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總統拿着手中的數據,對着話筒緩緩說了起來「經過一晚上的投票,同意交易的佔百分之八十一,而百分之十九則是不同意,所以」
他將手中的書夾合上,猛地抬起頭「所以,這次交易我們同意了,我們會儘快的將一百件的華夏國寶送往李商的莊園,同時也希望李商先生能夠准守承諾」
說到這兒,他的聲音嚴厲了起來「如若不然,你將會是我們法國的公敵,你的一輩子都將生活在恐懼之中!」
法國總統地話直接將現場引爆了,就是電視機前的這些觀眾,都沒有想到面前這個看着和藹的法國總統居然會這樣說。
所有聽見的法國人轟動了,臉上帶着狂熱,嘴中高喊着。
在李商莊園不遠處的酒店裏面,這些外交部的官員看着電視裏面的消息,一個個意氣風發,一掃以前的頹廢。
而盧浮宮的館長,則是一屁股癱在了沙發上,滿臉的都是苦色,他沒有想到總統居然真的會同意這場交易,這讓他真的有點不敢相信。
他雙眼無神,嘴中喃喃自語「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眾人也從振奮之中清醒過來,看着瞬間老了十多歲的館長,嘴中都是有點苦澀,不知道該說什麼。
眾人都是盡皆嘆息了一聲,不做聲,除了電視裏面傳來的聲響,整個房間沉寂了下來。
在莊園裏面,李商拿着一個平板,看着屏幕對着李商高喊着的法國總統,李商笑着,對着亞恆問道「你說這算不算是威脅?」
亞恆臉上沒有一絲的笑意,對着李商很是嚴肅的說道「先生,這件事情很大,您現在已經惹惱了法國,最近一段時間,您還是不要去法國了,不然不一定出什麼意外!」
李商笑笑,搖了搖頭,他當然知道自己惹怒了法國政府,他才不會犯傻,現在去法國呢!
法國總統的宣言瞬間傳遍了全世界,讓人們重新認識了一下法國。
有人歡喜有人憂,反正不管怎樣,都已經蓋棺定論了,事情都已經成了定局,現在就差的交易了。
正在無聊着的李商,躺在躺椅上,蓋着毛毯,望着海邊。
阿爾瓦走到了李商的身邊,輕聲說道「老闆,法國外交部的來了!」
「哦!」李商的興趣提了起來,說道「請他們過來吧!」
李商將毛毯掀開,站了起來,面對着海,等着法國外交部的過來。
法國外交部的一行人腳步不快的走了進來,臉上沒有了那種應付性的笑容,很是陰沉,看了一眼李商,根本沒有打招呼。
亞恆也收到了消息,皺着眉頭走了過來,看着看站在崖邊的李商,又看了看一行臉色陰沉的法國外交部官員。
亞德里恩也不管李商聽沒有聽見,直接站在不遠處說道「李商,希望你准守約定,我們已經答應了你的要求,如果你不想跟我們法國為敵的話,就如實照做!」
說完也不管李商,扭頭就走。
在場的法國外交部官員心裏面都快爽死了,終於不用在臉上掛着笑容,看着李商那張恨不得掐死他的臉了。
李商連身子都沒有轉,臉上一片平靜,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心理波動,等到這些法國外交官員離開,他才轉身。
看着一臉擔憂的亞恆和眉宇之間都有些憂愁的保鏢,李商笑了笑,笑的很開心,白色的牙齒都露了出來,看的身邊的亞恆和保鏢有些心顫,眼神之中都有些擔憂。
李商笑的雙手扶膝,等了一會兒才直起腰,看着身邊眼神有些擔憂的亞恆,臉上帶着笑意說道「我沒事,只是有些太好笑了!」
當這些法國外交部官員除了李商的莊園之後,都笑了起來,聲音很大,畢竟他們的心情已經被壓抑兩天了,現在終於放鬆了,很高興。
有的甚至還將頭伸出正在行駛的車外,對着後面李商莊園的方向放口大罵,簡直就是想將心裏面的委屈都罵出來。
「砰!」
在法國,愛麗舍宮總統會議室,法國總統回到會議室之後,直接將手中的演講稿直接摔在桌子上,聲音很大。
對於他而言,這是他最黑暗的一天,是讓他訂在恥辱架上的一天,是法國的國恥。
他越想越悲憤,一把將手邊的椅子拿起來,直接摔了個散架。
沒有人攔着他,在場的官員要不是顧忌這是總統府,恐怕他們也會跟總統一樣,將面前的一切砸個粉碎。
終於,等總統發泄完之後,就那樣站着,對着眾人吩咐道「首先,將盧浮宮館長叫回來」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讓他挑百件華夏國寶,然後」
他咬着牙,攥着拳,面色猙獰的說道「然後給那個李商送去!」
他喘着粗氣,環視了一下,說道「還有什麼事情沒有,沒有的話直接散會!」
這件事情很大,已經可以銘記在歷史之中,對於法國人來說,這一天有一個名叫李商的人拿着蒙娜麗莎直接威脅他們一個國家,而且最讓人難受的是,他們還不得不答應下來。
飛機一架接着一架,終於,一架專機停在了法國的國際機場,上面下來一行人,正是那些跟李商交談的法國外交部的官員們。
一行人之中,盧浮宮館長步履蹣跚,灰白的頭髮在風中凌亂着,幾天沒有修剪的鬍子,蒼白充滿折皺的臉頰,讓他看着像是遲暮的老人一樣,脆弱不堪。
機場之中早有車輛等候着,等到眾人上車,一刻不停的帶着眾人向着盧浮宮駛去。
盧浮宮館長從來沒有想到過他是多麼希望能到盧浮宮的路程變得長一點,時間能夠多一點,讓它們能再靜靜的呆一會兒。
等車輛停止,盧浮宮的館長步履蹣跚,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在痛。
終於,他們來到了存放華夏國寶的地方,盧浮宮館長眼中帶着留戀,聲音沙啞的對着身後的官員說道「你們先出去吧,讓我靜靜的呆一會兒!」
這些官員沒有說什麼,靜靜的退了出去,整個藏館之中只留下盧浮宮館長那佝僂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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