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白惜兒這樣公然挑釁,李欣欣終於也有些忍不住,尤其也還是在舒以墨面前,擺明也就是要她李欣欣難堪的。
「說誰,自己心裏有數。」
白惜兒說着,眼神卻是落在舒以墨的身上。
這話,算是一語雙關。
「欣欣姐,導演叫你!」
這會兒,不遠處傳來的工作人員的呼喚聲。
「欣欣姐,到你了!我們先過去吧。」
這會兒,李欣欣才微微僵着臉收回目光,有些歉意的看着舒以墨。
舒以墨對着她點了點頭,她這才掃了白惜兒一眼,然後才朝導演走去。
舒以墨偏過視線,看着白惜兒,迎着白惜兒那陰沉的眸光,她臉上忽然揚起一道淡淡的笑意,也不想跟她多說一句,正想轉身,不想,白惜兒那不屑的冷嘲聲也傳了過來
「舒以墨,是不是你乾的!」
「恆太的事情!龍騰股權的轉賣,肯定是有你的原因!還有,你為什麼找范凌爵讓他撤資!你以為我都不知道嗎?你是不是覺得現在你可以很得意了!你這是想踩着我,打我的臉,是不是!你不是不屑范凌爵嗎?又何必裝得假惺惺的!」
壓抑多日的白惜兒終於也忍不住,事情發生,直至今日,要是說白惜兒還沒有一點察覺,那麼她就是蠢材了!
安家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安梓傑和舒以墨父女兩也幾乎沒有出現過,就是袖手旁觀,鑑於他們之間的種種恩怨,要是說舒以墨沒有一點嫌疑,白惜兒打死也不相信!
尤其是現在也有小道消息傳這龍城御和舒以墨的關係不簡單。
這話一出,舒以墨淡然笑了笑,也乾脆的轉過頭看着白惜兒,「是不是我乾的,現在也不重要了,你到底也不能改變這樣的事實了。」
「果然是你!舒以墨!你真是好卑鄙歹毒的心腸,當初就沒冤枉你。」
「冤枉?我冤不冤枉你心裏最清楚,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委屈?想想之前的我,你或許能平衡一點。」
相比於白惜兒的憤怒,舒以墨倒是顯得淡定多了。
「狼心狗肺的東西!外公在醫院都成那樣了!你也還真是能下得去手,安家落敗,你就這麼高興!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無恥卑鄙的人!」
白惜兒怒氣沖沖的指責道。
聲音也有些壓制不住,已經有不少人朝這邊看了過來。
「安家?難道安於生沒告訴你,他原本也不姓安嗎?我爸並非他的親生兒子」
「你說什麼!」
舒以墨這話一出,對白惜兒來說,自然是有些震驚的。
瞪大了雙眸看着舒以墨。
「別這麼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平心而論,他對你來說確實是個很合格的外公,不過,對我我想也只有這樣的解釋才是最符合的,而,安家是怎麼到他手裏,他自己心裏恐怕也是最清楚的。」
「你」
「把事情弄清楚再來說這些吧,也免得我聽了總感覺好像你在跟我說什麼荒誕的童話故事。」
「舒以墨!」
「你輸了,白惜兒,我說過的,我一定會翻盤,你若是再不收斂,你就只能成為一個悲劇。羅家不可能為了你賠上他們自己,羅海明不是馬上要外調了嗎?」
「這事情也是你乾的?舒以墨,你這個賤人,卑鄙!」
白惜兒咬牙切齒的說道,緊緊的握着拳頭,若不是文麗拉住她,說不定她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外調的主意據說可是羅市長的手筆,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該不會羅家就真的這麼接受你了吧?」
舒以墨嘴角揚起一道漣漪,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惜兒。
「你的意思是說,海明外調是因為我?」
白惜兒沉着臉看着舒以墨,「你想挑撥離間!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我可什麼也沒說,怎麼理解,看你自己。」
舒以墨留下這麼一句,便也沒有跟她說話的心情,轉過身,便也朝王導走了去。
白惜兒臉色沉鬱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約莫半個小時後,一輛黑色的轎車也緩緩的駛入了影視城。
「舒總,龍總來了。」
祝遠英看着階梯下停着的黑色轎車,便也提醒了舒以墨一句。
舒以墨這會兒正在跟王導討論着演員的招式和動作。
聽到祝遠英的聲音,舒以墨才轉過頭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然後又轉過頭,繼續跟王導把話題討論完畢,這才趕過去。
走下階梯的時候,男人果然也伸手幫她打開了車門。
「這麼久?你對工作似乎比我還上心。」
瞧着她扣上安全帶,他倒也伸手將一張紙巾遞了過去。
舒以墨接了過來,擦去額上微微沁出的汗珠,一邊應道,「在其位謀其職。這鬼天氣真是越來越熱了,前些天感覺還挺冷,一下子就熱起來,等下順便去給你準備幾身恤吧。」
他平日裏的衣服大多都是休閒服,西裝也都穿得少。
「不必了。」
他一貫的風格也不會更改。
「我之前不就是看人家穿得確實好看,又沒讓你真的穿。」
舒以墨忍不住蹙着眉頭說道。
這男人還挺彆扭的,前些天夫妻兩在那小鎮上看到兩套挺好看的情侶服,短褲恤,舒以墨瞧着是覺得很不錯,想買一下,試試情侶裝,但是這廝死活不願意穿。
「你那麼穿會顯年輕些。」
舒以墨皺着眉頭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很老?」
龍城御盯着她,眼底自是有些不悅。
舒以墨閉嘴,一向很是會察言觀色。
「瞧你也就那點能耐!真不跟我過去?」
他還是不死心的問道,一邊加大了車速。
「你就趕緊公事公辦,然後早點回來吧,這邊的事情也都不輕鬆。」
東南亞之行,舒以墨還真就是趕不上了。
「挺沒良心的,真的要走,也沒見你有那麼一點應該有的表現。」
他那深沉的眸光掃了她一眼,倒是有些無奈道。
他都知道收收手裏的工作,好好陪她喝個下午茶。
不是說,女人都是心思細膩敏感的嗎?
聞言,舒以墨星眸也浮現出些許的淡淡溢彩,輕笑道,「那你說,什麼才是我應該有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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