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 et
凌子墨沐浴完後並未如從前一般躺在床百~萬\小!說,而是穿着褻衣盤腿坐在軟榻獨自下棋。
「你怎麼又穿這麼少。」汐瀾拿過他的狐裘披風替他披在身,又細細地為他把裏面的頭髮攏開。
看他穿得如此單薄,又坐在風口處。糾結了許久,汐瀾還是沒忍住去關心他。
「喲,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啊。」不知何時,唐瑾竟進了門,倚在柱子含笑看着兩人。
「既然你這麼想,那你出去等着吧。」凌子墨淡淡瞥了他一眼,便把注意力又轉回了棋盤之。
「嘖嘖,真是有了女人忘記兄弟了。」唐瑾不僅沒有出去,反而大方地坐在凌子墨對面與其對起弈來。
「啪」,凌子墨淡笑着落下一子,並不理會唐瑾的調笑,「這麼晚了來找我,有事?」
唐瑾緊隨其後落子,挑眉道,「你難道不想知道,那與你搶藥之人是誰,他們的幫手又是誰?」
「他們的幫手是齊桓吧。」凌子墨勾唇一笑,眸儘是諷刺。
唐瑾眉尾一挑,「我知道那幫手會被你猜到,不過那搶藥的人,你絕對想不到。」
「我確實猜不到,你查到了?」凌子墨抬頭,蹙眉看他。
「當然。我千機閣是什麼地方,天下能有我查不到的事?」唐瑾面儘是得色,「既然你問了,那本公子大發慈悲地指點指點你吧,是南國的人。」
凌子墨鳳目微眯,冷然一笑,「南國?呵,他們和齊桓聯手了?」
「這倒不是。」唐瑾搖頭,「應該只是相助南國的江湖勢力,讓他們欠下自己的人情。」
「他倒是會做人。」凌子墨嘴角扯出了一個嘲諷的弧度,淡淡瞥了一眼棋盤,「該你了。」
隨意落下一子,唐瑾似笑非笑地看向凌子墨身後為他擦試頭髮的汐瀾,「你這下屬可靠嗎?看她與你形影不離的樣子,似乎,知道不少事。」
汐瀾聽他這話,心一驚,猛然想起了凌子墨那日對她說的話,「知道的越多的人,往往死的越快。」
所以,唐瑾的意思是,她是該死之人?
「啪」,凌子墨又落下一子,彎唇笑道,「你輸了。」
聽聞輸棋,唐瑾僅是淡淡一瞥棋盤,便把視線又挪回了凌子墨身,蹙眉凝視着他,「我在和你說正事!此事關乎生死,你必須確定她的可靠程度!」
「你剛剛不是還說你知曉天下事嗎?那你不知道她是誰?」凌子墨微微挑眉,似笑非笑。
他這話,愣是把唐瑾說得怔住了,「什麼意思?她不是你找來掩飾身份的下屬嗎?」
說完,唐瑾又仔細打量了汐瀾一遍,這普普通通的模樣和不會武功的事都是真的。她確實是行走江湖的一個好掩飾。
可師弟方才卻那般說,難不成,這姑娘還有什麼其他來頭不成?
唐瑾思索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試探問道,「她…到底是什麼人?」
「我不是跟你說過麼。」凌子墨鳳目一彎,笑道,「她是我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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