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的門店,作坊什麼的,總會或多或少的受到一些破壞,不過這都影響不了蘇淺淺。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既然蘇姐嫌棄我在班門弄斧,不如蘇姐來實際的,讓大家看看蘇姐的專業。」焦妍妍就是那種不撞南牆心不死的人,既然纏上了蘇淺淺,那就得讓蘇淺淺先脫一層皮。
「剛才我也了,淺淺一介農女,粗野鄙陋。能有什麼節目表演,剛才淺淺也了,就會背幾首詩,現在詩也背完了,難道焦姐打算話不算話?」蘇淺淺一副我已經表演完了,你可別耍賴。
「你」焦妍妍被蘇淺淺得啞口無言。只能你了一聲後,氣憤地坐回了原位。
那幾個看好戲的男子,現在完全一副被雷劈的樣子,真不敢相信,焦妍妍這齣了名的才女,不僅被人成班門弄斧,還被人三兩句就打發了。這還真是京城一大奇觀了,看來,明天整個京城不再是那首國家,而是丞相大人家千金如何被一個商賈之女回擊得一敗塗地。
只是這樣,蘇淺淺在這些男子心目中的地位又變了。之前的望而卻步,現在已經變成了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看來,榮世子這會真有的受了,娶了個這麼強悍的媳婦在家裏,別納個妾什麼的了,我看啊,可能蘇家姐東,他絕對不敢往西。」這時,他們口中的軟耳朵已經來到了蘇淺淺身邊,朝着兩個母親行了個禮之後,也不避嫌,直接坐到了蘇淺淺身邊。
手中的筷子還時不時朝蘇淺淺嘴裏餵着吃食,差不多蘇淺淺看什麼食物,他的筷子就伸向了哪裏。
這樣的任秋憶,更是成了男子們口中的軟耳朵。
再他們看來,一年前那個整天欺行霸市的榮世子,現在已經被蘇家姐馴服得成了綿羊。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綿羊只是在蘇淺淺面前是綿羊,在別處卻成了老虎。
看到這樣的任秋憶,焦妍妍直恨得牙痒痒。這哪是自己一年前見過的榮世子,直接就變了一個人似的。現在不僅沒了一年前的氣魄,居然還成了個軟骨頭。
不行,看來自己得拯救榮世子,不能讓他就這樣毀在了這個商賈之女手裏。
「臣女焦妍妍參加世子爺。」焦妍妍纖纖着細步,朝着任秋憶這邊走來。
「嗯!」任秋憶嗯了一聲,看也沒看她一眼。
這樣的任秋憶,讓焦妍妍更是恨透了蘇淺淺,好好的世子爺,在這個母老虎都欺負成什麼樣子了,現在連個女子都不敢看一眼。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任秋憶眼裏,除了蘇淺淺,別的女性在他看來,完全就是平常人,或者,根本沒有男女之分。
焦妍妍有些下不來台後,狠狠地瞪了蘇淺淺一眼後,氣憤地扭着自己的蠻腰,走回了座位。
被瞪得有些莫名地蘇淺淺,想了想剛才的事情,也知道了原由,直接在罪魁禍首的腰上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疼得任秋憶差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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