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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凱年!」
皇甫心兒和江離各自出聲。
皇甫心兒起身來到薄凱年身邊,帶着點嗔怒的語氣看着薄凱年說:「薄凱年,你再亂說話我真揍你!回公司洗臉去,快走快走!」
皇甫心兒推搡着薄凱年往外走,他和林貝貝完全是不能正面接觸的,一接觸,便要發生大戰!
送薄凱年到門口,皇甫心兒細心地說了聲:「你自己路上小心點。」
「夫人!」
薄凱年伸手拉住轉身欲走的皇甫心兒,從身後擁着她,聞着她發間的清香說:「夫人,記得想我。」
「薄凱年!你要是再這樣,以後別再指望我見你!」
皇甫心兒推開他,有點惱。
薄凱年也不再糾纏,而是問:「夫人,餑餑呢?我想它了。」
皇甫心兒身影一愣,忙回回頭看着薄凱年。
「餑餑它,它這兩天在我一個朋友家,朋友的小孩很喜歡,所以我就......」
「夫人,你把餑餑送給別人了?那可是我特地.......」
薄凱年說到這,猛地欲言又止,迅速偏轉話說:「送就送了吧,狗狗太調皮也不適合女孩子養,會有我送你一隻軟軟的小貓吧,它好像比較適合你。」
「不用了薄凱年,我平時很少在家,有貓也照顧不了,真的不用了,你趕緊去上班。」
皇甫心兒催促薄凱年,薄凱年明顯有點依依不捨。
「夫人,能不能讓我抱抱你,我再去上班?」
薄凱年死皮賴臉起來,皇甫心兒是完全沒有辦法的!
眼見薄凱年真的向自己衝過來,皇甫心兒就知道事情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薄凱年,你站着別動,我有話要說!」
薄凱年撲上來的腳步立馬愣住,似是耐心地等着皇甫心兒說話。
皇甫心兒在心裏醞釀了一會,看着,抬頭看着他說:「薄凱年,我.......」
皇甫心兒望着薄凱年,話到嘴邊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如果現在告訴他,必定會影響他一天上班的心情。
「夫人,你怎麼了?你捨不得我走?」
薄凱年跑上來,驚喜地瞭望着皇甫心兒。
「想得多美!回頭我和你說件事,去上班吧。」
皇甫心兒將心裏的坦白壓了壓,等晚上他下班了再說可能會好一點。
雖然這樣的傷害是遲早的,可是愛這種事,並不是你愛上了我,我就一定要愛上你作為回報。
皇甫心兒自知勉強不來。
「那我去上班了。」
薄凱年沒有親皇甫心兒,而是伸手寵溺地摸了一下皇甫心兒的臉,笑笑地朝皇甫心兒招手轉身離開。
皇甫心兒看着薄凱年的背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進了屋子。
......
「什麼?夏遠為你住進了醫院?還,還向你求婚了?!那你答應沒?答應沒?!」
面對林貝貝的拷問,皇甫心兒便將這事說了出來。
江離聽聞,也是覺得有點吃驚,問:「心兒,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薄凱年你打算怎麼辦?」
「這幾年來,我很少給薄凱年好臉色,昨晚的確是個例外,早上本來是想和他說清楚的,但想想,海曙晚點說吧。離兒,我是不是很壞?雖然我不喜歡薄凱年,可是真的有點愧疚於他。」
這三人是知根知底,心裏自不會藏什麼秘密。
江離聞言,伸手拉着皇甫心兒的手,似是安慰似是感嘆說:「這世上的每個人,總要面對那麼一段無能為力的事情。比如薄凱年對你的情感,你無端遭受的......」
江離話說到這,猛地停了下來。
林貝貝眼睛一橫,盯着眼前的兩個人。
「心兒經歷的什麼事?快說快說!」
江離迅速反應過來:「經歷兩場求婚啊,而且還是同一個男人。」
江離原本是要說一些發自肺腑的話,可一不小心將上將皇甫心兒上次喝醉了說的醉話,也就是皇甫心兒婚前失/身這件事記了下來,一時間因為感嘆而讓心裏的心疼沒有收住。
皇甫心兒也是一愣,也害怕江離提及那件事。
那件事除了薄凱年,她媽媽,夏遠,她父親,好像沒有幾個人知道。
「我不關心這個,我現在關心的是,心兒,你有沒有的答應夏遠的求婚,你要是答應了夏遠的求婚,綏默怎麼辦?你答應了要照顧綏默一輩子的,怎不能......」
「心兒,什麼求婚?什麼綏默?!」
童母從廚房出來剛好聽見林貝貝的這句話,立即上前追問皇甫心兒。
皇甫心兒扶着緊張的童母坐下說:「媽,我也不打算瞞着您,夏遠的媽媽同意我和他在一起了,說五天後舉行婚禮。」
「心兒,你答應了?你......」
就算童母答應讓皇甫心兒嫁過去,可哪有嫁女兒嫁得這麼倉促的?!
「我還沒答應,媽您知道我是喜歡夏遠的,我需要的只是一點時間面對他。」
皇甫心兒和童母說話,江離和林貝貝坐在一塊,不再c話。
夏遠和皇甫心兒重歸友好當然是好,畢竟他們都還愛着對方。
還相愛,依舊堅信能在一起,並且都在努力,這樣的愛情,誰不羨慕?
江離並不羨慕,因為她知道自己也有這樣的愛情,也有這樣的愛人。
可是呵,誰能料到以後?
童母聽聞皇甫心兒悲愴的聲音,一時也是語塞。
她以為昨晚她帶薄凱年回家,兩人還睡在一起,是皇甫心兒她突然接受薄凱年了,原來,事情並不是她想像的這樣。
「綏默是誰?綏默又是怎麼回事?」
童母問及這事,皇甫心兒有點難以啟齒。
可只是包不住火的。她知道。
「媽,綏默就是被父親撞傷的那個人,我答應了他,在他的腿沒有完全好之前,每天會去給他的腿做按摩。」
童母提及童父撞人這一事,悲傷立馬湧上心頭。
「你還答應了綏默什麼?有沒有答應他一些無理的要求,心兒,雖然你已經,已經.......可是,你還是有家人的,你不能......」
童母激動,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皇甫心兒見狀,立即蹲在童母面前握着她的手說:「媽,我沒有,我什麼要求也沒答應,綏默他不像是那種人,您別擔心。」
所有的話在這裏歸於平靜,關於夏遠,關於綏默,也在這裏告一段落。
林貝貝也覺得是自己將皇甫心兒的事情弄砸了,臨走的時候,她不得不向皇甫心兒致歉。
皇甫心兒笑着說沒關係,該來的躲也躲不了。
正當幾個人的關係恢復到正常狀態,夏遠的突然出現,讓屋子裏的氣氛又變得沉悶了起來。
「叔叔,夏遠,你們怎麼來了?夏遠的腿不是還沒好嗎?」
皇甫心兒上前接過夏父扶着的夏遠的手,他的腿走起路來明顯的有點彆扭。
夏父將手裏抱着大盒子放在茶几上,看着呆了呆的童母笑道:「親家母,好久不見,今天我帶着小兒特地來拜訪一下,希望沒有打攪到親家母。」
夏父的『親家母』叫得童母一時間有點尷尬,頓時杵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皇甫心兒見狀,看向童母輕輕地喚了聲:「媽。」
童母回過神來,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
忙看向夏父說:「您坐,您坐。」
林貝貝和的江離捱到沙發最拐角,對眼前的這種情況都有點懵。
夏遠這時握着皇甫心兒的手趨步來到童母面前,他轉過身面對着皇甫心兒,突然單膝跪地。
「夏遠……」
皇甫心兒一愣,忙准伸手去拉夏遠。
夏遠沒動,從兜里掏出那枚金閃亮的鑽戒,虔誠地看着皇甫心兒說:「心兒,我答應過給你時間,可是我越發等不及,我怕一不留神,你又一聲不吭地跑了,心兒,嫁給我好不好?」
皇甫心兒對上夏遠的目光,心亂如麻。
忙伸手拉着夏遠的胳膊說:「夏遠,你快起來,地上涼。」
「心兒,嫁給我吧,你答應嫁給我我就起來。」
夏遠跪地不起。
這明顯是在*皇甫心兒。
皇甫心兒杵在原地,這樣的場面不突然,只是還是來得有點快。
童母看見皇甫心兒臉上的不知所措,看向夏遠說:「夏遠,你先起來,聽心兒說你的腿剛受傷還沒好。」
童母語氣中肯,似乎想緩解這一刻的尷尬。
夏遠轉面看向童母,由原本的單膝跪地變成雙膝跪倒在地上。
「伯母,之前是我不好才讓心兒後悔與我結婚,我現當着您和我父親的面發誓,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心兒,伯母,求您相信我。」
夏遠語氣真誠,跪地求童母答應。
童母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意,這是的=夏遠第二次上門求親了,從這便可以看出這孩子是真心喜歡皇甫心兒的。
童母在心裏嘆了一口氣,來到夏遠面前說:「孩子,我是願意讓你給心兒幸福,心兒答不答,就要看你的了。」
童母一席話讓夏遠面上天一喜,夏遠轉身抓着皇甫心兒的手,激動地說:「心兒,伯母同意把你嫁給我了,嫁給我心兒。」
皇甫心兒沒想到她母親會同意得如此之快,她的腦子有點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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