顯的疲憊之色,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結果。
而坐在徐一帆對面的趙少康,身材不高,僅有一米七,一雙小眼睛,時不時閃過的精明的光芒,從臉上看,一看就是精於算計的人。
在兩人身前的茶几上,擺放着好多娛樂報紙,上面皆是關於昨夜葉文軒聲明的消息,幾乎都是報紙的頭版。
「一帆,你怎麼看?你覺得他們是虛張聲勢,還是真的握有實錘證據?」趙少康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然後沉聲問道。
徐一帆翹着二郎腿,夾着雪茄的右手放在膝蓋處,眉宇間形成了一個川字,臉上有些凝重。
「我和思默兩人向來都很謹慎,而且我和陳紫函這些年早已經是名存實亡。那天晚上,她明明在上海,但是卻突然回來了,要不然也不會鬧出如今的局面。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她那一夜並沒有拍照和錄音,這點毋庸置疑。」
「除了那一夜,其餘的證據她絕對不可能掌握。我和思默的飛訊或者短訊聊天,我向來都是立刻刪除,絕對不會留下一點痕跡的。」
「自從我和陳紫函鬧離婚,我和思默在這期間一次面都沒見,不可能被人抓拍。所以我覺得,她們虛張聲勢的可能性比較大。」
徐一帆目光盯着地面,嘴中非常有條理的分析着,最後覺得他並沒有什麼疏漏的地方。
而且從事發後,光方娛樂一直在做應急公關,基本上已經做到了周密的計劃,不可能被抓到實錘的證據啊。
趙少康聽到徐一帆的話,非常淺淡的眉毛挑起,再次問道:「你確定,你再仔細想想,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
徐一帆輕輕搖了搖頭,很確定的說道:「我確定沒有什麼遺漏的了,陳紫函他們百分之八十是在虛張聲勢!」
雖然徐一帆是這麼說的,但是他卻有些心緒不寧,總覺得自己好像遺漏了什麼。但是無論他怎麼想,都沒有想到還有那些是被自己落下的,索性就不去浪費腦細胞了,很是確鑿的咬死了自己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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