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靜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算兄妹算朋友,什麼都可能算,唯獨除了你腦子裏想的那種。」
羅姜直起身雙手插在兜里的口氣懷疑的說「小白眼狼,你也說過你和君繁他們一塊長大,甚至可以說看着長大的,而他現在這麼優秀,學醫,白大褂,是你們女孩子夢中般的情人,多少女孩都想讓他做男朋友,難道你心裏就沒有一點點想法?我不信。」
連君禮傾那廝……
那麼毅力強大如今尚不自知的人都懂了念頭。
暮以靜又不是君禮傾,從小也只是在一個普通的小鎮長大,沒有受過類似阿繁幾兄弟一樣的特別訓練,哪裏來的這份毅力和理智。
以靜滿臉困惑的說:「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挺奇怪的,像阿繁哥那麼溫柔性子的話嫁給他一定很幸福,不過我就是沒想法,大約是……」
羅姜:「?」大約是什麼?
以靜答;「我做人厚道,不吃窩邊草。」
這麼一答,她越發也覺得一定是這樣的,看她,多厚道啊!
厚道的暮小靜心情頗是愉悅的哼着歌說「我想好玩什麼了,走吧。」
羅姜一臉遭雷劈的表情,感到扎心。
再拿出手機……
把這句話分別向二個人發送了一下,然後追上今日的小祖宗。
等從遊樂園玩夠了羅姜怕小祖宗餓着有人會舉刀來砍自己,所以帶她去吃飯。
進飯店前。
以靜忽的說「先等等吧。」
羅姜:「?」
以靜勾了勾手指的,示意他跟自己走,二人走進了一間私人門診。
她說道「你額頭的紋身處理下。」
羅姜摸了摸,那裏已經不流血了,他一臉不耐:「多管閒事,已經不流血了,礙不了什麼事。」
以靜說「誰說不礙事,你讓我和你一塊出來已經夠讓人容易誤會的再頂着這傷口人家會以為我學會了和黑社會小混混什麼的走在一起,還是說……」
羅姜氣的一黑的臉還沒緩過來呢,又聽到女孩清脆的聲音一針見血的說「還是說,你是故意留着這個傷口的。」
羅姜:「……」
一秒……
二秒。
三秒。
他說「你tm的別把自己的主觀意識碰瓷碰到我身上,我又不是有病,留着這傷口做什麼。」
以靜安安靜靜的看着他哦了一聲:「是嗎?我以為你是企圖讓砸出這傷口的你的爸爸媽媽感到一絲絲內疚和難過,同時也滿足你心裏那種求而不得得報復心理呢。」
「砰」的一聲,羅姜拉開凳子坐上,喊了一聲:「醫生怎麼還沒來?!」
這一聲吼把小護士嚇的一哆嗦。
以靜無語的說「你吼什麼吼,不知道越吼越代表你心虛啊,抱歉,姐姐,不用理他。」
小護士:「……」妹子你膽子好大。
羅姜:「……」有求於人,他忍。
過了幾分,醫生就來了,替羅姜把傷口處理扶了扶老花眼鏡特吃驚的問;「小伙子,你不是上次那個背後被砸開花的嗎?」
以靜定晴一看。
這位不就是上次接診羅姜的老大夫嗎?「醫生伯伯,你跳槽啦?」
老醫生樂呵說「胡說我這把年紀跳什麼槽啊,這是我家自個開的小門店。」
羅姜皺眉道「醫院不是有規定不允許醫生私下設門診嗎?」
以靜;「……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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