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主子的決定的事,他也不敢置喙。 et特別是在今日之事後,他更不敢多言一句。
所以,即便心糾結,他還是無奈選擇,順着主子的意,按照其吩咐辦事。反正他不是顏常在,他跟主子說什麼,都沒用。
凌子墨出門後,安德順又對跪了許久,還在揉捏着自己發麻腿腳的兩人冷冷道,「二位大人,請吧。」
他雖不敢違背自家主子的話,但對於這兩個人,他是不用好言好語地伺候的。而心疼自家主子的同時,他也把脾氣,發在了這兩個只會縱容包庇後輩還時常幫着齊桓跟主子過不去的人身。
…
鑾駕行地不快,一眾訓練有素的宮人走得整整齊齊,沒有絲毫慌亂。
可這樣正常的速度,於方才跪了近一個時辰的二人來說,則是一種極為痛苦的折磨。
起先,他們還能咬牙跟鑾駕的速度。可到了後面,他們不僅要一邊揉腿,還因為路途遙遠,而被累得氣喘吁吁。
「安、安總管,可否慢一些?老夫了年紀,又腿腳不便,着實有些跟、跟不了。」魏國榮小跑着追前面的安德順,喘着氣道。
慢一點?安德順冷笑,「魏大人,您的意思是,要讓皇停下來等您嗎?」
此言,令魏國榮瞬間面色巨變。他趕緊擺手,惶恐道,「是魏某考慮不周,還請安總管不要見怪。」
讓皇等他?開玩笑!拋開他今日是戴罪來的不說,他的身份,也配讓皇等他?
「既然如此,那請大人快走吧。」安德順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會他,徑直轉身,快步跟鑾駕而去了。
「行了,別抱怨了,再忍忍吧。」白逸晨前拍了拍魏國榮的肩膀,嘆聲道,「待會兒,還有兩個孩子等着咱們求情呢。現在可不是招惹皇的時候。」
「行吧。」魏國榮咬牙,「暫且再忍一忍。」
同時,他也在心真正下定了「回家要好好教育女兒」的決心。若不是因為她嬌蠻任性,惹怒了皇,他何苦在此受這般罪?
當然,與他想法相同的,還有白逸晨。
可他們一路走着,卻直接到了西華門。而都快到門口了,隊伍也沒有任何要停下來的意思。
對此,兩人百般不解,這是要出宮?
「安總管,咱們不是去見小兒和魏家的女兒嗎?怎麼往宮外去了?」白逸晨三步並作兩步,快速追安德順問道。
之前,魏國榮說話考慮不周,在安德順那裏吃了癟,所以不敢再貿然詢問。兩人稍一合計,便決定,由白逸晨來向他開這個口。
「白大人,皇說去見誰,是去見誰。該怎麼走,咱們這些做奴才的也知道,不勞煩二位大人費心指點了。」
說罷,他又道,「二位大人無需多問,只要跟着走,行了。」
這番話,不禁讓白逸晨和魏國榮面面相覷。安總管雖沒說他們要哪兒去,但從他的話里不難聽出,他們的確是要出宮。
為什麼,要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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