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漓這次可真是傷的不輕,三天了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倒是我胸口上的玉,這三天來一到了晚上就發出淡淡的薄光,依仗着三天的月光足,我便晚上去院子裏面曬月光。
怕人看見也怕鬼看見,誰看見了都不是好事。
我胸口的這塊玉,總有鬼惦記,我記得韓薇薇看見都發瘋的要搶,保不齊陰陽事務所里的鬼,還沒有清心寡欲到不動心思,我自然是不敢把玉佩拿出來曬月光。
第一晚我去曬,我便發現身邊總有什麼東西躁動不安,我便曬了一會就不曬了。
第二晚我就開了窗戶坐在歐陽漓的房間裏曬。
倒也奇怪,到了晚上院子裏一片安靜,好似是被什麼人施了魔法一般,連只鬼影沒有。
我看沒人,自然是要出去曬,於是便坐在院子裏曬。
但我仍舊感覺得到有什麼東西在我周圍,好似是正跟着我一起曬月光。
也是到後來我才知道,曬月光的根本就不是什麼鬼魂,而是我黃花梨木珠子裏面的陰靈出來陪着我了。
只是我法力尚且淺薄,珠子裏的陰靈看的見我,我卻看不見他們。
連續曬了三個晚上,玉佩終於吸足了月光,吸足了玉佩便也不再發出淡淡的光了。
於是我便回去休息,歐陽漓一個人在房間裏面我總不放心,回去我也是過來,我便留在歐陽漓的房裏。
葉綰貞這幾天也沒時間嘲笑我,沒事就往香燭店裏跑,說什么半面的傷沒好利索,其實就是去找半面廝混了。
有幾次我都看見他們在門口拉拉扯扯,想必一定是生米煮成熟飯之後嘗到了甜頭,誰都不願意離開誰了。
與葉綰貞想比,宗無澤便顯得孤單,這幾晚我總能看見他一個人坐在院子的石凳上面發呆,也不知道他都在想些什麼,有時候一兩隻鬼坐在他身邊戲弄,他也是半點不言語。
坐到深夜,他才回去睡覺。
一般等他睡了我也就該出門曬月光了,三天月光下來,我才覺得玉佩飽了。
但我沒想到,玉佩曬飽了,歐陽漓也醒了。
關了門我剛轉身,歐陽漓便從床上醒了過來,睜開眼看了看,朝着我這邊看了過來,目光清澈,神情閒逸,看他醒了我也是一陣醉了,沒見過重傷在床的人,醒過來能這麼一身閒逸的,更別說是歐陽漓此時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白色褂子。
褂子松松垮垮,正好把他的鎖骨露了出來。
平常我也不覺得誰比他的好看,更沒覺得他的有多好看,但此時倒是覺得他活似妖精轉世,就是他不動,也是一身的嫵媚。
看我看他,他便低頭看了一眼。
清澈的眸子落在胸口,睹見胸口露出大片的肌膚,非但沒有把衣服合合,反倒是向下扯了扯,於是我便有些色眯眯的掃了他一眼,吞吞口水。
他現在的樣子,重傷未愈,他這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麼?
想到我要是過去,他的傷情萬一加重,我便也站在門口不動,忍住了。
但他還覺得不滿,反倒是朝着裏面挪騰了一下,而後用眼神示意我過去。
很明顯,歐陽漓第一眼是要我過去,第二眼是要我上床。
想想我也有幾天沒有與他親近了,其實他要不動靜太大,我也是能夠把持的住的。
於是我便邁步走了過去,原本我是想問問他好了點沒有,畢竟喝了宗無澤那麼多的苦藥,要是再不好,宗無澤也是沒辦法了。
誰知道我還不等問,他便一把將我扯了過去,翻身便將我壓在了床上。
鬼壓床也聽說過不少,但像是他這麼壓的我還是第一次遇上。
他的身體暖的不行,似乎還有些熱,見我呼呼喘着氣看他,他便低頭把額頭抵在了我的額頭上面,低喚我的名字。
我本想答應,而後問問他身上的傷好了沒有,好了的話好到什麼程度,下床能不能。
誰知道他也不說什麼,乾脆將我的褲子給扯了下去,活似沒見過女人似的便來了。
我說叫他輕點,他反倒是動靜弄得越大,我說給人聽見,他又說聽不見。
我也是被他搞得沒有辦法了,便也隨他去了。
等他一番斯磨下來,我摸摸他胸口的一點汗水,他便將我的手拉了過去,這才知道,他的力氣都回來了,身體也都好了。
不過這一夜註定是個不平凡的一夜,他起來了三次沒讓人消停,就是早上了,他還貪戀着我的身體,像是吃了毒藥一樣上癮,纏綿着不願放我下床。
但不管他怎麼不願意,天都亮了,我要再不下床,葉綰貞來了,肯定是要出大事了。
我也不敢再耽擱,商量着要我下來,於是他便起了玩心,要我躺在床上給他看看,我便問他:「看了你就放我?」
「看了自然放。」聽他說我便也是信了,畢竟他不說謊騙我。
於是我便把衣服從頭脫到腳,脫了個精光。
開始我還躲在被子裏面,坐在裏面一角。
宗無澤也不知道祖上是不是就是都住在這裏,但他家的房屋家具確實都是古香古色,古時候留下來的。
在我看來,就算宗無澤有一天不能抓鬼了,他把家具房產都變賣了,也是夠吃上幾輩子也吃不完的。
就是歐陽漓和我身下的這張床,都是雕龍刻鳳,鏤空出來的古床,至於是什麼材料我便不得而知了。
對古物,我知道的,也只是一星半點,都比不上葉綰貞的一角。
但這床確實有點像是古時候的龍床,外面帶着帷幔,裏面很大的空間,說是單人床,卻能睡上兩個人也不顯得擁擠。
看我縮在一角,歐陽漓便把床上的帷幔拆了下來,我便不解問他:「要起來了,你放下它幹什麼。」
於是歐陽漓便很正色的回答:「自然是把寧兒遮住,免得被什麼不長眼的東西看見。」
聽歐陽漓這麼說我也信了,也覺得這樣保險一些。
但等他過來我便有些窘迫,雖然與他夜夜笙歌,但像是這樣脫得一絲不剩給他看,我也是第一次,便有些害羞,抓着被子有些不願出來,心底也是一陣陣的後悔,我就不應該信他。
此時看他那雙要吃人的眼睛,我便後悔的不行。
但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看他不把我怎樣不肯罷休的樣子,我也是拿他毫無辦法。
挪過來他把被子從我身上扯了下去,看我便伸手將我的下巴抬了起來,我本打算問他看了是不是就放我,便聽見門口葉綰貞叫我。
「小寧,該出來吃早飯了,小寧!」葉綰貞從門口一叫,我便嚇得魂不守舍起來,整個人心口直突突,害怕的不行,慌忙要起來,歐陽漓反倒一下靠了上來,低頭便親我。
我害怕推他兩下,他不起來,反到把手放到了我身上,順着我身上的凹凸朝着下面摸着。
我忍不住咬了咬嘴唇,也是見不得他一邊親吻一邊看我的眼神,臉上一片片的紅了起來。
葉綰貞平常也不是個不禮貌不敲門就能進來的人,但這幾天確實動不動自己就進來了,我便害怕她真的進來,推據起歐陽漓也是很用力。
但我的力氣,怎麼比得過歐陽漓,沒等多久他就將我抱到了懷裏,我一動他也動,於是我便不敢動了。
貼在他懷裏也是一聲聲的喘,雙臂被他架着,着實也不舒服。
正待此時葉綰貞又叫了我兩聲:「小寧,你在不在?」
我實在是忍不住,也是怕葉綰貞真的進來,於是便喘着氣說:「一會就來了,你先吃。」
「是不是歐陽漓醒了?」葉綰貞問我便說:「沒有,我在給他擦身體,你別進來。」
「這樣,那我先走了,你快點。」葉綰貞說完轉身要走,歐陽漓用力撞了我一下,我便忍不住嚶嚀了一聲,誰知道便被葉綰貞聽見了。
於是她又回來問我:「是不是翻不動他,要不我進去幫你。」
其實歐陽漓這兩天換了三次衣服,換的時候葉綰貞都在場,我偶爾也會給歐陽漓擦擦手腳,我便說是擦身體葉綰貞也不會懷疑,有時候我也確實把歐陽漓的衣服拉下來一下,給他擦擦身體。
葉綰貞八成是以為我一個人擦不過來了,所以才這麼問。
我哪裏敢要她進來,但身後的歐陽漓又不肯將我放開,放開了手臂他又用手臂橫過胸脯摟住,從側面過來親我。
「不不用了!你先走吧,我馬上就出去了。」我說的有些着急,葉綰貞也不知道是明白我的意思了,還是誤會了什麼,答應了一聲便走了。
結果她剛一走,歐陽漓便突然扳住我的下巴吻了起來,我哪裏有力氣跟他抗衡,到底還是着了他的道,等他一番纏綿下來,便也累的趴在床上不肯動彈了。
但他的手還是不肯老實,竟在我胸口揉捏起那塊玉佩。
也不知道是怎的,別人都摸不到,就是我,也不是每次都能摸到,但他卻是想摸就摸,想看見就能看見,我也是實在累了,看他把玩的興致,也不在理會,反倒是靠在他懷裏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他也已經去了外面,房子裏倒是我一人撇下了。
不夠算他有良心,給我穿了衣服才出去,就是不知道他和葉綰貞怎麼解釋我還沒起來的事情,倒是要人好奇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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