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伸出手去,撓開任秋憶額前的碎發。又把手伸到任秋憶長出來的鬍渣上,戳了戳。
這傢伙一年不見,一見面就給自己來這麼一出。真不知道他這一年是怎麼過來的,居然好好的世子不當,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任秋憶,你你這一年都去了哪裏?怎麼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呢?」蘇淺淺有這漫不經心地問着任秋憶,她也知道,任秋憶不會回答自己可自己就想問問。
一年了,這一年裏,任秋憶陪在自己身邊的滴滴,總會時常在自己腦海里回放着。特別再次相遇,任秋憶又以這種形式出現,特別是看任秋憶這樣昏迷不醒,還一直不停地連着自己的名字。不震撼那都是假的,是什麼樣的情懷,讓他昏睡過去還叫着自己的名字。
這一次,蘇淺淺不得不承認,自己對任秋憶確實不一樣了,會緊張他了。
「任秋憶,你的一年之約,現在已經到了。你不是想聽到我的答案嗎?你快醒來,我就告訴你答案可以嗎?」
「任秋憶,你快醒來,告訴我你這一年都幹了些什麼?又是遇到了什麼事?」
「任秋憶,你你這傢伙怎麼那麼能睡?姐照顧了你一個晚上,現在還沒休息過呢!」
「任秋憶,你快醒來」
蘇淺淺就這樣,一直不停地在任秋憶耳旁不停地嘮叨着,可任秋憶除了喝過藥後退了燒,就一直沒醒過。等到最後,蘇淺淺都趴在任秋憶床前睡着了。
半夢半醒中,蘇淺淺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什麼東西託了起來。然後又被放到了一個什麼上面。這才舒舒服服睡了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任秋憶的床上,可床上的任秋憶卻不知所蹤了。
「任秋憶!任秋憶」蘇淺淺着急得連鞋都沒穿就跑了出去。
「蘇凱,你看到任秋憶了嗎?」蘇淺淺出門就碰上買東西回來的蘇凱,拉着人就趕緊問有沒有看到任秋憶。
「世子不是一直在屋裏嗎?」蘇凱有些莫名地看着蘇淺淺。
榮世子不是一直在屋裏昏睡嗎?怎麼姐現在出來找世子?難得世子出了什麼事了?
「沒在,我剛才在屋裏睡着了,醒來後就沒見的任秋憶的影子。他不會又被那些黑衣人給抓走了?」蘇淺淺自己都沒發現,原來如此的在乎任秋憶的安危。
「姐別擔心,世子應該是醒來後怕吵醒你就出去了,不定等會兒就回來了。或者我等會兒找他們幾個問問看,有沒有看到世子爺。」蘇凱把手裏的東西對着蘇淺淺揚了揚,「先吃完飯在,你不是常,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嘛!來,趕緊吃完飯,我讓他們幾個去外面找找。」
蘇凱明面上是蘇家下人,可蘇家從沒這麼看待過他。對於蘇淺淺來,蘇凱跟哥哥般的存在着。而蘇淺淺,對於蘇凱來,是自己最敬佩的人,也是像當於妹妹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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