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策,如果在我小的時候,你真當我是親生女兒,沒有縱容衛秋晚和樓詩情欺我辱我,甚至想要了我的命,也許,我真的就是你的女兒了。就算今日事發,我也定能拼死護你一命。不過可惜,你我雖有這二十多年的父女緣分,你卻沒有做到一個當父親的應盡的責任,所以,你沒資格跟我討任何的東西!」
樓詩意說的話並非假話。
如果樓策稍微對原來的樓詩意上點心,樓詩意就不會那麼悄無聲息的被衛秋晚和樓詩情害死了去,而她這個樓詩意就沒有機會穿越而來,原主是個善良柔弱的小姑娘,若是他們帶她有一絲善意,如果現在活着的是她,那麼必定不會眼睜睜看着樓家的人去死。
可惜,他們當初接了人回來,卻沒有好好對待。
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來要求她為了樓家忤逆阿璃的意思?
「怎麼就沒有盡到責任了?小賤人,你長到這麼大,難道你吃的穿的不是樓家的嗎?你也說了,你不是樓家的骨血,卻吃了我樓家那麼久的米糧,難道你不該好好報答一下我們嗎?」
衛秋晚也沒想到樓詩意竟不是樓策的親女。
不過不是更好,就說明樓家只有她為樓策生下了的子女。
只有她!
哈哈!
「報答?你別急,你,我肯定會好好報答的。」
說完,轉過頭看向了立在自己身後不苟言笑的若笛一眼。
「笛兒,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今日,便是你為自己討回公道的時候了。」
若笛聞言,眉毛都沒有動一下,只有衣袍翻飛,徑自走到了衛秋晚的身後,手腕一翻,指尖無三根尖細銀芒閃爍出細細的光芒。
而衛秋晚則是被迫揚起了頭,看着她指尖的銀芒,赫然朝着自己,嚇得頓時花容失色。
「你要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當初,你找人毀了我最心愛的丫鬟清白,我本想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可我到底叫了你這麼多年的娘,讓一群男人來對付你,總是令人覺得噁心得緊。不過,我想起了一個曾經從別人那兒學來的法子,定是比男人更能讓你欲仙欲死,銷魂不已。笛兒,還等什麼,好好伺候伺候咱們的護國公夫人吧。」
樓詩意話音一落,若笛的眸色一利,指尖銀芒飛快朝着衛秋晚的後背就扎了下去。
「啊……啊……啊……」
每一次若笛往下扎的時候,衛秋晚的慘叫聲就達到至高點,尖細的聲音高昂的幾近撕裂。
「不要……不要……啊……救……救救我……」
「笙兒,堵上她的嘴,叫得實在是太難聽了。笛兒,你自己悠着點,實在是累了,就算了吧。」
「不,小姐,讓我把她帶進密室里去吧。我要聽她叫,我要她嘗嘗奴婢當初受過的苦!」
看着若笛猩紅的雙目,樓詩意忍不住抿緊了唇角,看着若笛的手不斷在衛秋晚的背上起起落落,完全像是殺紅了眼。
樓詩意心中一疼,袖子一掃,急忙上前一把將若笛給拉了起來,抱在了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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