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在,她扭頭覺得還是算了吧保持友好的距離吧!上輩子他們彼此不熟悉,他都能跟有讀心術似的看穿人心,這輩子如果友好的知根知底,那豈不是被看的透透的。
誰人心底沒有秘密,誰人又希望秘密被人看穿,那感覺不要太糟糕!
君禮傾心底有些惆悵,怎麼會有這麼笨的傻蛋呢,別人求着自己當哥哥都沒答應,偏她這麼不識好歹,可暮靜越不識好歹,他越想着辦法要引她上勾:「暮靜,你要是認了我當哥哥的話,不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保護你的。」
「你剛才還要欺負妹妹的。」懷疑的語氣,做人翻臉這麼快真的好嗎?
「是只有我能欺負。」
「有什麼不一樣嗎?」
「當然,別人要欺負你,來一個我打一個,來一雙打一雙。」
暮以靜就想啊,那還不如讓別人欺負,起碼哥哥能為她出面,叫他欺負了,對着曾經的恩人下重手良心會有負罪感的。
君禮傾則覺得這買賣挺划算的,奈何有傻瓜蛋不懂,扯扯她的辮子認真:暮靜,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
暮以靜求之不得的想啊:沒關係,那就讓它過了吧。趕緊,麻溜的不知道為什麼,看他就仿佛看到一隻大尾巴狼在誘惑白兔一樣,賊奸賊奸的,不過幸好她不是白兔,君禮傾現在也只是尾巴狼,而不是大尾巴狼。
「咦,這不暮家女娃娃啊?」君二伯將車停在圍欄外,單手夾抱着個紙箱子走過來,近了後隨意的往地上一丟,一手一邊伶起暮以靜和堂弟穩噹噹的坐手臂上。
力氣好大啊。
暮以靜每每看到他那撇鬍子就覺得怪喜慶的,挺高興的喚:「君二伯伯。」
君家老二正在和熊侄子對話,「她怎麼摔在地上,你欺負她了?」
君禮傾拒絕背鍋,「沒有,我想她當我妹妹呢,怎麼會欺負她。」
君二伯一聽頭也是,不過隨即唬着臉道,「就算不是你欺負的她,可她摔在地上你都不知道幫着扶一下?回去看你爸媽不揍你。」
這是實打實的事,賴不掉了吧。
暮以靜心想,趴在君二伯的肩頭有幾分壞心眼的望着君禮傾,誰知道他恰好抬眼,目光對上,頓時覺得怪不好意思的,正要話,就聽他「如果二伯你晚來一分鐘,或許她不僅已經站起來了,而且我家還多了個妹妹了。」
「你胡八道的我差都信了。」君老二沒好聲的罵了下,把暮以靜放地上才發現傢伙膝蓋都破皮了,只是居然沒哭,頓時覺得真是難得,也多了幾分喜愛:「你禮傾哥哥實在不像話,等二伯伯回去後告訴他爸爸媽媽,讓他們揍他。」
這就嚴重了!
暮以靜趕緊搖頭:「君二伯伯,我們只是在鬧着玩而已,你就不要當真了。」
君老二怪驚訝的,怎麼就成自己當真了呢?「你不怪他嗎?」
暮以靜頭不怪,坦誠道「我自己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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