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結果啊,你那倆兒子就把我的所有試驗品給毀了,我……我都不知道是哪個配方起的效果,我……我研究了三個月啊三個月啊!」
如今,奪嫡之爭,已經到了一個白熱化的境地,表面上反而看不到硝煙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也沒再遇到以前那種防不勝防的暗殺追殺了。這麼一來樓詩意也就閒了下來,沒什麼事干,索性就研究起了消炎藥之類的東西。
上輩子,她在部隊裏進行訓練的時候,大家總是會不小心受一些傷,消炎藥和防止破傷風的藥是用的最多的,那種藥盒子見得多了也就能夠記住幾個關鍵的藥材名字。
當初雖然不知道那些藥材都有什麼作用,可是現在她又學了醫術,自然就明白了那些藥材的作用。
這輩子,屬於一個冷兵器時代,也是一個動不動就動刀動劍的時代。
一受傷,不是刀傷,就是劍傷,傷口輕則破皮,重則見骨,比他們前世的那些磕磕碰碰要厲害得多,又沒有可以與現代媲美的速效西方藥物,死亡率特別的高。
尤其是她身在戰場的那一段時間,看着不少傷兵就因為一個小小的傷口發炎,高熱不退,然後熬到生命的終點,年紀輕輕的就那麼死去了,她的心裏是很悲痛的。
她想為他們做點什麼,儘自己的最大努力。
她也沒有什麼別的本事,也就一身武功和醫術還有點用武之地,武功只能用於給自己防身,給不了別人多大好處,就算是教給別人,那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學成的,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學成的。
那麼就只剩下這醫術了!
她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找齊了那麼多的藥材,又花了很多的時間才把那些藥材的用量和配方,進行了一一的試驗,眼看着就要出結果了。結果……結果就被蕭清越和蕭清塵這兩個臭小子給毀了。
「你說,你說我怎麼能不生氣?忙活了三個月了,結果就被這倆臭小子給弄的前功盡棄,我還得重新來過,你說我冤不冤呢?我願意就算了,我頂多也就是多花費一點時間,可是在床上,你的那些士兵,還有可能就因為,再延遲三個月,而丟了性命,你說他們冤不冤枉?你說那倆臭小子該不該打?欠不欠揍?」
聽着樓詩意的話,蕭景璃的臉色也有點黑沉了。
「都毀了?他們倆到底怎麼弄的?破壞力有那麼大嗎?」
「怎麼沒有?兩個小孩子,人小鬼大的,平日裏我不是不讓他們進我那個屋子嗎?今天我出門去辦了點事情,臨走的時候忘記囑咐人把他們給看住了,他們倆就藉機溜了進去。他們也不懂那些東西都是用來幹什麼的,只是覺得好玩,給我弄的亂七八糟的,雖然有的成果沒有毀,可是那些都亂了,我也不知道那個有效果的到底是哪一個配方了。那是藥啊,不是別的什麼東西,不能有一丁點兒的馬虎和大意的,我即便是能猜測出來,也……也不敢冒然的確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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