盞茶時間,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下,仿佛被無限延長,成了沒有盡頭的絕望時間。 et
安德順默默將桌的涼茶換走,又新沏了一杯,恭恭敬敬地給凌子墨端了過去,然後站在他身側稍微偏後的地方,隨時等待差遣。
終於,凌子墨率先開口了,「兩位愛卿,可想到了是什麼事嗎?」
「臣愚鈍。」白逸晨率先出聲,伏首答道,「臣左思右想,卻實在猜不出您所指何事,還請陛下指點一二。」
「愚鈍?」凌子墨端起安德順新沏的君山銀針輕抿一口,似笑非笑道,「這也不能怪你們,畢竟後輩的事情,你們不知曉,也是正常的。」
後輩?!
白逸晨心暗驚,他只有庭兒一個兒子,今日也確實帶來了壽宴。但兒子平日裏結交的朋友不少,之前他不見了,自己也並未注意,只道他是又找哪個朋友喝酒聊天去了。
可聽皇這話的意思,莫非,是庭兒在宮裏闖下了什麼禍事?!
聽聞這話的同時,魏國榮也暗自在心裏思忖,莫不是自己哪個子侄在宮闖了禍?
不同於白逸晨家裏只有一隻獨苗,他家子嗣興旺,除了入宮的魏佳瑩,還有三子兩女。
今日宴會,除了年僅十歲的一雙兒女沒來,其餘三個,均參加了壽宴。所以一時之間,他反倒是有些吃不准,到底是哪個後輩闖禍了。
至於魏佳瑩,他倒是絲毫沒有懷疑。因為她已經入宮許久,且又在住處養傷,沒有參加宴會,當然不可能是她。
雖然楚小儀毒一事,當時也鬧得夠大,但已經一個多月過去了。皇一月以前沒有問他的罪,現在,自然不可能翻出來與他說道。
當魏國榮還在思索的時候,白逸晨已經先行開口了,「不知是否是小兒在宮犯了什麼錯,得罪了陛下?」
「犯錯?」凌子墨嘴角微彎,輕笑道,「那不叫犯錯。」
錯誤是可以改正的,而白若庭做下的事,是不可饒恕的。單是動了他媳婦這一條,便是他死千百回都不能相抵消的罪。
可他這話,卻把不了解情況的白逸晨給說愣住了。聽皇的口氣,事情確實和自己兒子有關,可「不叫犯錯」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
正值白逸晨不解之時,魏國榮也跟着他開了口,詢問道,「皇,臣今日帶了二子一女前來,不只是哪位…衝撞了您?」
之前白逸晨說「犯錯」,被皇諷刺了,他自然不敢再用這兩個字。所以,詞窮之下,他也只好以「衝撞」來充數了。
「沒有,你們的子女特別會為朕考慮,他們怕朕知道了生氣,還想方設法地掩飾那事呢。」
凌子墨故作無奈道,「只可惜,朕身邊這不長眼的奴才,回去替朕拿個披風,不僅撞他們,還回來稟告了朕。真是…」
兒女?魏國榮心一動,白逸晨那邊,犯錯的肯定是兒子沒得說。那既然是兒女,便是說,他這邊得罪皇的,是女兒?
e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s 4.042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