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 et」水瑤彎眸一笑,嬌媚的笑容晃花了程祺的眼。
她永遠是那麼的美麗動人。
程祺抬手,想為她拭去眼角未乾的淚痕,卻被水瑤一個晃身躲了過去,「時候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好。」程祺訕訕收回撲空的手,默然轉身,走在前面低頭不語。
即便知道她所說所做是錯,他仍是抵不住她的請求,幫她瞞住了所有的事。
程祺愛水瑤,一如水瑤愛凌子墨,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
汐瀾午時喝過藥後,沒過多久,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待她一覺醒來,微亮的星已佈滿了天空,寒夜已深。
她醒來不過片刻,便有一人端着托盤繞過屏風而來,仔細一看,竟是凌子墨。
怎麼是他在做這些事?阿沁呢?
不待汐瀾細細思索,他玉磬般的聲音便喚回了她的深思,「嗯?你醒了?」
他把托盤置於床邊的小凳,又拉着汐瀾起來坐好,才道,「醒了正好,省的我叫你。」
說罷,他便自然地端起面前的那隻青花瓷碗,輕輕攪了攪裏面的粥,又舀起一勺送至汐瀾嘴旁,一如午那般餵她。
雖沒有第一次那般大的反應,但對於他親自動手餵她的舉動,汐瀾仍是難以接受,「這些瑣事怎麼能讓您來做…我,我自己吃好。」說着,她要伸手去拿他手裏的碗。
誰料,他手腕微微一動,竟直接避開了她的手。
「讓你吃你吃,哪兒那麼多廢話。」凌子墨眉頭一蹙,話語間已染了不悅。
「喏…」汐瀾被他的氣勢所震懾,只能輕聲應下,再不敢提自己動手的事了。
「你這是什麼表情?」凌子墨見汐瀾一副神色懨懨的模樣,鳳目半眯,微怒道,「我餵你,讓你很不開心?」
「不不,怎麼會呢。您能親自為我動手,是我的福氣,我怎麼敢不開心?」見他不悅,汐瀾臉立馬堆滿了討好的笑容,「我是睡了一整天,人有點兒暈,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忘了高興。」
汐瀾面堆滿了笑容,心裏卻不由腹誹,他這情緒多變的心,還真不是一般的海底針。
再說,她哪裏敢不開心?她明明是被他親自伺候人的舉動給嚇住了。
不過不管他因何不悅,總之,先順着他的話說,自己只要包攬錯誤哄他開心好。
自出宮以後,這位大爺的脾氣還真是越來越難以捉摸了…
在凌子墨的「脅迫」下,汐瀾老老實實的喝完了一整碗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口悶完了阿沁送來的藥後,才將提起的心放下。
可這剛放下的心,卻又因為他接下來的這句話再度提起…
「你睡進去,我要睡外面。」凌子墨將身披的披風取下,掛在衣架,隨意道。
他說這話時,神色如常,面沒有一絲異樣。仿佛與身旁的人同榻而眠,早已是他的習慣一般。
「咳。」汐瀾尷尬地清了清嗓子,試探道,「那什麼,我還是睡地吧,以免您睡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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