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不僅是解釋給小傲嬌一個人聽的,也是對大傲嬌說的。
現在這種時刻,江小漁不知道怎麼面對皇甫御晟。
所以她選擇了逃避。
說完,便朝小傢伙擺擺手道:「我先走了。」也沒看正在氣頭上的大傲嬌,邁着步子,兀自朝旁邊自己的小毛驢走去。
開了鎖,騎着小毛驢,兀自消失在大小傲嬌的視線里。
小傢伙很擔心的看着黑着臉的大傲嬌問:「爸爸!小漁一個人去學校,不會有事吧?!」
皇甫御晟心裏此刻更是冷到了極點。
他還沒生氣,這女人倒是生氣了!
盯着小傢伙道:「我先送你回去。」說完,關上車門,鑽進駕駛的位子上,全程黑着一張臉在開車。
真後悔之前沒讓人打殘溫禽-獸-的腿!
不管江小漁之前跟他什麼關係!
江小漁現在是他皇甫御晟一個人的女人,敢碰他的女人,簡直就是在找死!
大傲嬌越想越氣。
將小傢伙送回了宅子裏,讓泰森過來照看着,自己開着車就出去了。
路上他打了個電話給大黑:「給我搞~溫長安!!搞他破產為狗為止!」
大黑:……
哦,好吧!
大黑應了下來,會盡力去辦。
皇甫御晟掛了電話,將車飆到學校,但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停好車,那車後車廂的紅酒,就這樣,兀自對着瓶喝着!
————
江小漁騎着小毛驢回到了學校。
學校保安給開了門,她拿着向保安借的電燈,直接朝沐沐的宿舍走去。
學校有兩個宿舍,一個是新蓋起的小洋房,一個是小洋房後面的矮房子。
矮房子一般住的都是借宿的幾個學生。
平時就冷冷清清的。
再加上其中一個13號的房間,好像因為強女干案,死過一個女人,住在這裏的學生也少了大半。
快十點了,江小漁照着電燈一路走過來,發現後排宿舍幾乎沒有人,也沒有路燈,到處陰森森的,看上去有點恐怖。
江小漁真不知道沐沐一個女孩子一個人是怎麼在這裏住了這麼久。
她加快步伐,邁着步子飛速來到沐沐門口,打開房門,開了燈,便嚇得把門反鎖了。
屋子裏的燈光很柔和,江小漁坐在床-上,摸-着亂跳的心口,平復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沒帶衣服過來,只能拿着沐沐洗乾淨的床單裹一晚。
進了浴室,她盯着鏡子裏脖子上的大片的草莓,和牙印,心情有些沉痛。
都說江上易改本性難移,是真的!
縱然溫長安失憶了,但他依舊偏執,瘋狂。
無法好聚好散,非要撕破臉,傷透心才滿意嗎?
江小漁內心伸出一種無力感。
打開熱水器,剛準備清洗掉身上的痕跡和味道,便聽見門外傳來了冰冷的踹門聲。
小漁心裏一顫。
這大半夜的,誰會來踹門?
皇甫御晟?!
這是學校,他怎麼能進來?
踹門聲一聲大過一聲,江小漁只好關掉熱水器,來到門口,壯着膽子,有些害怕的對着外面問:「誰啊!」
沒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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