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墨現在就像是一隻要歸巢的雀兒一般,心兒早已經飛了出去,至於其它的東西,他早已經將它們全都拋到了不知什麼地方。
自然也未曾留意到,此時正趴在他的肩膀上的那隻小白鼠綠豆般大小的眼晴中露出的不安。
馬車平緩的行駛在官道上,一切都平靜無異,並沒有什麼異樣,這些宮人也是一副謙遜卑微的模樣,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妥之處,一切都看着是那麼的自然。
清言微皺的雙眉漸漸的舒展開來。
或許是他太過謹慎了吧?
「吱……吱吱……吱……」
在馬車行到一半的路程,趴在蘇景墨身上的小白鼠不知為何突然變得狂躁不安起來。
小白鼠開始在蘇景墨身上來回的不停鬧騰,看兩人沒什麼反應,便從蘇景墨的肩膀上快速躍了下來,落在馬車車廂上在兩人的面前焦急的轉着圈圈。
蘇景墨撓了撓頭十分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小白鼠。
清言也看着它,但很快他便想到了什麼,眉頭緊皺,伸手便想拉着蘇景墨跳下馬車。
卻在他的手伸出一半時,靠近兩人坐的地方,車壁上突然分別出現了兩個小洞,接着兩條暗紅色的長繩從小洞裏飛了出來,很快地便將兩人纏得死死的,兩人隨之全都動彈不得。
清言掙扎了一下,想將長繩繃開,瞬間從暗紅色的長繩上傳出一陣陣的電流竄進了清言身體裏面,使得清言身上立刻傳來一陣劇痛如遭雷擊。
清言瞬間便意識到,纏住他的並不是什麼普通的繩子,而是專門用來對付他的沾了硃砂和公雞血的墨繩。
硃砂和公雞血對一般人來說並沒有什麼用處,而對於清言這半靈體來說卻是致命的,若不是他體內有冥夜上次給的一部分靈力護着,他現在還不知道會是怎麼個情況呢。
但即便如此,性命雖暫時無憂,但他此時也好不到哪去,全身如躺在鋼針之上一般疼痛難忍。
蘇景墨看着此時痛苦異常的清言便想要過去幫忙,只可惜現在的他不是夜間的他,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茫然無措的在那守着清言。
不知何時,與兩人剛剛還在一處的小白鼠已經不見了身影,而馬車現在也已經改了道,向汴京城外駛去。
人來人往的長街上,誰都沒有注意到腳下,一隻小白鼠正在向逸王府所在的方向急速的奔去。
它身上原本雪白的皮毛因為沾上了太多的灰塵而顯得髒亂不堪,眼中透着擔心和急切,慌亂的不知道被人們無意地踢了多少次後,才跌跌撞撞的跑回到逸王府的那處小院之中。
蘇景夜折騰了一晚上又因為藥物的問題跳了一早上的舞這時早已精疲力竭的癱倒在床上休息,而小艾則忠心地守着自家主子站在一旁。
蘇景夜這睡得正香,不知小白鼠突然從哪裏竄了進來,快速地竄到蘇景夜的身上,快的連守在一旁的小艾也來不及阻止。
「吱吱吱……吱……吱吱……」
小白鼠跳到蘇景夜身上便在上面發了狂一般的跳了起來,蘇景夜只感到胸口一陣發悶便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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