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了?那你快起來讓我看看吶。」錦繡見他痛苦的捂着胸口,頓時急了。
不會是被石頭刺破了吧,那她豈不是罪大惡極了?
趙明暄連忙又擺了擺手。
「別、別急,我讓我緩緩。」
原來,趙明暄的胸膛正好被石塊凸起的部位給硌着了,疼得一口氣差兒沒上來。
等他趴着緩過了勁來,自己才慢慢爬了起來,手,用力在被硌着的位置上揉了兩下。
「這兒疼?」
錦繡抬手,摸了摸他的胸口,問他。
趙明暄了頭,「有一,沒什麼大事。」拿開錦繡的手,緊緊的牽在手裏,準備繼續走。
錦繡卻掙開了他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襟。
「讓我看看,傷得重不重,重的話咱們就回去吧。」
着,就要解開趙明暄的衣服。
嚇得趙明暄急忙捉住了她的雙手,臉紅一片,尷尬得不知道什麼好。
錦繡,錦繡什麼時候這麼主動了?
看他臉色,錦繡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不過,這有什麼嗎?他們是夫妻,睡覺嘿咻她習慣不了,但看個身體什麼的,她還是可以的,而且他現在受傷了,她個當妻子看看又怎麼了?
「解開我看看吧,不看看我不放心。」
趙明暄見她堅持要看,心裏別提有多開心了。
於是便將手垂到了身側,挺了挺胸膛。
「幹嘛?你解開呀?」
趙明暄卻不動手,又將胸膛朝着錦繡湊了湊,「你幫我吧。」
錦繡扶額,「你手又沒事,自己不會脫嗎?」天啦,他竟然還想她幫他脫衣服
趙明暄皺了皺眉,「是你要看的,不看的話就算了,回家再吧。」完就轉過身,準備繼續走。
錦繡急忙伸手拉住了他,也不什麼,只板着臉三兩下解開了他胸口的衣服,露出了裏面的光景。
只見他剛剛用手揉弄的部位已經瘀青了。
「一定是硌得太狠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硌到內臟,要不然咱回去找個大夫看看吧?」
趙明暄搖了搖頭,伸手在上面又按了一下,「應該沒有,如果有的話,應該更疼。而且以前我也硌到過,沒事的。」
錦繡見他臉色如常,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勁,也就放心了。
「那好吧,但以後還是心好。」着,又伸手替趙明暄把衣襟拉攏起來,系好。
一邊做,一邊還偷偷的觀察了一下趙明暄的身體
胸口上的肌肉紋理很明顯,一看就很發達有力,這應該與他常年練武打獵有關係吧。
那他在床上是不是也很行啊?
誒,奇怪,為什麼她的記憶里,沒有一關於他們夫妻倆親密的記憶呢?
真的是一都沒有。
是原主故意選擇遺忘了?
「錦繡,錦繡,好了嗎?」
沒等她想起來,趙明暄就揮着手打斷了她的思路,錦繡才意識到自己想入非非了,急忙搖了一下頭,察覺不對,忙又了頭。
「哦,好,好了。」
完,也不等趙明暄反應過來,直接將他朝着旁邊輕輕一推,大步越過了他,朝着前面走去。
完全沒看到身後趙明暄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狠狠勾了一個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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