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未說完,便被凌子墨直接打斷了,「滾,明日起,你不用來了,你的職位,由韓肅代替。 et」
「皇,臣…」陳歷還想為自己辯解幾句,可凌子墨卻沒有心情再與他廢話了。
「退朝。」冷漠疏離的聲音響起的同時,他已拂袖而去。
安德順見自家主子走了,連忙高聲道,「退朝~!」,然後便追着凌子墨去了。
一路,他都不敢與自家主子多廢話一句。因為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家主子身散發的怒氣,有多麼濃郁。
那種可怕的感覺,令人不寒而慄!
好不容易捱回了清殿,他卻又在另一件事情犯了難——看這日頭,已經臨近午時。
咬了咬牙,安德順最終還是撞起了膽子,跟着自家主子進了殿內,輕聲詢問道,「皇,快要午時了,是否需要傳膳?」
「滾!」凌子墨怒喝,隨之而來的,還有小桌的一隻花瓶。
「哐當!」花瓶落在安德順腳邊,砸了個粉碎。
見主子發怒,安德順遂不敢再多言,只縮了縮脖子,依言滾了出去。臨走,還不忘替自家主子把門帶。
他剛出去不久,裏面便「丁零噹啷」地傳來一陣陣物體粉碎的聲音。
不妙啊…主子似乎是…暴怒了…
暗自思索的同時,他還不忘把周圍守着的侍從全部趕走。裏面的情況,還是少些人知道為好。
而被趕走的宮人,也大多求之不得。皇發這麼大火,那他們一個不小心,便有可能會引來血光之災。
如此,還是離遠些為好。
…
半個時辰後,裏面的聲音終於消停了。想來,是因為東西都被砸得差不多了。
「皇?」安德順站在門口,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午膳是否…」
他話未說完,便被裏面傳來的清冷聲音打斷,「滾!」
雖然他一直掛念着主子沒有吃飯的事情,但在其盛怒的情況下,他也不敢進言。平時的主子已經夠可怕的了,更何況是現在?
暴怒之下的主子,他可沒那個膽量去招惹。
為今之計,也只能是再等等看了。等主子稍微消消氣,他再勸其吃飯。
而且吃飯之前,他一定得好好開導開導主子,疏通一下主子的怒氣。不然,含怒用膳,對身體不好。
只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
安德順在門外左等右等,等了整整一天,也沒有等到自家主子消氣。
期間,他也嘗試過前勸說兩句,但無一列外,他得到的答案,全都是一個字——「滾!」。
「這可怎麼辦?」安德順一臉急切之色,喃喃自語道,「都一天了,滴水未進,怎麼了得?!」
找顏小主?他不是沒有過這個想法。但現在把顏小主找來,豈不是等於昭告天下,皇之前拒絕和親的源頭是什麼嗎?
畢竟,下午聽說皇生氣,前來勸解的楚小儀,都只得了一個「滾」字。要是顏常在把人勸好了…
可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主子再怎麼強大,也終究是個人,一直不吃不喝,他的身體肯定會受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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