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凡捂着自己的眉心,哇的一聲尖叫起來:「你幹什麼?!你知道我是誰嗎?」
以靜很無所謂的說「譚凡啊,你已經自我介紹了,你和禮傾阿繁他們差的遠的還有一個地方你知道嗎?」
譚凡怔愣的看她,想問什麼,又惱於不願問,有種低頭的感覺。
以靜唇角一翹的看他「在於,他們要是被人欺負,會自己伶起拳頭砸回去,而不是像個幼兒園畢業的娃一樣大喊着,你知道我是誰嗎像個白痴。」
這邊的動靜也引起了香檳塔旁邊那些大男孩們的注意。
譚城正和君禮傾比斯諾克,一邊聊到國外目前的情形,本來隨意聊幾句,可沒想到越聊越投入,直到弟弟的一聲尖叫響起,二人都立即看過去。
君禮傾第一反應是把暮小靜上下打量一遍,確定完好無損的,反而他身邊揮手揮腳的小子一身濕的,安了心的。
倆人幾乎是同時放下球杆走過去的。
譚城看到弟弟頭髮濕漉漉的,眉心還有紅印子,心驚的問「怎麼回事?」
君禮傾也在問暮小靜怎麼回事「頭髮怎麼放下來了?他欺負你了?」
譚城:「」現在的情況是誰欺負誰啊?
以靜無視譚城難堪的臉,解釋說皮筋被譚凡拿走了「他嘴太髒,所以我拿水潑了他,可惜沒辣椒,不然能嗆得他幾天說不出話來,哼。」
譚城聽不下去了,沉了臉的:「禮傾!你妹妹這樣說不大好吧?」
君禮傾淡淡定定的扭頭說我對自己的家人有信心:「暮小靜一般不動手,只氣人,會動手,顯然是你的弟弟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
譚城眉頭一皺,低頭看弟弟「你都說了什麼?」
譚凡身為家裏被捧在掌心的小少爺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啊,氣惱道「沒說什麼。」
以靜一聽他居然想賴帳,鄙視的冷笑:「連自己說過的話都沒勇氣承認,看來你家的家教不過如此。」
「誰沒勇氣承認了。」譚凡被激怒的一下把自己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這小子記憶好,一個字沒漏的。
君禮傾聽完,眸子裏的溫度明顯冷卻了幾分的,對譚城淡然一笑:「譚少,不是只有你家弟弟是你家的寶,別人家的就是草的。」言外之意,暮小靜於我家而言重要程度不亞於譚凡在譚家。
說完,又對暮小靜說「不是想要辣椒槍嗎?回去給你備着。」
以靜瞅瞅他說「好啊。」
那邊譚城後背莫名一陣發寒。
尤其聽到自己的弟弟居然對一個女孩說出這麼沒禮貌和沒家教的話,都氣壞了「活該你被淋水。」
譚凡也有些後悔了:「誰叫她惹我生氣。」
以靜聽到這話從君禮傾身後探出腦袋來:「哪天你到不認識的人面前對着他說一通他家人的壞話,別說你是譚家什麼少爺,就算你是天王老子都把你照揍不誤。」
譚凡一噎。
譚城也是忙壓着自己弟弟的腦袋向以靜低頭說「以靜妹妹,實在抱歉,我代我弟弟向你鄭重道歉,不過他就是被我家寵壞了,本身沒什麼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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