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細想,白若庭又理了理思路,繼續道,「然後我們倆因為一些事,發生了口角。 et這時,魏小主生氣離開,正好撞了顏小主和她的宮婢。」
他話說到此處,凌子墨好看的鳳目不由自主地眯了眯,「然後呢?」
「然後魏小主和顏小主起了一點兒衝突,草民在一旁看她們吵得厲害,也跟着出來了。」
「起衝突?」凌子墨眉尾一挑,把視線轉向魏佳瑩,冷冷看着她道,「你與她起了什麼衝突?」
「是…是一些女孩子之間的小吵小鬧。因、因為我們倆撞了,又都沒提燈…所以,所以都責、責怪了對方幾句…」魏佳瑩突然被問話,回答時,還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凌子墨凌厲的目光落在她身,周身的氣勢,幾乎壓得她說不出話來。
「呵,你與宮外的男子在此處私會,燈籠都不敢提一個,被撞了,還指責別人?」
「不、不是,皇您聽我解釋,不是私會!」魏佳瑩急道,「我們只是怕別人看見了說閒話,才沒有提燈的!真的!」
私會…如果皇認定他們是私會…她不敢想,自己會有怎樣的結果。
心底的恐懼一點一點將她的理智蠶食,她解釋的話說到後面,幾乎已經帶了哭腔,「皇,您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此刻,她已經不是個有理智的人了,絕望和恐懼已將她湮沒。她,只想要活下來。
她手忙腳亂地向凌子墨爬過去,扯着他的衣擺道,「皇,妾是無辜的,是白若庭說有重要的事找我,我才出來見他的。我與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吵死了,閉嘴!」凌子墨不悅地蹙起眉頭,轉首對安德順道,「把她拉開。」
「諾!」安德順應聲的同時,便快速前,將魏佳瑩拽着凌子墨衣擺的手指一根根掰開,然後又順勢拉到一旁,才放手。
沒了魏佳瑩的干擾,凌子墨又踱至白若庭面前,寒聲道,「她說,你們沒有關係,也不是私會,你也說,你與她只是普通朋友約出來見面。那為何,你們要對路過的人動手?」
還不待他回答,凌子墨又冷笑着繼續道,「還是說,其實是她撞破了你們的秘密,你們要殺人滅口?」
「不、不是。」白若庭連連搖頭,「我…我是因為幫魏小主出頭,才…才對顏小主出手的。我是一時鬼迷心竅,我不是故意的!」
「你胡說!」魏佳瑩聽他居然把過錯推到自己身,不由尖身大叫,「白若庭,你有沒有良心?!是誰說怕顏常在出去亂說,要殺人滅口的?!」
「我之前難道沒有勸過你?!」她不管不顧地大聲吼道,「你摸着你的良心好好想想,到底是因為什麼要對她出手?!」
魏佳瑩一邊大吼,一邊掉淚。這個不久前還在對她甜言蜜語的男人,竟然為了活命,把自己的過錯推到了她身。
「所以,你這是承認了,你們想殺人滅口了?」凌子墨鳳目微眯,眸儘是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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