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斷定,是猜測。」安德順淡淡道,「皇今日受傷,是大事,任何可能與刺客有關的線索,都不能放過!」
「安總管說得是。」齊桓點頭。
之後,又立馬對下人吩咐,「去,查查這個丫鬟的來歷,任何細節都不要放過!」
說話的同時,他還不着痕跡地對侍者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見機行事。
接收到齊桓的眼神示意,那侍者心領神會,立馬應聲退了下去。
「皇的傷,你們討論出來結果了嗎?」見齊桓派人去查了,安德順也不再過問刺客的事,而是關心起皇的傷。
「安總管,這毒可能有些麻煩…」沈太醫為難道。
「麻煩?麻煩也得想辦法!皇若是有個好歹,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是是是,安總管說得是,我們這想辦法,想辦法…」兩位太醫一聽他所言,連忙點頭。
同時,也不由在心裏面埋怨起齊府來。
齊府養的都是些什麼廢物?!沒幾個守衛受傷,反而讓皇傷得這般重!
一群飯桶!
半個時辰的時光緩緩而過,在這期間,又來了幾位太醫。
雖說他們之,有不少人都看出了些端倪,但面對皇,卻不敢貿然下手,只敢選擇穩妥的辦法,暫時延緩毒性。
在沒有十成把握的情況下,貿然出手,很有可能會引發毒素。
若是因此讓皇出了什麼事情,可沒人能擔待得起這個罪名。
「誒誒!快讓讓!快讓讓!」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又有一人推門而入。
「唐太醫,你為何現在才來?!」一名姓蔣的太醫,不悅地看向唐瑾。
距離皇出事,都過了半個時辰了,他身為太醫,竟然現在才到。這讓太醫院裏最嚴謹守時的老太醫很看不下去。
「唉,我這不也是閒來無事,覺得待在家裏太悶,出去玩兒了嘛。」唐瑾一邊解釋,一邊前替凌子墨把脈。
然,他剛一靠近,離他最近的沈太醫便出聲指責道,「唐太醫,你身怎麼有酒氣,還有一股子脂粉味兒?!」
「閒來無事出去玩兒?!只怕你是玩兒到風月場所去了,現在才被人找回來的吧?!」
「兄弟幾個出去玩兒,喝點兒酒怎麼了?去風月場所,又怎麼了?」唐瑾不以為意。
這傢伙,真是好笑。皇還身劇毒,躺在床昏迷不醒,他居然這裏跟他理論晚去哪兒玩了?
「你身為太醫院的太醫,…」
沈太醫話未說完,便被唐瑾直接打斷,「沈太醫,你有功夫糾結唐某去哪兒玩了,不如替皇好好看看。」
說罷,他便不再理會那姓沈的太醫,直接把起脈來。
呵,想抓別人的小辮子,也得要分清楚場合。現在這個時候,找人扯這些,他也不怕耽誤了皇的病情,掉腦袋?
「你!」沈太醫被他氣得不輕,但也沒有辦法。畢竟,唐瑾所言,也不算有錯。
最多,是駁了他個人的面子罷了。
把完脈,唐瑾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傷口,然後蹙着眉頭道,「噫?這種毒…我似乎在哪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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