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敵不過一家人的勸告,只能在丈夫的陪同下回了自己的房間。
凌晨的時候,蘇淺淺被一陣鞭炮聲給吵醒了。期間還夾雜着孩子的笑聲,蘇淺淺知道,這大年三十,也算是過了。
被吵醒的蘇淺淺,連任秋憶都沒等來又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蘇淺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旁邊有人在睡着。不用看,她也知道這人是誰。
抬起頭,想要去捉弄一下自己的丈夫,只是手剛伸出來,就感覺外面的空氣給被子裏的完全就是兩個天。馬上蘇淺淺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按理說,這個大冬天的,屋裏的地龍已經是運作起來了。現在不應該這麼冷才對。
一想到屋裏以後沒有地龍的日子,蘇淺淺就感覺渾身都開始發冷了。
「秋憶,快醒醒!」蘇淺淺推了推旁邊的丈夫,喊了一聲。
任秋憶迷迷糊糊間睜開了眼,看着旁邊睡着的妻子,聲音有些低啞地問了一句:「怎麼啦?」
「你有沒有感覺到咱們屋裏有些地方不一樣?」蘇淺淺試着提問到。
對於溫差這種東西,她們這些沒有武功的人感受比較深刻,至於這些一身武藝的人,可能需求沒那麼大。
「嗯?有什麼問題嗎?」任秋憶還真的感受了一下後,發現好像沒什麼問題後,說道。
「不是,你難道就沒有感覺到咱們屋裏的溫度下降了嗎?」蘇淺淺不死心地說道。
這時,任秋憶把手從被子裏伸出來感受了一下後說:「好像是的。」
「你快去讓人看看是怎麼回事?」蘇淺淺推着讓任秋憶趕緊起床去看看。她現在想上廁所,只是屋裏的溫度太低,她也害怕感冒。
於是一個孕婦來說,生病是大忌。她可記得上次動了胎氣的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天了,還歷歷在目,仿佛就發生在昨天一樣。
任秋憶聽了妻子這急急忙忙的聲音,也知道她擔心的是什麼。他很清楚她怕冷,每年冬天,她都會把屋裏弄的暖烘烘的,然後窩在屋裏哪裏都不去。
看妻子交集的眼神,他二話不說就翻了起來,隨便批了一件衣服就往外面走去。
「來人!」
「世子!」
「去看看怎麼回事?怎麼屋裏的地龍沒溫度了?」任秋憶說。
「是!」
不一會兒,任秋憶回來了。他輕聲問蘇淺淺:「怎麼了嗎?」
他哪裏知道,孕婦期間,經常小解。即使是自己的丈夫,蘇淺淺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怎麼回事。
最後,她實在是憋不住了才說:「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聽到蘇淺淺的話,任秋憶哪裏會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催動內力,讓自己的身體發熱,隨便把身上的衣服給弄暖和了,這才把蘇淺淺扶起來,把自己的衣服給她披上。
「這樣就可以了。」
蘇淺淺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以為會是冷冰冰的,誰知道居然一點都沒感覺到冷,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後,朝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不是說兩個人在一起,需要什麼花言巧語,有時候,只要一個小小的細節,就能觸動到心底哪根敏感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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