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縣令的公子出事了。
但具體什麼事,阿謙卻沒有打聽到具體消息,只知道傅隼下獄與江公子有關。
「傅老爺下獄的消息還沒傳開,只有他家裏的人和縣衙的人知道,我是去他家裏找人聽他夫人吩咐管家時偷聽的。」
這
「趙明暄,你猜這事到底怎麼回事?」
趙明暄眸色深沉,幽光閃爍,也猜不出什麼原因。
但
既然如此,何不借着傅隼為由,到縣城裏一探究竟。
「錦繡,我想去探望一下傅老爺!」
這事兒有些奇怪,他也不知與新縣令有無關係,所以要去探一探。
「我與你一塊去吧。」
趙明暄聽錦繡這麼說,連忙搖了搖頭。
「不,你還是在家吧。」此去吉凶難料,他一個尚且可以脫身,若是帶着錦繡一起,萬一他不想讓她跟着去冒險。
錦繡話一出口之後,也覺得有些不妥,便不再執意。
翌日。
一大早醒來,錦繡便不見了趙明暄的蹤影。
她知道,他去縣城了。
昨天晚上他就很焦急,能忍到今晨已經不錯了。
趙明暄花了一上午的功夫,去打聽傅隼到底因何而下獄,為此還到江縣令家中走了一遭。
原來,的確是江公子出事了。
他胯間被人刺傷了,索性那人准手不行,刺偏了一分,沒讓江公子徹底成為一個廢人。
但據給江公子看病的大夫說,那日情形慘不忍睹,江公子流了不少血。
這還不是最讓人吃驚的問題,最最令人吃驚的人,那刺傷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江公子明媒正娶的妻子。
也是趙明暄同窗曾英俊的親妹妹曾玉籮。
縣衙大牢。
趙明暄費了一番口舌,好不容易說服了看守大牢的獄卒,總算混進了大牢裏。
「他在最裏面那一間小房間裏,你自己過去吧,快一點啊,萬一被人知道了,我的飯碗就保不住了。」獄卒一邊說,一邊拋擲着剛剛趙明暄塞給他的三兩銀子。
趙明暄作出一副老實模樣,點頭陣陣。
「是是是,我很快就出來。」
牢房裏,一片陰森暗淡,陰冷深深,無形之中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氣息。
趙明暄抬起袖子,撫了撫那刺鼻的味道,眯着眼朝着前方慢慢走去。
見到有人進來,兩邊牢房裏關押着的囚犯全部都瘋了一樣朝着他撲了過來。
卻又因為牢房的阻攔,他們只能抱着欄杆,從縫隙里將手伸出來,不停的朝着他抓啊抓的,那模樣,怪滲人的。
他渾身一個哆嗦,暗暗在心底慶幸。
這地方,幸虧他沒有帶錦繡來,不然這些人的模樣,非得勾起她以前那些痛苦回憶不可。
最裏面的房間,應該是最陰暗潮濕,最令人可怖的吧。
趙明暄眯着眼一直往裏去,沒想到走到牢房盡頭時,畫面一轉,竟
最裏面的房間,四面都是與其他牢房徹底隔絕的木牆,房內燈火通透,一塵不染。
「傅老爺,你」
下大獄了,居然住着這麼好的房間,江縣令葫蘆里到底在賣什麼藥?
傅隼回過頭,見到趙明暄,眸色一閃,隨即笑道。
「你還真來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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