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的跟班一看要來幫忙,人數有多。
暮以靜一琢磨會吃虧,直接喊了一嗓子,「老師,大班的打人了!」
老師來了
大班的同學急的很懵逼,很氣憤!
怎麼會有這樣無恥的人,打人還自己喊老師來他們打人!
「暮以靜,你無恥。」大班的同學怒罵!
「張騎你才無恥。」中班的同學反罵!
「你們不要臉!」
「你們要臉還把臉丟地上,以大欺!」聽以靜罵的,學來的。
「是你們在打人的,我們沒有!」
「你們先來打人的我們才打人的!」
「你你你」
「我我我我,我怎樣啊!大班還打不過中班,就像大雄有叮噹打不過胖虎一樣,真沒用!對吧,以靜!」
對罵的彪悍仰着頭討誇獎,這些都是她向以靜學的。
暮以靜發現自己好像被當榜樣了,也不知是好還是壞了:「對是對的,不過你要記住,有時候對這樣的人不用這麼多廢話,直接拿出拳頭,就省口舌了。」
其實她不是這麼暴力的孩子
以前很講究講道理的。
不過後來忽然發現
拳頭比道理好用!
講道理還要費口舌,費茶水,拳頭嘛揍出去什麼都不費,效率高還爽!
不過效率高也有副作用
老師來了後已經麻木的把兩波人分了開,很頭疼又不頭疼的講,「沈工,你怎麼又來惹以靜!又被打哪了?」
霸王指着肚子手腳哪疼指哪,「這這這,還有這」
真扯,指的地方有些根本就沒到,暮以靜翻了個白眼給他,「你怎麼不你全身都疼。」
君老師解了霸王的衣服看,大約是孩子拳頭都沒留下什麼傷口,雖然很不好的,但她還是為以靜鬆了口氣,沈工可不是省心的燈,但該教育的還是要教育。
「靜靜,你不能老用拳頭解決事。」心中又補一句:雖然老師知道你占理,可這樣不好啊。
「你出去罰站,有問題嗎?」
暮以靜很乖很懂得不添麻煩的,「沒問題。」
然後就出去罰站了
罰站的時候很惆悵
要知道她上輩子的時候不成績多麼好,但也是個絕對的乖學生,老師見了都夸的那種。
現在居然淪落到因為拳頭罰站了。
有傷感的,不過這種傷感持續了沒多久,因為在被欺負享受心靈和身體上的雙重傷害比較,她更願意傷感些,畢竟仰頭四十五度明媚憂傷下還能偽裝下文藝少女不是。
四半幼兒園放學的鐘聲一響,大波的孩子從幼兒園湧出。
暮以靜和阿曉跑到家門口,放開手進去各找各媽。
學生放學比幼兒園的快,大哥二哥書包都丟在客廳,人卻不見蹤影,估計出去玩了。
暮以靜琢磨着沈紅估計一會又得找上門來,所以打算先跟媽媽坦誠,省得叫打個措手不及,她先稍稍醞釀了下情緒,再打個突破口:「媽媽,你現在心情怎麼樣?」
「怎麼了?」
好的話就跟你坦白
壞的話就先做家務把你哄開心了再坦白。
她心這麼的。
暮媽媽就講了,「你和你哥哥乖乖的話,媽媽心情就很好。」
暮以靜就琢磨了下,最近兩天大哥二哥沒考試,不存在考砸這一,也沒頑皮,更沒打碎那誰誰家的玻璃,那母上應該心情是不錯的。
於是她張口打算講,「我在幼兒園裏」把沈霸王給揍了這句話還沒講出來,中途就插進了一道聲音。
「妹!」
暮以森和暮以鍵風風火火的從外頭回來,興奮的拉着她就要往外跑,「君禮傾和君繁他們回來啦!」
暮以靜哇的一聲欣喜!她的大螃蟹來了嗎?!
「聽君叔叔也回來了!鎮上好多人去都去看了,我們也去!」
「啊,我也要去!」
阿瑞拉着阿曉出來,怕被撇下忙忙的換鞋子。
進城的時候好多人相送想沾沾光,露露面還能理解
怎麼回來也有人迎接,太誇張了吧?
暮以靜心想着,一大幫孩子邊吵邊鬧的往君家的方向跑去,君家的門口就如大哥他們的,圍了很多的人。
都是鎮上的人
而在這些人群里,一輛黑色的轎車裏下來了一個人,是程絮。
暮以靜有驚訝的喊出聲,「絮阿姨。」因為聲音不大很快被淹沒在人群里。
奇怪
絮阿姨這會應該在部隊才是啊,怎麼也回來了?
還有
轎車前頭掛着的白菊那是什麼意思?
程絮下了車後走到了君爸爸和君媽媽跟前,講了幾句不知道什麼話,她似乎在強忍可最後還是忍不住叫淚水順着臉龐滑下了,四周的人群嘩啦的一下鬧了開,不知道是誰先問了什麼
然後其他人七嘴八舌的問了開,暮以靜這群孩子立即被擠到了後頭。
「哎」暮以鍵不甘心,奮力的想擠進去,但都是徒勞。
「二哥,別看了,我們先回家去。」暮以靜找了一圈沒在君叔叔和君阿姨身邊看到君禮傾和君繁兄弟二人,不知道為什麼看着程絮心底產生一種隱隱的感覺,她的大螃蟹沒了的。
「為什麼?我還想問君繁城裏好不好玩呢!」暮以鍵不大明白。
「因為如果吃飯的要到了,我們再不回去,媽媽要揍我們了。」暮以靜看看天色的講。
問夥伴城裏好不好玩什麼時候都是可以的,而挨揍吃疼瞬間只是一時半會的時,不過暮以鍵也不大樂意經歷,於是果斷的選擇回家。
走開前。
暮以靜回頭,透過擠動人群微的細縫看到程絮。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使然
前輩子也是,在感覺到某些事的時候心底會有一種強烈的預感,而後那種預感往往會成真,然而這次,她極度的想驅趕走這種感覺,不要讓它成真。
她不想聽到什麼壞消息,所以拒絕去接觸,這樣就不會聽到,也不會知道了
回到家裏後,她直徑的拿出作業來做。
等到晚上的時候,暮三叔在講,「聽君家老五還有老二都回來了,我吃完飯去拜訪下。」
拜訪是假,有事相求是真。
暮三嬸早就聽到了風聲,知道他要求人辦事,求人辦事必然不能空着手,趕緊問,「那要不要準備什麼?煙酒茶,我這就拿個袋子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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