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狼乘坐血色戰車先行趕赴麥基,城市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人們都在忙於重建工作,在麥基某家醫院裏,他看到了東東還在病床上沉睡,表情非常安詳,狼不忍打攪小姑娘,只觀察許久然後離開麥基小鎮。www.biyange.com
事後才聽到關於塔瑪的死訊,得知這麼消息,紅狼又馬不停蹄來到墓地,下起朦朧細雨的天空多少都會給他的親朋好友帶來些悲傷情緒,塔瑪被安葬在山間小村,那是麥基以西一處偏遠而寧靜的村莊,同樣是塔瑪的故鄉。
這天來了許多人為塔瑪送行,艾倫到了,傑納斯也來了,還有小雅、妮娜、許多金劍教師,除了路途遙遠趕不過來的人,曾經的學員幾乎全部到場,以及塔瑪生前的親朋好友以及同事,墓碑前擺放着數不勝數的鮮花。
在神父的悼詞中多次提到關乎塔瑪的事跡,那樣一個堅韌而勇敢的人就這麼走了,無數人眼睛裏閃着淚光,更有些人泣不成聲,黛麗絲一夜白髮,那晚不知蒼老了多少歲,她再無勇氣繼續賞金獵人這份崇高的使命,卡爾與黛麗絲雙雙隱退,自此波布再無三星。
狼並未走進人群,他身穿一襲黑衣靠在一棟磚瓦房前,離得遠遠以眼角觀察着景物仰望起天際。
波布之星,堅持守護城市十幾載風雨無阻的賞金勇士,今天終於因戰友的倒下而不堪重負,這並不是誰的錯,而是可悲的世界弄人。
雨越下越大,撐着雨傘的人群漸漸離去……有些人沿山路開車走掉,還有些人乾脆在村莊酒館中點幾道小菜,要一壺燒酒直接開喝,也許是緬懷吧,小雅等幾家獵人公會掌舵者只靜靜撐着傘遲遲不肯離去,畢竟他們有着同樣的職業,擔負着同樣的重擔。
當墓碑前空無一人,狼這才冒雨走進塔瑪墓碑前,任由冰雨打在臉頰,任由冷風吹散,許久後,他這才拿出一瓶草原白並灑在塔瑪墓碑前,嘴角微動,像是在說着什麼。
「狼……」
妮娜見到紅狼立即就要跑上前反被小雅一把拉住,示意現在不要去打擾他,妮娜想了想無奈點頭。
紅狼靈力何其敏銳,突然只覺視線一暗,整個人轉瞬像是掉進另一個次元,雨停了,周圍熒光燦燦的森林充斥着不真實色調:「你來了,我一直在等待你的那杯酒喲。」塔瑪微笑着走了上來。
紅狼眼中閃現一抹詫異:「上次一別不過數月之久,沒想就與塔瑪老哥兩世相隔了,怎樣,還有什麼放不下的遺願嗎。」
塔瑪拋給紅狼一瓶酒:「戰死英靈享有特權,我不想走,就連死神也收不走我。」
「還有這回事?」
「當然,我們一邊喝一邊聊。」塔瑪坐下猛灌一口酒:「賞金獵人應該就是你吧,某種程度上,還要對你說聲謝謝呢。」
「呵呵,弗雷得力克之死是一場巧合罷了,你要說的一定不是這個。」紅狼也喝了口酒。
「哎?哈哈……這都讓你看穿了。」塔瑪灑脫笑道:「是呢,如果見到卡爾與黛麗絲,請幫我轉告,我在這邊一切安好,讓他們振作起來,還有,我的榮譽積分密碼是……將這些積分劃破到他們名下吧。」
紅狼搖搖頭並將自己所了解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告知,現,卡爾與黛麗絲兩人已經隱退了,找到兩人很容易,但讓他們重新拿起武器肩負賞金獵人使命,恐怕難比登天,總之,他是懶得勸得,至於塔瑪的囑託,他會轉告的。
「既然這樣就算了吧。」塔瑪一嘆,一切隨緣,他已無太多經歷考慮現世,道,「聽說你小子最近也創建了一家冒險公會,就把我的榮譽積分轉到你的帳下好了,放在那也是放着,當是你替我幹掉弗雷得力克的補償吧。」塔瑪笑了笑,習慣性拍了拍紅狼,影像轉瞬消失。
「走好。」說罷同時場景回歸現實,狼看了看四周,發現窺視之眼,驟然一道縱躍消失在了墓地前。
「哎?」妮娜一臉茫然:「怎麼就這麼走了?」
「這麼多人,大概是沒發現你吧。」小雅很無奈,這貨動作快如狗,人家還在這兒等你呢,一個轉身就走了,你讓妹子情何以堪。
妮娜皺眉想了想,突然道:「小雅姐,把紅狼的房間鑰匙給我一把。」
小雅看出不同尋常之處,不知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自己無法想像的事兒,但她看出妮娜對紅狼的態度早已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可能正因為貝琳達那天的舉動才將兩人間的誤會迎刃而解吧,換做別人真沒那個權利,至於妮娜,她也不好說什麼,反正房間也沒啥貴重物品:「給你吧。」想着他便隨手將鑰匙交到妮娜手中。
紅狼在麥基勇士情報事務所為黑名單人員,但可以憑他的關係找找外援,錢這種東西對他現在的身價來說不值一提,狼所幸給東東換了家波布大醫院,並出錢買通院長,事實上也就是叫人多跑跑,好好照顧照顧東東。
一切事情辦理妥當他便回到了自由者冒險公會,這些天可謂身心疲憊,終於可睡個安穩覺了,剛推開門便有一股清香撲面而至,隨着視角越加放大,原本一塌糊塗的房間此刻已變得無比整潔,便見一妹子饒有興致地捅咕着計算機,乾淨得體的校服,清新簡約的打扮,是……妮娜,她為什麼來到自己房間?
「從這個角度觀察是不是很可愛呢?」妮娜露出讓人似懂非懂的淺笑,小手揮灑間,烏黑秀髮向外帥氣一揚,整個身體仿佛都跟着這股力道轉向狼。
「歡迎回家,狼,你是要先吃飯,先沐浴,還是先吃我呀?」
「咳,那個……」
「嘿……有想法了呢,如有想法,就證明長大了喲。」妮娜輕舔柔唇嬌滴滴道。
紅狼沒找妮娜,是不知如何面對那份情感,而當此時見到那個曾與自己生死離別的女人,他再無法壓抑,緩緩走上前並一下抱住妮娜嬌小的軀體。
妮娜這麼做又何嘗不是在試探紅狼對她的反應,她甚至不知紅狼是否還會亦如當初那般冷漠,見此情形,她不由分說緊緊抱住他:「狼……那天的吻,那天的熱淚,妮妮有感受到哦。」
md!那天被妮娜害慘了,感情這東西,情商低到爆炸的紅狼同學有些玩不起啊,想到妮娜讓自己抓狂的情緒,又愛又恨,他好懸當即爆粗,「妮娜,你那天說什麼來着?想要**我。」
「嗯,逗、逗你,那時是逗你玩的啦。」
「你在撒謊,看我怎麼**你。」
「哎?你想怎麼**吶?還敢那個不成。」妮娜滿臉迷惑,絲毫不在意紅狼。
開玩笑!誰不是血氣方剛,聽到這話絕對不能忍,紅狼有些面紅耳赤,送到嘴邊的肉再不吃就不是男人了,紅狼將之攔腰抱住,妮娜飛起。
在她的驚訝聲中,只聽大門咣當一聲關閉反鎖,跟着,便被紅狼三下五除二扒光成一隻待宰羔羊,妮娜早已往昔的遊刃有餘,也沒什麼反抗,只以似水目光嬌羞地盯着紅狼,目光仿佛可將萬物融化,淡淡道:「人家還是第一次。」
「嗯。」這會兒紅狼動作倒沒那麼凌厲,待卸下武裝,便矯捷地跳上床輕吻起妮娜,隨之就由緩至急開始了他的活塞運動。
「老哥,穩,人家還是……」
話沒說完小嘴便被紅狼堵得嚴嚴實實,在紅狼溫柔攻勢下妮娜下體傳出的疼痛逐漸沒了,取而代之的是甜蜜,她就像個嘗到甜頭調皮精靈,非但動作幅度越加誇張,最後竟反壓在紅狼身上。
靠!豈有此理,血獵怎容妹子在自己身上如此放肆?狼驟然翻身再次將之壓制,跟着,一浪接一浪的狂風暴雨攻勢緊隨而至,頂級戰士體力之旺盛豈是普通人可以承受,一時間,妮娜竟如孤立無援的大海孤舟般由主動完全落入下風。
「喂,慢點。」見連續幾次求饒沒用,她所幸伸展開四肢,如八爪魚般箍住紅狼試圖減輕頻率,可頻率非但不漸反增,好在紅狼知道輕重,畢竟人家還是頭一次,說起來,自己也是第一次裝什麼老司機?
這一夜就在妮娜叫苦連天的哀求中度過,妮娜這回終於知道什麼叫頂級賞金殺手了,非但素質過硬件力更是強的如同野獸。
可能是太放鬆吧,這早紅狼睡得很死,太陽曬到屁股還不起床,最終是妮娜用頭髮在他臉上畫畫才將之弄醒,飯菜都給他已經準備好了,妮娜請了一上午假,見他醒來妮娜迅速溜掉,桌子上放着紙條。
紅狼一醒就覺得身下不對勁兒,低頭一看,擦,妮娜破碎的校服散落一床,被哪個禽獸撕碎的?自己究竟幹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兒?酒這東西心情壓抑時一定要少喝,前天是自己獨飲,昨天與塔瑪喝的也不少,現在還有些頭疼。
金劍校內妮娜滿面春光為學生上着補習課,不對勁兒,肯定是哪兒除了問題,大家都覺着這位金劍顏值擔當有某些說不出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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