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
周圍的景象全都變了,四周全都是灰濛濛的一片,我也未在原來的房間裏,我有些迷茫,這是什麼地方,再看看腳下的棺材,竟然擺在一條泥濘的地上,四周全是雜草叢生。.19luu. 手機19樓
周圍還有圍牆,這應該是一座廢棄的院子。
一抬手,發現手裏還握着一炷香,大拇指上還繫着一條古怪的紅線,瞬間腦袋一晃,感覺有什麼東西被我遺忘了。
而且還是很重要的東西。
腦子裏一團漿糊,感覺自己應該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我漫無目的的走着,這裏的天氣很是陰暗,還起了霧,四周的景物看不真切,一切像是在夢裏。
走到路口,也不知道該往哪裏去,見到路口有個停車牌,索性就站在那裏等,不定有車經過。.19luu. 手機19樓
一會兒,站牌下又來了兩個人,一個年過花甲的老婆婆,一個背着書包的男孩,;老人的衣服十分奇怪,竟然是穿着一身唐裝,有着不出的怪異感。
我們誰都沒有話,靜靜的等着,唯一相同的就是大家都沒有表情,無悲無喜。孩沒有孩該有的天真活潑,老人沒有該有的慈祥可親感,大家仿佛都是沒有感情的木頭
等了一會兒,終於來了一輛公交車,沒有車號,沒有路標。
我排在老人和孩的身後,跟着上了車,反正也不知道該去哪裏,就先打個順風車吧。
在上車的那一刻,驚訝的發現,孩的手上綁着一條黑黑的線,線的另一端,正在那個風燭殘年的老婆婆手裏扯着。
我怪異的看了一眼,感嘆道,這世道,老婆婆也太過於放心不下自己的孫子了。
為什麼我潛意識裏會認為他們是婆孫關係呢?
我晃了晃腦袋,不明所以,或許人家本來就是。杭州19樓濃情 .19luu.
車上的人不多,希希朗朗幾個人,我隨便撿了個靠後的座位坐下,呆呆的望着車窗外,天空依然很陰沉,不見半陽光。
腦子很混沌,似乎有很重要的東西被我給忘了,到底是什麼呢?
座了一會兒,突然有人拍了拍我,正是剛剛一同上車的那個孩,剛剛他上車時,一直坐在前面,不知何時來到我的身旁,一聲音也沒有。
孩歪着頭,作出一個僵硬而又可愛的表情,對我:「叔叔,您拿的這個是什麼呀,還會冒煙,可以給我看看麼?」
不知為何,孩的表情雖是可愛,怎麼看都特別彆扭。那笑容像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故意硬生生的扯出來的。
我看着手裏的香,有些猶豫,直覺告訴我這香對我來,應該是很重要的。
我半笑着搖頭拒絕:「這東西燙手,車上人多,萬一燙着人就不好了,還是叔叔來拿吧。」
孩果然很失望,臉上的表情也消失了,甚至有些絕望的看了我一眼,不聲不響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突然間,好像自己犯了罪一般,心裏有些難受。想要開口叫住孩,卻見孩手上的黑線一動。
線的那頭,唐裝老婆婆一臉詭異的對着我笑了。
一路上很很荒涼,公交車行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到下一站,車一停,又上來七七八八的的人群,全都沒有表情,神情茫然,車廂里顯得有擁擠了。
一個乘客被擠到我身邊,是個戴着眼鏡的中年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挺有才氣的樣子。他一見到我,便有些吃驚,驚訝的問:「你這是要去哪?」
終於碰到一個有正常表情的人了,一路枯燥乏味,我也很樂意和他搭訕:「不知道,我是跟着別人上車的,你知道這車是要開往哪裏去麼?」
眼鏡神色有些困惑的看着我,表情有些奇怪,眼光掃過我手裏的香,帶着幾分驚訝不解:「不知道去哪,你還敢上這車,膽子真大!這車要去的地方叫盡頭,別名『望鄉』你看你自己是願意去盡頭麼?」
我:「盡頭望鄉,挺特別的地名,應該是終站吧?我想等到了盡頭再下車吧!」
反正我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眼鏡有些好奇的問我:「這趟車可是單向車,有去無回,你確定要去麼?」
我懶懶的回答道:「反正我也不知道該去哪,隨便吧!」
眼鏡哼哼了兩聲大概是覺得好笑,帶着幾分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了看我手裏的香。
他:「這班車裏,沒有一個人是願意去那個叫盡頭的地方,你倒是樂意的很,奉勸你一句,趕緊下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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