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都被她給睡過了,她還能不知道?」唐瑾咬牙,「真是的,非要我把這幾個字說出來。 et」
「誰告訴你我跟她…?!」凌子墨一雙秋水剪瞳怒火熊熊,他幾乎是用了所有力氣去壓制自己的憤怒,「你胡思亂想能不能有個限度?!」
他這話一說,唐瑾反而怔住了,「你沒有?」
「你覺得呢?」凌子墨面色一沉,話的惱意已達到了極致。
「呃…我也是聽汐瀾說的。」唐瑾尷尬地扯了扯嘴角,趕緊把責任都推給了那睡得香的人。
小汐瀾,你害慘我了…
「她會主動跟你講這些?」凌子墨鳳目一斂,擺明了不信他的話。
「呃…這個嘛…」起因經過還真沒法跟他說,這個錯,他只得自己認下。
「你別管是不是她主動說的了。」唐瑾吱吱唔唔地扯開話題,「我是跟她隨便聊聊,然後得知你叫何欣妍侍過寢。我這不也是關心你嘛!」
凌子墨眯着鳳目看了他半晌,才冷冷道,「那還真是多謝師兄的關心了!」
講到「多謝」二字的時候,他甚至刻意加重了音調,嚇得一旁本心虛的唐瑾都不太敢正眼看他了。
「沒有算了,別那麼凶啊。」唐瑾小聲嘀咕抱怨道,「虧我還一直替你擔驚受怕的。」
「呵。」凌子墨這會兒,連話都不想說了。只冷冷一笑,便再也不理唐瑾。
而唐瑾搞出這麼大一個烏龍,也不敢再跟自家師弟多嘴。不然再被他問出自己攛掇他媳婦的那些事,他完蛋了!
自己當年怎麼選擇學了醫呢?醫術再高有什麼用?師父得罪不起,師弟打不過,受欺負永遠是他…
乾裂的樹枝,被灼熱的火焰燒焦,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在施針拔毒的這段他們無暇顧及外界的這段時間裏,早有一人已悄然離開了山洞。
…
慘白的月光落在叢林的枝葉,投印出一個個形怪狀的影子。常年無人涉足的叢林只靜謐無聲,陰森可怕。
重物落於樹枝,枝葉抖動,沙沙作響。
「桀桀,水瑤姑娘,讓你久等了。」沙啞難聽的聲音自那作響的樹叢傳來。說話的,竟是次給予她毒藥那黑衣人的瘦子手下。
水瑤眉頭一蹙,「你是誰?」瘦子她未見過,但他的打扮與次那人異常相似,想必是與其關係密切之人。
「在下南天竹,奉大哥之命,來助水瑤姑娘一臂之力。」南天竹對水瑤拱了拱手,以表客氣、誠意。
「南天竹?」水瑤眉尾一挑,悠悠然道,「怎麼?你大哥沒來?」
「大哥有事脫不開身,只好讓我前來。」南天竹咧嘴一笑,語氣頗為客氣。只是那雙隱藏在黑暗的雙眸,其儘是嘲弄。
水瑤不以為意地點點頭,無所謂道,「只要能達成目的,你們誰來都一樣。」
「哈哈哈,爽快!」南天竹大笑,「我們與那女人的仇,可謂不共戴天。姑娘放心,目的是肯定要達成的。只是…間定然少不了姑娘的幫助。」
e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s 4.019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