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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不怕有弱點,但最怕的是有致命的弱點。
而這個慕容景最致命的弱點就是他惜命,有膽小。卻又喜歡把壞事做盡,看來,有些事情真的是越來越好玩了。
赤雷跟烏雷回來時,任秋憶把花鳶打聽來的消息告訴了兩人,結果從來不正經的兩人也沒有還是老樣子,可以說更加不正經了。
「老大,有這麼好玩的事情,怎麼你不早點說?」赤雷一把攬過任秋憶的肩,一臉邪惡地說。
任秋憶嫌棄地拍掉他的手說:「我不是烏雷,別給我動手動腳的。讓你嫂子看見了,有你好果子吃的。」
一聽到蘇淺淺,赤雷瞬間猶如五雷轟頂,他不怕任秋憶,不怕任何人,但他怕蘇淺淺。
雖然蘇淺淺沒罵過他,也沒說過他。她更加沒有打過他,但心裏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對這個嫂子,不僅是尊敬,更多的是害怕。
那個女人,雖然給人很好相處的樣子,可真正跟她相處得來的人很少。她總給人一種淡淡的感覺,似親近,似距離。
任秋憶看他終於回歸正常後,這才開始說事情。
「你們倆就想着辦法,給二皇子府製造些麻煩。我現在突然間不想直接讓他死了,讓一個人死,真的太便宜他了。」任秋憶笑得有些陰陰的。
想到這個慕容景居然敢朝自己的妻子下手,還不僅一次,他就恨不得他死千次萬次。
但現在想來,如果讓他寢食難安,整天活在提心弔膽中,這可比殺了他更好不是。為了他不能再處什麼么蛾子,他覺得還是得給他製造點麻煩,讓他分身乏術,自顧不暇,還整天躲在府上出不來。
想着就一陣暗爽。
「這種事情就放心交給我們吧,老大!」烏雷也一臉壞笑,他跟赤雷兩個人就喜歡惡作劇。現在有一個現成的,而且看起來還比較有趣的,他兩就激動得有些不能自己。
「嗯!你們先去吧!還有事情請,我要想想。對了,讓人去查查,這個慕容景最近手裏還有些什麼事情在處理的,給他製造點麻煩,能讓他有一種分身乏術,又不敢出門。」任秋憶又交代到。
結果烏雷跟赤雷都邪笑着看任秋憶:「老大,沒想到你也這麼壞。不過我喜歡!」
等兩人走遠了,任秋憶才有一種被調戲的感覺:「給老子滾!」
任秋憶被逼得只想爆粗。
兩天後的二皇子府:「還沒查到嗎?」慕容景有些急躁了。
感覺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不上不下的,真的太難受了。他最近就連宮裏都不敢去了,整天只敢呆在自己的書房,就連吃飯睡覺都在書房解決了。
「回主子,這些人太狡猾了。每每在我們快查到什麼的時候,線索就被掐斷了。」黑衣人說道。
「什麼叫線索被人掐斷了?沒本事就直說,找那麼多藉口幹嘛?給我滾,快點給我去查,一定要給我把人抓出來。」暴怒中的慕容景,完全一點理智都找不到。這種惶恐不安的日子,逼得他快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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