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砰!砰!砰!…」的聲音,光是聽去,都讓人覺得心驚膽戰。 et更不要說,直接挨二十下了。
魏佳瑩在被打到第十六下時,便疼得暈了過去,而安德順卻沒有絲毫鬆口的意思。
二十下,一下不少,一下不輕。
也虧得魏侍郎把這個女兒養得不錯,魏佳瑩身資豐盈,還算有些肉,被這樣一頓打下來,只丟了半條命。
若是換個弱不經風的苗條姑娘,這二十下打完,能不能活着都是個問題。
不過饒是她肉多耐打,這一下下毫不留情面的杖刑,也足以讓她在明月居里躺三、四個月了。
「總管,您看這…」執杖的公公打完二十下後,便小心翼翼地向安德順請示。
「你們把人抬進去吧。」安德順淡淡對一旁跪着的明月居宮人吩咐道。
臨了,他還留下一句,「等你們小主醒了,幫本總管轉告她一句話,別以為仗着有靠山在後宮胡作非為,有的人,是她得罪不起的。」
說罷,他便一揮袖袍,帶着一眾人大步離去。
…
玉壇宮,馨芳居。
「你說什麼?!是魏佳瑩做的?!怎麼可能?!」何欣妍難以置信道,「她怎麼會去投毒?」
「小主,現在宮裏都傳遍了,確實是魏娘子做的。」伍怡低聲道,「明月居那邊兒,是安總管親自去督促着行的刑,而且說是證據已經呈給皇看過了,不會有錯的。」
「安總管親自去的?」何欣妍的聲音忽然拔高。
這不是她大驚小怪,而是以安德順在宮裏的地位,處置一個七品娘子,哪裏需要他親自去掌刑。
可皇,卻讓安總管去了,這足以證明,皇對此事的重視程度極高。
「是,是安總管親自去的。」伍怡慌忙答道,「而且…而且據說行刑的時候,一點兒情面也沒留。」
何欣妍蹙眉,「二十棍子的刑可不輕,佳瑩她現在如何了?」
「回小主,被打得暈過去了,直到現在也沒醒。」
頓了頓,伍怡又似想起了什麼,低聲對何欣妍道,「小主,還有一事,奴婢不知當講不當講…」
何欣妍正值煩躁,不悅地瞥了她一眼,橫聲道,「有什麼當講不當講的?知道什麼麻溜兒地給本小主說出來,吞吞吐吐地,讓人看了不舒服。」
「是,是。」伍怡低頭,小心翼翼道,「安總管離開明月居時,曾讓明月居的宮人轉告魏娘子,說,說…」
她顫着聲停頓了一小會兒,才咬牙把話說出了口,「安總管說,讓魏娘子別仗着有靠山在後宮胡作非為,有些人,是她得罪不起的。」
「哐當!」伍怡話音剛落,何欣妍便砸了手裏的茶盞,「你、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見自家小主發怒,伍怡雖百般不願,但仍在她溢滿怒氣的眼光威脅下,又低聲把話重複了一遍。
「嘩啦!嘩啦啦!」
這次不止是茶盞,案幾的一套茶具,連同花瓶一起,都叫何欣妍拂下桌去,摔了個稀巴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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