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瀾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我也住這兒?」
「那你想住哪兒?」凌子墨一雙秋水剪瞳一瞬不瞬得盯着汐瀾,黝黑的眸子讓人不敢直視。 et
他在用眼神告訴汐瀾,她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此刻,凌子墨已拆了頭髮且換了一套純白的蠶絲褻衣。如瀑的墨發散落幾縷在胸前,隱隱擋住了微開領口下的精緻鎖骨。
他這麼慵懶地倚在床邊,美得令人移不開眼。可他身那清冷高貴的氣質,卻又讓貪戀美色的人不敢生出多餘的想法。
「我、我是隨便問問。」看着凌子墨的身姿,汐瀾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雖早已不是第一次見到他這副模樣,但每次見了,她都要費好大勁兒來控制自己不要沉迷其。
相反,凌子墨本人倒是對自己的魅力毫無意識,仍舊是那疏離寡淡的模樣,「出來這段時間,你都跟我住。還有問題嗎?」
「沒、沒有。」出於本能反應,汐瀾立馬點頭,表示明白。然後迅速跑到柜子前,翻出一條被子鋪在地,鋪床睡覺。
躺在被窩,汐瀾愣愣出神…
這一天,太過驚心動魄。爭吵、失落、出宮,即便是已經躺在了被窩裏,汐瀾仍舊覺得,今日的一系列事都不可思議。
許是折騰得累了,沒過多久,汐瀾便沉沉睡去。
夜,靜謐無聲。
…
清晨,卯正二刻剛過,汐瀾便準時醒來。她虛睜着眼,努力適應了室內的光線後,才緩緩起身。
視線落在一旁的床鋪,床簾緊閉,沒有聲響。看來,他還沒起身。
汐瀾輕手輕腳地出門找到地方洗漱,回來時,還不忘給凌子墨準備好洗漱用的熱水。
「吱呀」,汐瀾輕輕推門而入,將盆放到桌,又再次看了看床鋪的方向。
床簾依舊是緊閉的模樣…
還沒起?
看了看已經打好的熱水,又抬首望了望日頭。汐瀾抱着反正時辰也差不多了的念頭走向床邊,打算把人叫醒。
誰知,剛撈開帘子,伸出去的手還在半空,便突然被床的人抓住了手腕,扯到床反手壓住,不得動彈。且其力道之大,捏得人生疼!
「疼…」汐瀾輕呼出聲,額角冷汗涔涔。
聽到她的呼聲,扣住她的人似乎也察覺到了她不是什麼危險人物,漸漸放鬆了力道。
片刻之後,凌子墨朦朧的目光漸漸有了焦距,人也清醒了過來,「是你啊。」
見來人是汐瀾,他起身鬆開了抓住汐瀾的手,動了動迷茫的眸子,「有事?」
汐瀾從床爬起來,揉了揉被他捏紅的手腕,訕訕道,「我只是覺着時間差不多了,想叫您起來洗漱。」
「把水端過來吧。」凌子墨瞥了一眼放在桌的水盆,淡淡道。
服侍他洗漱完,汐瀾本想去叫安德順來伺候他穿衣梳頭。可凌子墨卻道,「不用了。」
不用了?
汐瀾不解。沒人伺候,他怎麼打理儀表?衣服還好說,他可以自己穿。可是頭髮呢?他是拆了頭髮睡覺的,總不能這麼披着出去吧?
可是很快,汐瀾發現自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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