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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頭:「這是李晚晴女士家,這符應該是她貼的!」
一直沒注意這門上還貼着符。 19樓濃情
他一臉表示了解的樣子,帶着幾分玩笑的口吻:「額?貼反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玩笑,這樣的對話反倒讓我放鬆。
我邀他進屋,君子憂立在門口沒動,先是往屋裏一望,俊眉微皺:「這屋裏有人過世了!」
聞言,我心下不由佩服,果然有兩把刷子,開口就能看得出問題,看來是找對人了。 19樓濃情
我頭肯定,又問:「剛才你上來的時候,有看見其他人麼?」
君子憂進了屋,似是而非的調笑道:「人?倒是沒見着,其他的東西倒是不少,都快組成足球隊。」
我心一涼,就知道這院子不乾淨!還真被中了!
我給他作了介紹,又簡單的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李晚晴現在情緒不穩定,她沒有理君子憂,君子憂對她頭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奇怪的是,自君子憂進了屋,門外的敲門聲就再未響起過。
「可是,自你進屋後,這敲門聲就沒了!」我。杭州19樓濃情 .19luu.
君子憂笑道:「可能是敲得手疼了吧,跑去中場休息了!」
我呵呵的笑了兩聲,實在沒心情開玩笑。
他來到樂樂的房門前,對我問道:「是這間屋子吧!」
我頭,他便按下把手,實話,自這門無端自己合上後,我是沒勇氣再開了。
原本立在後面的李晚晴見我們開門,她也跟着過來,口裏不停念叨着:「樂樂!」
門一開,一股冷風撲面而來,比頭一次進屋要冷得多。這溫差,就像從炎炎夏天陡然過渡到寒冬臘月,反差極大!這個房間宛如一個天然冰窖,一開門,那股寒氣簡直把人凍得哆嗦,明明之前還沒這麼冷。
君子憂走在前面,這寒氣根本就對他沒有影響,我跟在後面,正要伸手開燈,卻被君子憂一把阻止。
「先別開燈!」
我依言,房間裏很暗,也很冷,通過窗戶里透過的燈光,勉強能分得清屋裏的大致情況。
李晚晴突然變得很是激動,直直撲向床上的棺木,抱起裏面的人偶不撒手,像哄孩一樣哄起懷裏的人偶。
我和君子憂立在門後,關上門,君子憂準確無誤的來到床邊,用手摸着棺木上的紋路,問我:「有打火機麼?」
剛好,我身上有帶,雖然我不抽煙,但是瘋子那貨老抽,自己的打火機老丟,老是問我借火,店裏就我和倉子兩人,剛好我倆都不抽。後來被他給借怕了,所以乾脆就備了個打火機在身上。沒想到,剛好派上用場。
君子憂燃打火機,借着火光端詳着棺木上的刻畫,我也跟着看。之前沒注意,這才發現,這些紋路很像西藏的文字,看似密密麻麻,卻又排列有序,跟經文一般。
「這是什麼?」我好奇的問。
君子憂:「這是本是一種古來經文,但被人變形改造,形成一派的符咒,這種做法很是古老,現在基本已經絕跡了。我也是之前聽師傅提過,大致猜得出來,這應該是用來養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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