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知錯,下官這叫人把他喚醒。 et」說着,那值夜官便向其身後的侍衛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前辦事。
而那兩個侍衛,因長期守衛天牢,所以也對這方面的事熟悉得很。
不過終究因為白大人在此處,他們還是先裝模作樣地拍了拍白若庭的肩,輕輕喚了他兩聲。見他沒有絲毫反應,才舀了一大勺冷水,向他潑去。
趁着眾人的關注點都在白若庭身時,魏國榮趕緊走到自己女兒跟前,悄聲問她,「佳瑩,你快告訴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你跟若庭,會被關到天牢裏來?你們創什麼禍了?」
他急得不行,一來,拋給了魏佳瑩好幾個問題。
可不等魏佳瑩回答,凌子墨的聲音,卻先幽幽傳來,「魏愛卿着什麼急?咱們有的是時間,何不等白若庭醒了,一起問呢?」
「是、是…皇教訓地是…」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魏國榮腳下一軟,差點兒摔倒在地。
方才,他明明已經很小聲了,皇居然…還是聽見了?!
不過不管皇是怎麼聽見的,既然他已經明確指出,要等白若庭醒來,才能問話。那他也不好再與女兒多話,不然,是公然違抗聖意了。
「嘩啦!嘩啦啦!」一勺又一勺的冷水淋在頭,白若庭終於從昏迷幽幽轉醒。
「這裏…是…?」他剛醒來,神智尚不是很清醒,再加他對自己暈過去後的事一無所知,所以才有此疑問。
他微微動了動手,本想抬頭揉一揉發脹的太陽穴。但手指剛一挪動,他便因牽扯到了傷口,而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啊!!!」
毫無預備的劇烈疼痛突然襲來,而連心的劇痛,也讓他在一瞬間內清醒了過來。
「庭兒…庭兒你怎麼樣?」再聽到兒子那樣的慘叫之後,白逸晨便再也顧不得其他。
甚至連皇也沒請示,徑直衝到了兒子跟前,緊張詢問道,「庭兒,你感覺如何?有沒有事?是哪裏疼?」
「爹,你…怎麼來這兒了?」白若庭雖然答非所問。但這個問題,於他來說,確實目前最令他關心的問題。
爹來了,是不是意味着他還有救?或許…皇會看在爹的面子,繞過他?
在他思考着各種可能之時,凌子墨的聲音,忽然插了進來,「白愛卿這父子情深的戲碼,還不錯。」
「皇。」白逸晨聽見凌子墨的聲音,暫且壓下了心複雜的情緒,小心翼翼地詢問道,「不知庭兒他,犯了什麼…罪?」
「白愛卿你自己問問他,不知道了。」凌子墨眉尾一挑,彎唇輕笑道,「不過愛卿千萬要做好心理準備,不然你嚇壞了,我宸國可又要少一位國之棟樑了。」
他這話,表面像是關心,但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從聽出諷刺的意味。
而凌子墨也的確是在諷刺白逸晨,能把兒子教成這樣,他白逸晨也是功不可沒。
畢竟,從兒子剛開始犯小錯起,他這個做爹的,採用的是包庇的解決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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