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凌子墨無奈地拉下她的手,握在手。
水潤的緋色薄唇輕輕抿着,一雙秋水剪瞳,儘是複雜紛亂的思緒。
因着情緒的波動,他骨節分明的指,不自覺地自汐瀾的指縫穿過,與她十指相扣。
「那你…到底怎麼了?」他這欲言又止的模樣,真把她給搞懵了。
他本來是個不容易讓人看透心思的人。大多數看不懂他時候,都是她直接問,然後他便會告訴她。
可今日,問了半天,她反而越來越糊塗了。
要不是他在她面前從不說謊,她甚至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在為自己的不小心,強行找藉口了。
「我…」凌子墨纖長的羽睫微顫,許久,才輕啟薄唇,「傍晚的時候,楚淺芹碰了我。」
一想起,傍晚在曲荷園,那女人靠在他身又哭又鬧,抱着他的手臂不撒手,他覺得…髒。
再加晚用膳,整整一頓飯的時間,她都離他極近…
她身驚呼的脂粉味,飄進他的鼻腔,簡直讓他覺得…噁心!
那種厭惡的感覺,促使他在回清殿之後,第一時間進了湯池沐浴。
至於身那套衣服,被楚淺芹靠了那麼久,染了她身的脂粉味,他已經,不想要了。
「碰了你?」汐瀾愣住,不明所以道,「她把你睡了?」
不知道是不是平時受了唐瑾那一群人的太多「薰陶」,她的第一個反應,是…他被睡了。
但這也真不怪她,她會這麼想,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出於他這強烈的反應。
不顧傷口,也要在湯池裏泡一個時辰,才穿過幾次的龍袍,也讓安總管拿去燒掉了…
而且,她問了他半天,他才吞吞吐吐地解釋了這麼一句…
她脫口而出的話,讓凌子墨一下子愣住了。他完全沒有想到,她會來這麼一句!
見他愣住,汐瀾不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他討厭楚淺芹,但是卻被楚淺芹碰了,怪不得他反應這麼大,跟受了刺激一樣。
對於他這麼一個有潔癖的人而言,被討厭的人睡了,肯定很難受!
「呃…你也不要太在意了…」汐瀾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安慰他,只能勸道,「再怎麼樣,你也不能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傷口要是發炎了,難受的還不是你…」
正當她滔滔不絕地講着的時候,被她一語驚住的凌子墨,終於反應了過來,「你剛剛說什麼?!」
「呃?剛剛?」汐瀾怔住,在他帶着些許怒意的目光的注視下,她默默地把自己一句話重複了一遍,「我說你傷口要是…」
然,她話還未說完,被凌子墨咬牙切齒地打斷,「一句!」
這丫頭,居然以為他被楚淺芹睡了?!還是被睡了?!
難道她覺得,楚淺芹有那個本事?能在他不願意的情況下,將他拉到自己的床去?
他真想把這丫頭的腦袋敲開,看看裏面都裝的是些什麼!
「一句?」汐瀾想了想,便道,「你不能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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