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水瑤氣急,「你這惡婦,公子遲早休了你!」
「呵,且不說他目前沒有休我的打算。 et算是把我休了,他身邊愛慕他的女子那般多,怎麼也輪不到你位。」
說罷,汐瀾便向左拐去,徒留水瑤一個人在路口發脾氣。
真是好笑,說她惡婦,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脾氣。水瑤驕縱的模樣氣得汐瀾揪緊了手的披風。
忽然,唐瑾的話,自她腦掠過,「你該先下手為強,利用在他身邊的優勢,把別的女人都擋在外面。」
先下手為強…利用優勢把別的女人都擋在外面?
這話,似乎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
至少,要把水瑤擋在外面。不然以後天天受她的冷嘲熱諷,煩都要被煩死。
…
汐瀾回到房時,凌子墨正坐在桌前,一口一口優雅地喝着粥。
「他剛才到底跟你說什麼了?」凌子墨放下勺子,直直的看着汐瀾,希望她給出一個他想要的答案。
「什麼說什麼了…」汐瀾接過阿沁遞來的粥,用勺子不停攪拌,話語含糊,不敢與他對視。
看着她的舉動,凌子墨鳳目一眯,含怒道,「你確定要跟我裝傻?」
汐瀾,「…」
知他們有事要說,阿沁把早膳端桌後,便識趣地退了出去。只留他們兩人單獨相處,以便談話。
單獨一人承受他凌厲的目光無疑是壓力巨大的,可即便是這樣,她也不敢把那些話說與他聽。
天下美人都不如他長得好看…每天睡他…睡久生情…
這要怎麼說?!
「你說不說?!」凌子墨見她沉默不語,不由心更氣。
和她相處得越久,他生氣的頻率也變得越高。她雖從不忤逆他,但每次有什麼事,跟一個悶葫蘆一樣坐在那,一句話不說。可這樣,只會讓他更氣。
「呃…」許是見他真生氣了,汐瀾試探問道,「你為什麼一定要知道啊?」
按理說,隨意閒聊幾句,他是不會關心的。可他這麼追問,該不會是聽到什麼了吧?
「你們兩這麼心虛,不敢讓我知道,肯定是在談論我的事。」凌子墨嘴角微翹,冷笑道,「既然是在談論我的事,我為什麼不能知道?」
「呃…也不一定是你的事…我們也可以說別的…」起讓他知道實情,汐瀾更更希望能夠搪塞過去。
「哦?別的事?」凌子墨身體微微前傾,用手支着下頜,「你們兩才認識一天不到,能有什麼別的事?」
汐瀾,「…」竟無言反駁。
「還是說,你想告訴我你們一見如故或是一見鍾情,所以有無數話題可聊?」那雙秋水剪瞳怒色深諳,「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出別的原因了。」
汐瀾,「!!!」一見如故?一見鍾情?!
「不是。」汐瀾急忙搖頭辯解,「那你先答應我,我說了你不生氣。」再不說誤會可大了…
凌子墨眯了眯鳳目,沉思片刻,才道,「好。」
「呃…他跟我說,天下的美人都不如你好看…」說完,汐瀾偷偷看了他一眼,還好,沒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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