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娘被外婆懲罰閉門思過一個月?怎麼回事?」蘇淺淺有些錯愕。
「還能怎麼着,還不是因為咱們的頭髮。」蘇小五嘟着小嘴說道。
「哦?你說說,怎麼因為咱們的頭髮了?」蘇淺淺還真有些不能理解,不過想了想,也就明白了。古時候的女子,是不能隨意剪去頭髮的,還珠格格裏面不久已經很明確了嗎?
「我跟你說啊!」蘇小五在蘇淺淺耳旁嘀嘀咕咕地把整個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確定蘇淺淺全部聽明白後:「所以,你自己想想辦法,怎麼樣讓外婆不再生娘的氣了吧!」
「你自己都沒辦法搞定,我怎麼就有辦了?」蘇淺淺知道,這件事情又得頭痛了,不過俗話不是說了嘛,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而且這件事情總會過去的不是。
「我不管,反正這件事情是你先弄起來的,現在娘反倒是幫你背了黑鍋,你自己看着辦!」蘇小五說完,直徑走到桌前,學着大人的樣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好像剛才說了那麼多話,已經弄得她口乾舌燥了似的。
萬老夫人一進門,就看到了蘇淺淺頭上不足半尺長的頭髮,更是加氣不打一處來。
「看來,我那禁閉一個月的處罰,已經算是輕鬆的了,就應該罰她罰她禮佛一年,抄寫佛經白卷。」萬老夫人,看着蘇淺淺的頭髮,又是一陣對蘇母的不滿,她怎麼就生到這麼個沒腦子的女兒,她的禮節都學到哪裏去了?難道就因為這些年沒再自己身邊,讓她連最基本的禮節都忘了?
「外婆,您說關誰禁閉啊?」蘇淺淺假裝不知道,萬老夫人說的是誰,裝傻誰不會啊!
只是這話一出,頓時引來了兩個白眼,一個是蘇小五的,另一個是任秋憶的。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要說蘇淺淺第二,恐怕沒人敢說第一了。
「還能是誰!你就是你那不靠譜的娘嗎?你看看你這,好好的頭髮,給剪成了現在這樣子,還有小五的。現在越看,越覺得罰你娘罰得不夠。」萬老夫坐到了任秋憶讓出來的凳子上。
按理說,萬老夫人是要向任秋憶行禮的,只是到了蘇家,不管多高的地位,一切按平等來算。
「外婆,您這是真錯怪我娘了,頭髮是我跟小五要求我娘剪的,您也看到了,我這頭髮稀稀疏疏就幾顆在頭頂上,簡直跟換毛時的狗狗沒什麼區別。我讓我娘幫我剪了,現在看起來是不是精神很過了。而且頭髮不好,我身體也不好,現在留長髮,這不是等於讓長發再吸取我另一半的營養嘛!而且啊!這頭髮又不是不會長回來了,等我身體好了,頭髮還是會長回來的,而且會比現在的好很多呢!」蘇淺淺企圖說服萬老夫人,因為她知道,母親真的是幫自己被了黑鍋,作為一個孝順的女兒,怎麼能讓母親受這種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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