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交織 十七、猜忌

    機房是重地,所以機房一般情況下都會上鎖,周金作為成都博物館的館長,他理應有成都博物館任何一道門的鑰匙,他當然也有機房的鑰匙,可是他現在卻不需要用他的鑰匙。筆神閣 bishenge.com

    機房的鎖已經壞了,岳鳴查看了一下,是被硬物強行撬開的,整個門鎖都壞掉了。

    岳鳴對背後的周金說:「一定是『白馬盜』乾的。」

    周金點點頭,他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人能幹出這個事情來。

    「我們進去看看。」岳鳴打開了門。

    周金這麼碩大的身材卻像個孩子一樣縮在岳鳴的背後,跟着岳鳴走進機房。

    「周館長,你聞到了嗎?」岳鳴用鼻子嗅了嗅。

    「聞到什麼?」周金也跟着嗅了嗅,「好像是有一股味道。」

    「燒焦的味道。」岳鳴開始查看機箱和電閘,「機箱和電閘都燒壞了,這可有點麻煩。」

    「能修好嗎?」周金一臉期待地看着岳鳴。

    「當然能修好,再重新造一個都行。」

    「那就好了,這樣博物館就有燈了。」周金鬆了一大口氣。

    「啊?燈從哪裏來啊?」岳鳴一臉驚訝地望着周金。

    「不是你說的能修好嗎?」

    「修好電路,不需要時間嗎?你覺得我馬上就能修好?」岳鳴癟了癟嘴。

    周金摸着自己油膩膩的頭頂,尷尬地說:「那需要多長的時間才能修好呢?」

    岳鳴無奈地搖搖頭:「至少今晚上不用想了,肯定是無法修好。」

    周金失望地坐在地上,他和岳鳴等於白來了一趟。

    另一邊,魏仁武和王子聰一起在博物館裏四處逛着。

    王子聰問魏仁武:「魏先生,咱們這是要做什麼呢?」

    魏仁武攤開雙手,聳聳肩:「不做什麼,就在博物館裏瞎逛。」

    「咱們不是出來抓『白馬盜』的嗎?」王子聰對魏仁武的動機有所懷疑。

    「當然不是,僅僅是站久了,想出來走走,再說了,我帶着你這個拖油瓶,又怎麼抓『白馬盜』呢?」魏仁武絲毫沒有給王子聰面子。

    「可是,就咱們這麼瞎逛,就不怕『白馬盜』找上我們嗎?」王子聰現在又開始懷疑起魏仁武的能力。

    「不怕,我倒希望『白馬盜』會找上門來,但是他不會,因為他不是我的對手,所以他不會擅自對我下手,『白馬盜』是個聰明人,他不會自討苦吃的,所以咱們就放心吧。」魏仁武對自己的能力十分有信心。

    「所以,傳國玉璽在你身上很安全?」王子聰依然表示懷疑。

    「當然,傳國玉璽在我身上是最安全的。」魏仁武當然明白王子聰的話中話,王子聰想把傳國玉璽留在自己的身上,可是魏仁武在這種非常時期,是不會把傳國玉璽交給任何人,即使眼前是傳國玉璽本來的主人,他也不會交給王子聰,魏仁武是一個不會相信任何人的人。

    王子聰也聽出來,魏仁武是不會把傳國玉璽交給他的,他也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但是他又開始覺得魏仁武對傳國玉璽太過于謹慎,萬一魏仁武就是「白馬盜」假裝的,傳國玉璽豈不是非常危險。

    「魏先生,你見過『白馬盜』的,他到底長什麼樣?」王子聰開始試探魏仁武。


    「很帥,長得跟我差不多。」王子聰透過紅外線夜視鏡和照明棒看到了魏仁武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王子聰不由得心頭一緊,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也許不是魏仁武假裝「白馬盜」呢?也許魏仁武就是真正的「白馬盜」,因為誰也沒有見過「白馬盜」真正的樣子,誰又難保「白馬盜」真面目就是魏仁武呢?更何況魏仁武是唯一和「白馬盜」正面交手過的人,萬一這只是魏仁武自導自演的一場戲,怎麼辦?

    王子聰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很大膽,但是現在又沒有一個人能夠告訴他,魏仁武並不是真正的「白馬盜」,他甚至開始覺得整個事件就是魏仁武設的一個局,這個局針對的就是傳國玉璽。

    因為魏仁武是唯一一個讓「白馬盜」吃過苦頭的人,一旦「白馬盜」出現,第一個想要找的人就是他,結果他卻是「白馬盜」,而現在傳國玉璽也輕鬆被魏仁武拿到手裏,現在魏仁武需要做的便是找個合適的機會和理由,把傳國玉璽給轉移掉。

    人就是這樣,一旦思維進入一個循環,就很難拔出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怎麼?覺得我是『白馬盜』?」魏仁武看到了王子聰緊張的表情,他立馬便知道王子聰在想些什麼,也立馬把他的想法給說破。

    「不不不,我怎麼會這麼覺得呢?魏先生怎麼可能是『白馬盜』呢?」王子聰急忙否認,他沒有證據說魏仁武是「白馬盜」,也就不敢斷定。

    「哈哈哈哈……」魏仁武突然大笑起來,「不用否認,你心裏就是這樣想的,也不要覺得不好意思,我是你的話,我也會這樣想,畢竟傳國玉璽在我的手裏,而『白馬盜』要從我的手裏把傳國玉璽帶走又不可能,但是『白馬盜』從來不做不可能的事,他放出來的話,一定都會兌現,那麼他如何又能從我的手裏拿走傳國玉璽呢?或者他根本不需要拿走,因為我就是『白馬盜』,傳國玉璽在我的手裏,就等於在『白馬盜』的手裏,他也兌現了承諾,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魏仁武所說的這些,無一不是王子聰所想的這些,王子聰在魏仁武的面前,就像被拔了衣服,裸地呈現在魏仁武的面前,毫無掩飾可言。

    「不瞞魏先生,我的確是這樣想的。」既然被魏仁武識破,王子聰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便承認了。

    魏仁武又笑了:「哈哈哈哈!王老闆真的是多慮了,我如果真的是『白馬盜』,那我平時豈不是有着雙重身份,過着雙重生活了?這樣的話,我作為魏仁武這個身份,我就根本不會接這個案子,因為我要偷盜傳國玉璽,就必定要魏仁武這個身份名譽受損,那也得不償失啊,還不如不接這個案子,反正偷傳國玉璽的方法很多,也很難有人能在守住『白馬盜』想要的東西。」

    魏仁武所說的有道理,而且如果魏仁武真是「白馬盜」的話,王子聰也把魏仁武沒有任何辦法,與其多想,還不如相信魏仁武算了,死馬當活馬醫。

    魏仁武撫摸着八字鬍:「倒是王老闆您,我覺得有可能是『白馬盜』?」

    「魏先生是出於我對你懷疑的報復,才這樣說的吧。」王子聰很冷靜,並沒有因為魏仁武這樣說而生氣。

    「不,我是真的懷疑,我很好奇的是,王先生今天本來根本不用來博物館的,可是你卻來了,你就是我計劃之外的人,這怎麼不讓我懷疑呢?」魏仁武走進王子聰,一副隨時都會動手的樣子。

    「魏先生,你問過我這個問題了,我也回答過,我不需要再回答你第二遍吧?」王子聰確實回答過,他告訴過魏仁武,他是太擔心傳國玉璽,所以無論如何,他也一定要親自看着傳國玉璽,才來到博物館的。

    「王老闆覺得自己的說法有說服力嗎?」現在成了魏仁武逼問王子聰。

    王子聰無奈地搖搖頭:「這本來就是我的真實意圖,如果魏先生仍然不相信我,還一味的懷疑我,那我也沒有辦法,你就當我是『白馬盜』吧。」

    「哈哈哈哈……」魏仁武忍不住又笑了起來,「王老闆多慮了,我並沒有當你是『白馬盜』,我只是逗你玩的,再說了,就算你是『白馬盜』,傳國玉璽不在你手裏,你也是輸家,所以我沒有嗎好擔心的。」

    「那麼,咱們接着逛一個小時,然後回展廳嗎?」

    魏仁武點點頭:「是的,逛一個小時後,咱們就回展廳,那個時候,才是關鍵時刻,目前一切都按照我的計劃在進行。」

    「到那時,會發生什麼?」王子聰很好奇。

    魏仁武頓了頓,才回答:「到那時,一切都會結束的。」

    再另一邊,重案第二支隊的所有人都分頭行事,而重案第二支隊裏面最喜歡偷懶的胖子——楊文耳,趁着他旁邊沒有其他人,偷偷跑到二樓的廁所里去上了個廁所,才準備出來搜捕「白馬盜」。

    楊文耳感覺特別舒暢的走出廁所,戴上紅外線夜視鏡,重新打開照明棒,為了不讓別人發現他上廁所,所以他還事先把照明棒給關掉了。

    可是,他剛走上兩步,卻發現不太對勁,他透過紅外線夜視鏡看到西邊的角落裏好像有一個人影。

    「是誰在哪裏?」楊文耳下意識地便朝人影喊去。

    人影並沒有因為楊文耳的吼叫而逃跑,反而越來越向他接近。

    「回答我,到底是誰在哪裏?」楊文耳十分地謹慎,他總覺得這個人影不簡單。

    可是就在此時,楊文耳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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