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誰的話都聽不進去的童雅面色微動,收手,飛快的朝以靜飛撲過去,抱住她,抬頭面色清冷口氣委屈「以靜,她推我。」
以靜嚇一跳,趕緊把水放下上上下下的看她擔憂的問:「傷哪了嗎?」
童雅沉默一秒,然後頭:「手,疼。」
眾:「」
女生「」
明明推了你的肩膀你也沒摔着你剛才還拿手弄斷人的手怎麼轉眼你手受傷了?是弄人家骨折弄疼的嗎?
眾人張着嘴巴,可沒一個敢出聲的。
白柔也是,畢竟是自己的朋友過分在先。
以靜卻認真的對待,叫童雅跟着自己試着控制五指收放,看到活動自如,不由「還好,骨頭沒折,回去擦藥油。」
童雅好的頭。
暮曾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俏生生的女孩從出現到喊住童雅不過短短一瞬間,張着嘴巴一副難以相信的表情。
天惹吶。
君家的人都知道童雅這祖宗平時不開口不動手。
可一開口一動手有多難伺候。
這女生
暮曾猛然意識到什麼的試探欣喜的「那個,你就是阿繁和叔口中常提到的以靜吧?」
以靜從進來注意力一直放在童雅身上,這會聽到聲音才抬頭看去,打招呼:「我是,你好。」
暮曾嘆一聲「果然是你啊。」
以靜:「」這種語重心長的口氣是怎麼回事?
那個被童雅掰了手的女生抱着手疼的要死要活,可卻死活不敢叫出聲。
因為眼前的一幕讓她大腦有些當機,幾秒後才有些慌的推了推好友白柔,要她出聲問一下。
白柔同情她的處境,加上自己也好奇就開口「經理,你認識這兩個妹妹嗎?」
暮曾哦哦兩聲「正好,認識下,這個童雅妹妹是老總的侄女,也是君家唯一的侄女,知道了嗎?」他特意強調唯一的。
言外之意。
姑娘們長眼啊,記好了別下次攔着這麼尊大佛啊。
暮曾又轉而介紹以靜時有犯難了,這可該怎麼解釋,最後他乾脆利落的「這個妹妹叫暮以靜,也是一家人,以後她們來不需要多問,直接放進來就好。」
白柔滿腦子都是,幸好她剛才留了一線餘地。
要是和朋友一樣那真是
轉頭看朋友,臉色只能用慘澹來形容了。
不過暮曾並不清楚之前發生了什麼,只是看着女生抱着手臂,想到是童雅弄的不由「白柔,你帶張遙去看下醫生。」
白柔忙忙答應下來。
暮曾轉而招呼道「那個,以靜這麼叫你沒問題吧,還有童雅,你們跟我過來」他領着二人往高層專用的電梯過去。
這是只有老總還有副總亦或二人的親戚來時才專門乘坐的。
如果張遙剛才只是心慌,這會已經是面如死灰!
完了
「白柔,你,我是不是會被辭退了?!」
白柔也沒想到兩個普普通通的女孩低低調調的來歷卻這麼大,無奈安慰她:「也不一定,經理不是什麼都沒呢嗎?走吧,我帶你去看醫生,回來後你去向人家道個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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