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花園,汐瀾才道,「大哥是有事同我說吧?」
喬淮安先是愣了愣,然後笑道,「既然你看出來了,我也不繞圈子了。 et我確實是有事要跟你說。」
說罷,他又沉吟了片刻,才道,「你有沒有覺得…今日我們在娘面前提到爹的時候,她的神情…呃…有些怪?」
「你也覺得?」汐瀾詫異地看了喬淮安一眼,「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
「不是錯覺。」喬淮安搖頭,「娘最不擅長的是說謊,她剛才那幅緊張的模樣,分明是想轉移話題。」
「你是說,娘有事情想瞞着我們?」汐瀾蹙眉道,「關於爹的?」
「可能吧。」喬淮安聳聳肩,無奈道,「可娘她不願意告訴我們,我也不好直接問。」
沉默片刻,汐瀾忽然道,「你說,會不會是有關與咱們家與孫家的那樁生意?」
「與孫家的生意?」喬淮安蹙眉道,「可是咱們家與孫家的那樁生意是在我們去進貨前談好了的,還簽下了合約呢。」
「只要咱們家的貨到位,他們驗貨給錢好,沒什麼值得擔憂和隱瞞的啊。」
他的話讓汐瀾愣住,「說得也是。可是除了生意的事,我實在想不出什麼能讓娘憂心隱瞞的事了。」
喬氏夫婦身體健康,且二十多年來感情堅固,家裏連一房侍妾都沒有。兒子喬淮安孝順聽話,幫着家裏把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條。再加二老前不久認下汐瀾,滿足了他們抱女兒的心愿。
這樣一個和睦的家庭,除了生意的事,汐瀾真的再也想不出什麼事能讓喬夫人憂心了。
「這事有些怪。」喬淮安蹙眉道,「這幾也幫我多注意一下家的情況吧。但願是我們多想了。」
「好。」汐瀾點頭應下。
其實,算喬淮安不說,她也會注意的。畢竟喬夫人這反常的狀態,實在讓她放不下心來。
這幾日,在兩人的細心觀察下,還真發現了二老與以往的許多不同。
喬薀博接連幾日都早出晚歸,不僅不回家用晚膳,甚至有些時侯要待天完全黑了他才着家。
而喬夫人憂心的神色,也是一天一天重。每當汐瀾二人提起喬薀博的時候,她都是一言帶過,生意的事,她更是絕口不提。
為此,喬淮安還試過跟蹤喬薀博的辦法。可在他爹的嚴防死守下,他幾乎一無所獲。
唯一一點兒有關的消息,還是汐瀾從鄭桃花那裏聽來的。
她曾在無意告知汐瀾,喬淮安曾經心悅的那位楊姑娘,似乎被孫家的二少爺看了。而楊姑娘本人,似乎也不是很排斥孫二少討好。
難得晴天,布莊後堂的院子,喬淮安又叫了汐瀾來閒聊。雖說是閒聊,但最近家裏情況,自然才是他們的主要關注點。
「你是說楊姑娘?」喬淮安詫異道,「可自打兩個多月以前,我明白她的想法後,便沒有再找過她。」
汐瀾蹙眉,「你是沒有找她,可並不代表別人知道你放下了。或許孫二少仍舊認為,你是他的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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