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鳶,吃完飯後,你給赤雷他們發消息,咱就先走吧!看看能不能趕上她。」這裏,任秋憶雖然沒她是誰,可花鳶了解。
主子的她一定是夫人,因為她跟了主子那麼久,從沒見過主子在乎過哪一個女子想在乎夫人這樣。
以前花鳶總認為,任秋憶是個有故事的人,但不知道他的故事裏,主角是誰。直到兩個多月前,任秋憶受傷被救,她才發現,原來主子一直在黯然神傷思念的人,原來是蘇家大少爺,也就是自己未來的夫人。
花鳶以前的時候,總會聽人家提起有一個蘇家大少爺,心裏還曾經幻想過,蘇家少爺的模樣。
後來被哥哥嫂嫂買給了大戶人家做妾後,就再也不敢去打聽蘇家少爺的消息。不過心裏總有一絲的想法,總在無人的時候幻想着蘇家少爺的模樣。
只是沒想到,自己在大戶人家的時候從沒見過蘇家少爺,卻在被夫家發賣出去被救後會遇到蘇家少爺,只是快遇到了的時候,有一個不想承認的事實讓她不得不接受的事實,那就是自己一直愛慕的蘇家少爺居然是個女的,而且還是自己主子的未婚妻。
剛開始的時候,花鳶有些不敢相信,也不想承認這是事實。後來,慢慢地也就接受了這個事實,而且還主動提出去未來夫人身邊伺候的要求。
雖然花鳶現在知道了蘇家少爺是女的,但那種愛慕之心已經漸漸低轉變成了一種花鳶自己都不知道的崇拜。
也是這種崇拜心理,讓花鳶不顧別的,直接提出去蘇淺淺身邊伺候的要求。
剛開始任秋憶還覺得奇怪,這個花鳶平時對什麼都不上心,除了去藥老那兒學習製藥製毒這些事情上心之外,居然還主動要求去蘇淺淺身邊,這能不讓任秋憶奇怪?
後來花鳶才把自己聽到對蘇淺淺的傳,後來對蘇淺淺產生的愛慕,再後來了解蘇淺淺是女子後,又對蘇淺淺產生的崇拜。這次讓任秋憶發現,原來蘇淺淺在別人心裏,不僅僅是一種傳,更是一種信念。
只是聽自己的手下居然曾經對蘇淺淺產生過愛慕之心,心裏或多或少總有那麼些不舒服。不過後來想想也就釋然了,答應了花鳶的請求。
「主子,咱們還有多久才能見到夫人?」花鳶表面上雖然冷冷淡淡的,但是對於蘇淺淺的事情卻是十二萬分的上心,這讓任秋憶或多或少還是有那麼一絲絲嫉妒。
不過被花鳶的一句夫人把這一絲絲的嫉妒給打消的無影無蹤了,也因為花鳶這一句夫人,讓任秋憶馬上換了一張喜悅的笑臉,那笑意直接擋都擋不住。
管他什麼心上人不心上人,總之她蘇淺淺,他任秋憶要定了,而且以後她的心他也要定了。他就不相信,蘇淺淺的那顆心還能如茅廁里的石頭,又臭又硬,捂不化。
看到任秋憶這樣子,花鳶冷冷的表情都發生了些變化。
別誤會,這變化是不是別的,而是滿臉的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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