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來吧。 et」凌子墨並未理會汐瀾的話,而是抱着她直接走向了屏風之後,把她放在龍床邊。
指了指床邊早準備好的衣裙,又指了指另一側的偏門,他方才道,「這是你的衣服,從那邊的門出去一直走到底,是湯池。」
說罷,又補充道,「沐浴完了別亂跑,直接回來睡覺。今日臨雲已經扮作你的樣子進來了,明日你再以自己的身份出去。」
之後,他便又繞過屏風,去了外面。
凌子墨行至軟榻邊坐下,又接過安德順遞來的君山銀針輕抿了一口後,方才淡淡道,「最近情況如何?」
「齊桓最近倒是沒折騰了,不過齊淑雅,估計快要忍不住了。」扶燁冷笑,「她和楚淺芹,已經到了見面掐的地步了。」
「哦?她們關係已經這麼『要好』了嗎?」凌子墨挑眉,「那何欣妍呢?還有她爹,最近可還安分?」
「何承岳那老傢伙,越老越慫,現在一心想靠着女兒發家。」扶燁撇撇嘴道,「我按照您的吩咐,對何欣妍還算不錯,可她卻恩將仇報,把後宮弄得一團糟,簡直氣人。」
凌子墨鳳目微眯,冷聲道,「她做什麼了?」
扶燁氣惱道,「恃寵而驕,誰都不放在眼裏,楚淺芹還要霸道。」
說着,他又朝一旁的臨雲努努嘴,「具體的,您還是問臨雲吧。後宮的事,她較清楚。」
「回公子,屬下覺得,何欣妍可謂是後宮的人。」臨雲回稟的時候,語氣略顯無奈,「她在後宮,除了齊淑雅,幾乎與誰都過不去。三天兩頭能鬧出點兒事來。」
稍微一頓,她又補充道,「連木常在那樣極少出戶的宮嬪,她都能與其生出過節。」
「木常在…?」凌子墨蹙眉,好一會兒才恍然,「是她啊…她,能與何欣妍有什麼過節?」
在他的記憶里,木常在是個安靜地讓人容易忘記的人,而且,她似乎很少在宮裏走動。何欣妍與她…?
「好像是木常在不小心擋了她何欣妍的路吧。」臨雲聳了聳肩,道,「聽說當場被打了一巴掌,真可憐。」
「皇。」安德順小心翼翼地插了句話,「何欣妍的行為,真的有些…還請您定奪。」
那女人的行為,着實令人火冒三丈。扶燁不是陪她吃了幾頓飯,陪她游過幾次御花園,她真開起染坊來了。
主子這次回來,她「受寵」的好日子,定然是到頭了!
然,事與願違,凌子墨不僅沒有生氣,還吩咐,「不要管她,讓她繼續猖狂。」
「啊?」安德順愣住,「皇,不是奴才多嘴,那何欣妍…」
他話未說完,便被凌子墨冷淡的話語打斷,「後宮,總是需要一個眾矢之的。」清冷的音調,不帶任何感情,面對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他仍是那個冷漠無情的君王。
「諾,奴才明白了。」
主子,需要一隻出頭鳥,幫他吸引後宮其他女人的目光。
「嗯。」凌子墨淡淡道,「還有其他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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