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大人這是做什麼?自家人行什麼禮,要是讓淺淺知道了我受了你這麼大的禮,我下次可能連蘇家大門都進不來了。」任秋憶見蘇母向自己行禮,趕緊上前虛扶了一下,半開玩笑半真地道。
這也不是任秋憶這樣,而是自己來蘇宅還真就沒這麼拘謹過。之前剛來蘇宅的時候,下人們見了自己還虛虛的行一下禮,後來在這裏住了些時日,下人們見了自己不但不行禮了,該幹嘛的都在幹嘛。懂禮貌一的會叫一下自己,算是打了招呼,害羞一的,見了自己彎着腰就走了。那樣的生活剛開始任秋憶有些不能適應,可時間久了就覺得這樣比較遐逸一些。
現在好了,一進門岳母就給自己行了這麼一個大禮,能讓任秋憶能接受才怪?也許放到別家,任秋憶還沒什麼不適應的,可蘇家不一樣。
自己認識的蘇家,從來都不是那種膽怕事,對於達官貴人句趨炎附勢的人家。結果這一剛進門,未來岳母就給自己來這麼一出,這還怎麼了得?
「世子爺雖然跟大丫有婚約在身,但也是皇家貴酬不是,這該有的禮還是得講,免得落人話柄。」蘇母也知道,這次皇帝的賜婚,表面上是蘇家佔盡了便宜,實質上是在防着蘇家。
自古以來,就沒有哪一個皇帝容得下這麼一個富可敵國的商賈之家。更別自己家在整個天啟國有那麼大的影響力,在百姓心中,蘇家的地位已經隱隱超過了皇家的存在。哪個皇帝能容忍自己的睡塌下有利劍。
京城雖好,可它畢竟不如淳淮自由。蘇母也知道女兒在商業的背後培養了不少勢力,記得有一次自己問過女兒,女兒只是笑笑,不為權勢,只求平安。皇帝不把矛頭指向蘇家,女兒是不會挑起事端的。這麼多年來,女兒一直隻身在外,那也不全是因為運氣好,而是身邊人能保證女兒安全。
不別的,女兒這些年資助了不少寒門子弟,現也有不少人在朝為官。雖然不是什麼核心人物,可真要動用起來,那也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威脅。假以時日,誰能夠保證這些人就不會真正成為天啟國核心人物呢?
之前自己不是很能理解女兒的做法,現在看來,還是女兒想得長遠,如果有一天皇帝真的拿蘇家開刀,那這些文官武將的還能幫忙擋上一陣子,至少能給蘇家一個喘氣的機會。
別看女子學堂,這個時代雖然沒有女子為官之道,可誰又能敵得過枕邊風。
蘇家對這些人有恩,他們豈會不知道。
「娘,您就不用管這麼多了,自己該幹嘛就幹嘛!您要是真對他太過客氣,心以後您還真伺候不起。」這時休息了一個下午的蘇淺淺走了出來,讓任秋憶有一種遇到球星的感覺。
蘇淺淺被任秋憶看得有些毛躁躁的,因為任秋憶那眼神,活像見了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似的。就差跪到地上給蘇淺淺行跪拜之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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