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媽媽看着無辜的賴在丈夫懷裏裝死的女兒,無奈的將人精自覺自發伶來的平安符給繫上,對於重要的人來,有些事寧可信有也不可信無,「三姨可能心情不好,你一會去可不能吵鬧。」
「我不吵,我安慰三姨。」暮以靜表現的巨乖巧,就怕媽媽一個反悔把自己丟家裏。
到了醫院正要照着熟人的信息去病房看,就被告之病人已經出院回去了,暮爸爸有蒙,這才要住院怎麼又出院了?
暮以靜倒是覺得這是好事,因為三姨和三姨丈不是省錢的性子,能夠出院了就明沒什麼事:「爸爸,是不是傷得不重,所以三姨丈就回家了呀。」
「對,淑吟,我們去你三妹家裏看看。」
於是又匆匆的離開,到了鄭三姨家時,果不其然的人回來了,只是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鄭三姨正在發火兒,而且火氣還不「這麼無恥的人你居然還救他,看看他們一家子乾的什麼事,你傷成這樣探病都沒有還索要精神損失費來了!」
鄭三姨丈被罵的連連苦笑,道,「這不是看在他跟了我多年嗎?」
鄭三姨呵的一聲笑:「是啊,他跟了你多年,結果就這麼把你坑了。」一句話把丈夫後邊的話堵死了,頗為憂鬱的抹了把臉,可比起損失的錢,他更關心妻子,好聲好氣的道,「你別生氣了,看你氣壞了身體多不值當啊,我心疼。」
「少甜言蜜語的,怕我心疼你就不該受這傷!」
「三姨」暮以靜從門口探出個的腦袋來,清脆的聲音一下化解了屋內火爆的氣氛。
三姨丈見着她就跟見救星一樣的忙招手,「以靜啊,就你自己一個人嗎?」
「我爸爸媽媽也來了,姨丈你受傷了嗎?傷的重嗎?」暮以靜,邁過門檻走到床前將三姨丈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最終看到了大腿拇指那裏包着厚厚的一層紗布。
「沒事,就一傷而已。」三姨丈笑。
「是啊,傷!」鄭三姨同樣在笑,「磚頭從六樓直接砸上腿,醫生再稍微厲害,沒躺個三四月是別想走路了。」
三姨丈苦笑。
暮以靜觀觀三姨,再觀觀姨丈,最後拍拍他手的,風輕雲淡的「三姨丈,三姨這是關心你呢,每次爸爸是冷飯的時候媽媽都心疼的要生氣的。」
「」
鄭三姨丈一聽,可不就是這樣
頓時心底的苦悶散去了好多。
鄭三姨被戳中心事,心底的積累的鬱氣也像個氣球一樣被戳的,破了。
落在後邊的暮媽媽和三妹的婆婆寒暄完也走了進來,道,「妹夫沒事吧?站門口都能聽見你們在爭吵。」
「沒爭吵。」暮以靜一本正經的對媽媽「是三姨在心疼三姨丈受傷了呢。」
「對,三妹是在心疼我呢,你別生氣了,等我腿好了到時候像以前一樣載你出去兜兜風。」鄭三姨丈連忙的哄道。
鄭三姨心底的脾氣一下消了大半,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我自己會騎,拿出椅子叫大姐和姐夫坐,自己出去沖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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