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莫然才看清周圍的情況。這是一個燃燒的村莊,遍地都是鮮血與屍體。
除了屍體外,還有幾個人在戰鬥着。其中有兩人,穿着與襲擊者一模一樣的衣服,或許那是制服?
其中一名襲擊者,正用細劍刺向一個美女。
只是細劍在空中不斷顫抖,就是刺不下去。襲擊者的表情全是掙扎,可在那掙扎背後,還有一片猙獰。
美女臉上只有恐懼,不過她並沒有看向細劍,而是死死盯住襲擊者的眼睛,在她的眼角,鮮血正在不斷流下。
美女似乎到了極限,細劍開始一寸寸前進,堅定不移地刺向那飽滿的胸膛。
「救我!」
美女開始大聲呼救,在那顫抖的聲音中,全是絕望與乞求。
聲音似乎有着魔力,莫然聽到後,就忍不住想要施以援手,奈何身體過於虛弱。
另一名襲擊者,正攻擊着一個身材敦實的中年男人。面對凌厲的攻擊,中年只能胡亂抵擋。
只是中年男人身上,散發着微微白光。這些白光,似乎可以抵擋傷害,所以儘管襲擊者攻勢凌厲,卻只能在中年身上,留下微不足道的傷害。
聽到美女呼救,中年男人有些遲疑,隨後神情變地堅定。當即放棄了抵擋,轉身向另一名襲擊者撞去。同時,身上的光芒,也變得更加厚重。
被美女控制的襲擊者,心中大駭。可是根本不能閃躲,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撞飛。
這次撞擊極重,襲擊者落地後,掙扎了幾下,都沒能爬起。
中年在撞擊之後,也摔倒在地。緊隨其後的襲擊者,揮舞着武器。那細劍就如游蛇一般,在各個要害上遊走。
面對攻擊,倒地的中年男人,只能蜷縮成一團護住要害,再無反抗之力。
美女呼救的同時,病號男也有所動作,拾起細劍,沖向襲擊者。只是雙方的距離,實在太遠,在中年男人倒地後,才堪堪趕到。
病號男的出現,讓襲擊者放棄了中年男人,轉而攻向病號男。
雖然擁有不錯的格鬥技藝,但在武器的造詣上,病號男只是一般,被襲擊者打的接連後退。
好在病號男反應迅捷,每到危機時刻,都能險而又險地躲過攻擊,只是險象環生。
「快幫我!」病號男再次躲過攻擊,借着空檔,向美女喊道。
喊聲讓美女一怔,在這唇亡齒寒的一刻,哪容她多想。隨後,一雙迷人大眼睛,死死盯住襲擊者。
簡單的注視,讓美女非常痛苦,原本美麗的臉龐,在抽動的肌肉下,消彌殆盡。
美女的目光,有着不可思議的力量。被注視的襲擊者,身體就是一僵。病號男抓住戰機,前串一步,細劍扎入對方胸口,直至透體而出。
病號男也不看戰果,身形暴退。
死亡前的恐懼,與生命的潛能,讓襲擊者掙脫了控制,並借着死亡前的瘋狂,揮舞着細劍。
只是致命的傷勢,讓襲擊者的力量,不斷流逝。十多秒後,便軟軟倒在地上,只有身體偶爾還會抽動一下。
這時,一聲慘叫吸引了莫然。
那名被撞飛的襲擊者,正被一個毫無存在的青年,踩在腳下。青年手中,是一根帶尖木棍,不斷刺向襲擊者的後心。
襲擊者被求生驅使着,不斷向前爬行,卻被腳掌牢牢踩住。
青年的手,非常穩定,就算被濺了一身鮮血,可木棍仍舊堅定不移地,刺向襲擊者的後心,直至對方停止掙扎。
當襲擊者全部死亡,所有威脅解除後。一名身材健碩的男人,從殘壁後走出。
只是他的表情,與身材極不相稱,全是懦弱和恐懼。似乎在精神上,受到了嚴重的刺激
在燃燒的村莊中,六個與環境格格不入的男女,圍坐在一起,只是氣氛相當凝重。在六人的頭頂,還懸浮着一顆光球。
莫然就是六人之一。通過腦海中信息,莫然知曉了自己的處境。
此時圍坐在一起的六人,被稱為試煉者,是夢魘空間選擇的戰士,而且他們已經身亡。
想到這裏,許多畫面紛紛浮現,可莫然只能捕捉到其中兩個被油罐車壓住的出租車,與坐在出租車後排,正在不斷吐血的自己。
似乎忍受不住這種凝重的氣氛,壯碩男人率先打破了沉默。
「記憶告訴我,我已經死了!不管這是什麼鬼地方,也不管你們信不信,我是信了。」
男人的臉色非常難看,見所有人點頭後,繼續說道:「既然達成了共識,我想大家應該介紹一下,包括自己的能力。」
聽到能力這個詞,莫然忽然想到什麼,繼而左手就是一陣灼熱。隨後,一個面板,便出現在眼前。
姓名:莫然
編號:6807
種族:人類
壽命:61年
體力:1406080
力量:未解鎖
敏捷:未解鎖
體質:617為生物的極限值
註:體質會增加身體的韌性少量的防禦並提高豁免值、生命力生命值、生命回復、降低致命幾率與傷勢、耐力影響爆發力、體力、體力恢復,並在韌性、生命力、耐力中有所側重。
感知:未解鎖
智慧:未解鎖
精神:未解鎖
血脈:未解鎖
天賦:初級耐力體力80註:你感覺擁有了無限的體力,那不過是你的錯覺。
專精:未解鎖
能力:危險感覺初級對危險有微弱的反應。
技能:怒火初級增加爆發力,威懾敵人,免疫精神魔法。
看着面板,莫然開始苦笑,自己居然是個連生命值都沒有的渣渣。隨後又看了看周圍的場景,這個面板,顯然跟遊戲沒有任何關聯。
見眾人都是沉默以對,男人只好自顧自的說下去。
「陶著,職業是健身教練。解鎖了感知屬性,有兩個初級能力,花言巧語和死亡感覺。」
陶著給了眾人一個難看笑臉,繼續說:「死亡感覺,讓我可以感覺到死亡。說來可笑,我真的感覺到了死亡,它們實在是太濃烈了,好像全都聚集在我們身邊。」
話還沒說完,鮮血就從陶著的鼻子中,噴涌而出,身體也隨之搖擺。
陶著驚恐地擦着鮮血,所有人都不自覺地躲避着。只有陶著身邊的青年,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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