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怨我?!」唐瑾氣道,「失憶這種事,還不都是她說什麼是什麼。 et我只能看看她的外傷,我又不能把她腦子掰開來。算是師父親自來,也不見得看得出來,我能有什麼辦法。」
頓了頓,他又接着咬牙道,「最重要的是,我根本沒想過從不說謊的小汐瀾會騙我!」
「呃…」汐瀾低頭,「師兄我錯了。」
「哼,你知道自己錯了算了,我也不與你計較。」唐瑾不悅地撇撇嘴,又轉頭向凌子墨請教,「師弟,你是怎麼從她的神態動作里判斷出來的?我感覺,她當時對治病這事真的挺着急的啊。」
「她每次跟我撒謊,不敢正眼看我。而且她根本沒有表現出失憶的人對過去一片空白的痛苦感受。」凌子墨冷冷道,「她着急,只是怕自己的說的謊圓不回來了吧。」
唐瑾感慨,「嘖嘖,不愧是自己的媳婦,了解的是我們這些外人清楚。」
對於唐瑾的感慨,凌子墨充耳不聞,只淡淡對着汐瀾道,「你難道,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
「呃?」汐瀾不解地看着他,隨即又明白過來,「對不起,我不該騙你。」
凌子墨眯了眯鳳目,又道,「還有呢?」
還有?還有什麼…?
「唉…」唐瑾在一旁嘆息道,「小汐瀾,你是真沒聽出來還是假沒聽出來啊。師弟明明問的是喬淮安的事,你快解釋解釋啊。」
「大哥的事?」汐瀾更加不解,「你們以前認識他嗎?」
「不認識。」唐瑾答得斬釘截鐵,但轉首,又痛心道,「小汐瀾,你的良心呢?我師弟為了尋你,連命都不要了。一聽說陽城有你的消息,又不眠不休、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這裏。」
說着,他又種種嘆息了一聲,「可我們找到你時…你卻在跟喬淮安逛街!」
「我…」汐瀾被唐瑾說得滿心愧疚,卻又不知該如何道歉。
隨即,她又忽然想起他方才所說,「你說的…連命都不要了是什麼意思?他因為我的原因受傷了嗎?」
「哼。」唐瑾哼了哼聲,「豈止是受傷,他體內的寒毒…」
「唐瑾!」凌子墨不悅地蹙起眉頭,厲聲打斷了唐瑾的話,「你與她說這些做什麼。」
「我…」唐瑾正要替自己辯解,剛出口的話又被汐瀾打斷了。
「怎麼不能跟我說了!」她氣惱地拉起手,想試試他手的溫度。
可這一摸,卻讓她傻眼了。那雙骨節分明的手,並沒有預想冰涼刺骨。雖仍不及常人的溫度,但入手處,也算是一片溫涼。
幾乎是難以置信地,她又撩起了他的袖子,摸了摸小臂,仍是溫涼的。
「噫?」汐瀾目帶驚訝地望向凌子墨,「你的體溫…?」
「別摸了。」唐瑾在桌旁坐下,自顧自地替自己倒了杯茶,「師父醫了一個多月,毒差不多去了。」
「去了?!」汐瀾欣喜道,「那他以後是不是沒事了?」
唐瑾撇撇嘴道,「那也不一定,誰知道老頭子那以毒攻毒的辦法,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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