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人的月華從天瀉下,如一層銀紗披在這紛繁複雜的雕樑畫棟之。 et
春末的夜,已經偶爾可以聽到幾聲蟬鳴。也正是蟬鳴的聲音,為這寂寥的夜,添了一絲生氣。
正當汐瀾閉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時,臥房的窗戶,忽然「吱呀」一聲打開了。
一道身影單手撐着窗台,靈活翻入後,又輕輕地將窗扉掩緊。
「啊…唔!」待汐瀾發現有人潛入時,那人影已經到了她的床前。他身形一動,便直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讓她沒有機會再發出聲音。
「別喊,是我。」她被那人影從身側半抱着,唇的觸感溫良細膩,一陣陣好聞的龍涎香味從他的身鑽入鼻翼。那如玉磬般清澈好聽的聲音,更是證實了來人的身份。
凌子墨?他怎麼來了?還大半夜的翻窗入室?
帶着滿腹的疑問,汐瀾緩緩點頭,向他示意自己不會大喊出聲。
而凌子墨見她點頭,方才放下了捂着她嘴的手,轉身坐正,面對着她。
「你來做什麼?大晚的,你也不怕被發現!」汐瀾放低了聲音,蹙眉看着眼前的人問道。
汐瀾頭疼,他還真是隨性,也不怕被人看見。
「我還能做什麼?當然是來看你。」凌子墨撇嘴,「怎麼可能被發現,你這麼看不起我?」
「不是看不起你,我只是擔心你。再說了,你又不是沒有被發現過的先例,別忘了你是怎麼認識我的。」汐瀾無奈,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愛曲解別人的意思。
動不動是嫌棄他,不要他,看不起他,心累…
「那一次被人暗算受了重傷,才不小心被發現的。」凌子墨彎眸,「不過現在想想,那傷受得也值了。幾道傷口能換一個你回來,這筆買賣很划算。」
汐瀾:「!!!」凌子墨這個冰美人什麼時候也會說這種話了?!
無視她的震驚,凌子墨直接起身把燭台點亮,然後又回到床邊坐下,把她的被子掀開。
「你做什麼?」汐瀾不解。
「看看你的傷,給你藥。」凌子墨抬頭瞥了一眼滿臉疑惑的人,淡淡道,「不然你以為,我大晚的不睡覺,偷偷跑來你這兒是要幹嘛?」
「呃…我是隨口一問。」汐瀾不好意思道,「其實也沒什麼,以前也經常被罰,跪習慣了。而且已經抹過藥了,過幾天自己好了。」
徑直拉過她的腿,捲起褲腳,凌子墨不悅地蹙眉道,「什麼沒什麼,都淤血了!」
當見他拿出玉盒,修長白皙的手指醺了膏藥要替她抹時,汐瀾不安地動了動腿,小聲道,「我自己來行。」
「別亂動!」凌子墨蹙眉警告了她一聲,扶着她腿的手稍一用力,便讓她動彈不得。
他食指微動,輕輕地替她抹着藥膏,纖長的羽睫低垂,眸儘是認真之色。
美人是美人,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完美的。
正當汐瀾看得入迷,凌子墨好聽的聲音卻突然打斷了她的思緒,「疼嗎?」他眉頭微蹙,秋水剪瞳神色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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