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試完的葉文軒,卻是讓其餘人先離開了,自己獨自去了師傅郭林平的辦公室。
《餘罪》中還有着兩個很重要的角色沒有着落,一個是刑警隊隊長許平秋、還有就是頭號boss傅國生這兩個角色。
這兩個角色對於年齡的要求有些大,根本不是在校學生能扮演的。而這兩個角色又恰恰是戲中很重要的角色,那麼也就是說這兩個角色必須是得在學校中找演員。
於是葉文軒就將主意放到了老師郭林平的身上,希望老師能給葉文軒介紹兩個跟這兩個角色相近的老師來充當演員。
葉文軒按部就班的來到了師傅的辦公室,敲完門進去就看見了老師郭林平帶着一個老花鏡看着桌子上的報紙,很是悠閒。
「嘿嘿,老師我來了。我前幾天給你說的那件事,老師你看……」葉文軒走到郭林平的桌前,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郭林平聽見葉文軒的話,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抬頭看向葉文軒,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你這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你這一陣可是好久沒來學習了。你的演技是不是生疏了?」郭林平抬頭問道。
「沒有沒有,師傅。我這一陣真是太忙了,前幾天忙着賑災,還要《我是歌手》的節目錄製,現在又多了一個《餘罪》的拍攝,我簡直快要忙死了。」葉文軒聽到老師的責問,連吐苦水。
「不過等我忙完這一陣,我肯定繼續回來和老師磨練演技,老師你就放心吧。」葉文軒拍着胸脯,對着郭林平保證道。
「好吧好吧,坐下說話。」郭林平也就是那麼一問,對於自己這個學生,郭林平放心的很,從來不用得着自己擔心。郭林平也是很相信葉文軒絕對不會荒廢自己一身技藝的。
聽到老師的話,葉文軒也沒有客氣,坐在了郭林平的右手邊。
「你的事我早就幫你辦了,而且我人也幫你選出來了。你的劇本我看過了,很不錯,突破了現在原有警匪片的一種桎枯。」郭林平給葉文軒倒了一杯茶,繼續說道。
「給你找的兩個人一個是滿平老師,他很適合你劇中的那個許平秋角色。滿平老師形象略黑,長了一張國字臉。要是他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就是很嚴肅。是我們講電影史的一位老師,演技很不錯的。」
「第二個人傅國生這個角色,我也有人選了。是講現代藝術的曲明老師,年輕的時候當過一陣畫家,後來轉行學的表演。不過年輕的習慣留了下來,留着一頭長髮,做事情也是慢悠悠的。他演傅國生這個角色絕對沒有問題。」
郭林平也沒有買着關子,直接就把選好的角色告訴了葉文軒。
葉文軒點了點頭,沒有什麼擔憂的。自己的老師郭林平在影視界沉浸了數十年,經驗十足。
《餘罪》這種級別的劇本根本難不倒他,既然他說這兩個人合適,那葉文軒覺得這個京影裏面的確實是沒有人能比這兩個人更合適了。
「好的,師傅。這兩個老師你跟他們說過了嗎?」葉文軒再次問道。
「說過了,明天你直接去找他們兩個人就好了。也可以跟他們對一次戲,看看他們兩個人到底符不符合你心中的角色形象。」郭林平輕聲的說道。
葉文軒搖了搖頭,喝了一杯茶,笑着說道:「師傅既然你說沒問題,那肯定就是沒問題。明天我確實應該去一趟,畢竟兩位是老師,要是不去看一眼有些不太尊敬他們,不太好。」
郭林平點頭稱是,這件事解決了。葉文軒也沒有了事情,跟着師傅一起閒聊了一會,然後就離開了師傅的辦公室。
第二天的試鏡很正常進行,經過重重地篩選。最後呂璇成功的拿下了這個角色,獲得了安佳璐這個角色出演的機會。
試鏡完,葉文軒就匆匆忙忙的去看望滿平和曲明兩位老師了,一天的時間轉眼而逝。
人選全部定了下倆,整個劇組也算是正式成立。由於華夏大學生原創電視節要求四月十五號前要將作品上傳,所以留給大家的時間都不多,立刻的開始了籌備工作,預計後天就可以正式開機了。
……
這一天,葉文軒正在家中研究着劇本。本來很安靜的屋子,突然被一陣吵嚷聲打破了。
「軒子軒子,你看看。他們這上戲也太無恥了,你看看他們這不是赤裸裸的耍賴嘛!」白浩宇抱着一個筆記本電腦從屋子中跑了出來,肉乎乎的臉蛋上滿是憤怒。
葉文軒眉毛微挑,不緊不慢的坐起身,接過電腦,葉文軒笑道:「胖宇,你這是怎麼了。這麼激動,什麼事讓你氣成這樣。」
「你看看,你看看就知道了!」白浩宇仍是氣鼓鼓的說道。
葉文軒聽着白浩宇的話,將目光轉向電腦。看着看着,葉文軒的臉色也陰沉了下去。
「真特麼噁心……」葉文軒看了半天,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只見網頁上顯示着上戲本次華夏大學生原創電視節的宣傳,最頂處的一個戲顯示着:
《刀劍江湖》
演員:白鶴松、魏卓剛、梅曉茹、胡一冰、於文……
導演:李廣義
副導演:吳晨
出品方:上戲
……
戲沒有什麼問題,關鍵是人有問題。上面主演一欄百分之八十全部都是上戲的老師,也就是說這部戲的主演基本上都是一群沉吟演戲數十年的人了。不說和當下影視圈中的人比,但是既然能為人師長,那麼起碼是比在校的學生要強是肯定的了。
而導演也是有說道,導演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關鍵是後面的副導演吳晨就是有問題了,吳晨是上戲導演系的一個客座教授,比較年輕,大約三十多歲。有着很豐富的指導經驗,曾經拍攝過好幾個國際大牌子的廣告宣傳片。
看着是掛着學生的名義,實質上這部戲本質就是一幫上戲老師一起合拍的戲。
用這樣的戲和一幫稚嫩的學生相比,欺負人的意思太過於明顯。但是他們偏偏沒有耍賴,只是鑽了一個規則的空子而已,這讓人很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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